五五六节 非常道

    五五六节 非常道 (第2/3页)

    ,才要吩咐继续查探,突然听到远处鼓声大作!李道宗心中意寒,不等询问,有将领冲入道:“启禀略阳公,有西梁军进攻!”

    李道宗大怒道:“探子呢,怎么没有任何消息?”

    那将战战兢兢道:“敌手在距离此处十余里地白沟上游攻击,我等看烽烟为号估计探子还来不及通传。”

    李道宗暗自皱眉却已经起身出营。只见到南方已喊杀声震天,一种古怪尖锐地声音从对面传来杀声中带着金属地质感,暗夜中让人心寒。这时才有探子赶到报,“启禀略公,西梁军攻营!”

    李道宗不等他禀告,已知道大事不妙,这时候只有凛然,已忘记了牌气。好在李唐早就训l练有素,甚至不等李道宗吩咐,早有兵将传下号令,如白日般抵抗对手。

    只是虽未下雨,但天色极黑,数丈之外都难见旁人,李唐军隔着白沟,看不清对手到底有何举措,有的才点起火把,对岸竟然射来数支羽箭,中箭者惨叫倒地,火把熄灭。那种环境,四处杀机,让人胆颤心惊。

    还持有火把的或后退,或丢了火把,一时间稍有混乱。

    李道宗伸手拔剑,一剑刺了个丢弃火把之人,怒喝道:“惑乱军心者,死!”

    他一声喝出来,四周稍静,李唐军已稳定下来。秦武通叫道:“盾牌手上前护卫。”

    脚步声繁,盾牌手列成铁墙,快过去,到了白沟前,毅然不动。火炬手三三两两地分布起来,白沟边上,一条火龙蔓延出去,黑夜中,颇为壮丽。

    秦武通道:“略阳公,末将有一计阻敌。”

    “说!”

    “其实西梁军的意图是制造混乱,倒不见得重兵攻打。黑夜中,我们看不清对手,他们亦看不清我等。既然如此,我等无须这番劳心动力,只需扎木人,设火把以做疑兵,西梁军若虚张声势,见有兵守卫,必不会攻。”

    李道宗一想也是道理,“那你快吩咐兵士去做。”

    秦武通退下,李道宗只听到喊杀声愈的高亢,直如千军万马般,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对手到底有多少兵马,可不敢丝毫大意。

    他当然不知道萧布衣欺他不敢出兵,再次吹起了喇叭。可他却知道,西梁军又开始出动虾蟆车填土,这些人执著如斯,像是一定要在这几天铺出一条大道,然后沿着这条大路再和李唐军正式对决。

    黑暗之中,李道宗见到人影绰绰,虾蟆车时而闪现,一阵阵的心紧,吩咐兵士严防死守,一有紧急军情,马上禀告。

    喇叭声才歇,鼓声又起,仿佛白沟对面,又杀来了千军万马。李道宗笑都顾不得出,皱眉回转营寨,想了片刻,已提笔修书一封,命兵士急传河间的李孝基,禀告这里的军情,请求李孝基的支援……

    萧布衣此刻却在大6泽。

    他使用扰敌之计早就炉火纯青,他就是欺李道宗不敢出兵,这才大张旗鼓。今晚,他出动的兵力,不千人,可声势浩荡,在李唐看来,真地有千军万马……望着眼前地地图,在孔子岭和水,都有一支箭头,指向白沟那侧,李唐军的大营。

    其实秦武通不错,萧布衣要打那。面的对手,除了填平白沟外,就是绕路而行。不过孔子岭道路崎岖,水亦不宜通过李道宗抢占这里的地利,威胁大6泽的西梁军可说是以逸待劳地举动。

    秦叔宝突然入帐神色竟带有分激动。

    萧布衣扬起头来,问道:“李世民那如何?”

    秦叔宝道:“李世民还是按兵不动,但百余里地路程对他而言,并不算远。”

    “你认为他从狐狸出攻击刘黑,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秦叔宝点点头“地确如此,因为他地玄甲天兵取自家军地马匹,无论度、耐性在天下排起来,都可列前三。现在天下除了西梁王你的精锐骑兵、还有突厥铁骑外,也只有李世民的骑兵可称精良,当初他击刘武周,夜行数百里可见一斑。”

    “李世民按兵不动,那李孝基呢,可有动静?”萧布衣问道。

    “李孝基和刘黑对阵沱水却派兵从三十里外强渡沱水如今已在刘黑部的西南下寨。李孝基和我们攻击李道宗地方式一样,都是拉长战线,伺机从薄弱的地方攻击。但刘黑兵力远不及李道宗,根本没有兵力限制李孝基从沱水上游强渡。”

    萧布衣皱了下眉头,“李孝基是在西南下寨?那不是在沱水的上游?”他神色有些犹豫,显然对某些事情比较困惑,秦叔宝跟随萧布衣已久沉声道:“西梁王也想出他们的计谋了?”

    “只是怀疑一直不敢肯定。但他们这样下寨,难道没有考虑过……”萧布衣欲言又止见秦叔宝双眸闪亮,问道:“你当然也想到他们的方法了?我是在填白沟的时候,想到他们的用意!”

    秦叔宝点头,“我是从鹿山附近千余李唐军行动想到那些人现在的意图已有些明显。”

    萧布衣笑道:“不妨写出方法,看看彼此想地是否一样。这样就算不同,也能彼此参照。”

    秦叔宝点头道:“好!”他提笔在手心了两字,攢紧拳头伸过来。萧布衣亦是写下了两字,伸出了拳头。

    二人同时伸开五指,萧布衣掌心写着水攻二字,而秦叔宝手心写地却是水淹!二人相视而望,知道所想大同小异,可并未会心微笑,反倒有种不忍之色。

    “李世民真的会如此残忍?”萧布衣自语道。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秦叔宝道:“他们要尽快的击败河北军,只有这一途。要知道,河北军虽弱,但眼下复仇之心绝不容忽视,他们哀兵作战,李唐军急切之下,绝对拿不下河北军。但李唐军,显然明白时间已不多了。”

    见萧布衣不语,秦叔宝缓缓道:“西梁王,想人终有一死,如何死其实并不重要。”

    萧布衣皱眉问,“你有什么建议?”

    秦叔宝再次提笔,在桌案上写下了四个字。然后放下了笔,静待萧布衣回答。

    萧布衣双眸一凝,望着桌岸上的四个字,脸上变得极为古怪。

    秦叔宝道:“李唐一直无懈可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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