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世无巧合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世无巧合 (第1/3页)

    第一百二十六章世无巧合

    楚名棠心中实是高兴,楚铮方才故意吓他的事也不追究了,虽然儿子肯定是故意的,对施文生等人道:“不过通过铮儿所辩,本相觉得先前所想的确尚有思虑不周之处,钱大人由你执笔,你等再商议一番。∵∴”相比儿子,这几个心腹能力倒是有待提高了。

    楚铮此时才感口干舌燥,连喝了三盏茶水,喝完想了想,还是决定吸取教训得注意小节,起身将父亲和施文生等人的茶盏亦都倒满了。

    过了一个多个时辰,楚名棠直起身子,颇为满意地说道:“嗯,今日就到此吧。施大人,明日你是我方主将,本相只作旁观。”

    “遵命,请太尉大人可放心。”

    施文生已是信心满满,虽已不再奢望扳倒方令白,但经过今日准备,足以使几个老对头灰头土脸。

    楚名棠忽愕然望向他身后,一旁冯奕征和许庭晓亦站起身来,施文生回头一看,楚夫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几人上前见过,楚名棠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尴尬,道:“你等先行回府吧。铮儿,替为父送各位大人。”

    楚夫人却道:“铮儿留下。李成,你送几位大人出府。”

    门外管事李成应了声是。施文生等忙施礼告退,只是心中都有些疑『惑』,虽说太尉大人惧内广为人知,可楚夫人从未大人处理朝堂之事时前来打扰,今日是怎么了?

    几人走后,屋内陷入一片沉寂。楚铮拎大茶壶上来准备为娘亲倒茶,楚夫人却瞪了他一眼,道:“一边去!”

    楚铮一副无辜神情:“娘,孩儿可没得罪您啊。∵∴”

    “哦?”楚夫人笑得意味深长,“那你说是何人得罪了为娘?”

    楚铮噎了下,这不是明摆着的嘛,气势汹汹的进来当然是找父亲麻烦,可叫自己如何回答?

    双方楚铮谁也不敢得罪,『性』茶也不倒了,拎着壶儿返回原处,却听背后传来楚夫人恼怒的声音:“没良心的小东西。”

    这屋子没法呆了。楚铮向左右各施一礼:“父亲,娘亲,徐老太医和我大赵武林群豪尚踏青园内,孩儿可否……”

    “坐下!”楚铮还未说完就被楚夫人打断,“今日为娘有些话亦是说给你听的。”

    楚铮只好怏怏坐了下来。楚夫人转过身来望着楚名棠,道:“夫君,可否告知妾身,倩儿陈县遇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名棠苦笑道:“施御史不是已经向夫人禀报过了吗?”

    “施御史所说,妾身不信!”楚夫人道,“先前妾身还不觉得,以为只是鹰堂和狼堂中人无能,找不出袭击倩儿那群匪徒踪迹,况且此事由夫君『操』心,妾身不便过多过问。可铮儿从北疆回来后,短短数日便寻得真相,妾身不得不怀疑了,就算夫君平时忙与政事。可鹰堂和狼堂那几个为首之人论虽不及铮儿,但亦无一是蠢材,铮儿既知从刑部着手,他们这一月来就丝毫消息都没打探到?铮儿,你难道不觉奇怪?”

    楚铮连咳数声,一时说不出话来。楚夫人见状,冷笑道:“好啊,你们父子原来早已沆瀣一气。”

    楚铮小声辩解道:“四姐遇袭之时孩儿远北疆,事先的确不知情。”

    “那就是你回来后与你父亲沆瀣一气欺骗为娘。∵∴”楚夫人断言道。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楚铮搭拉着脑袋,再不吭声了。

    “再者,陈县县令范若诚是轻如表弟之事虽所知者甚少,但天下无不透风的墙,何况他曾京城西南当了近三年的私塾先生,期间铮儿带张得利几次前去探望,周边百姓有不少人知晓这范先生有一富家亲戚,已是猜测纷纷。可那刑部主薄倩儿遇袭前城南调查了数日,竟没打听到此事,甚至连范若诚初至京城时略带南齐口音亦无人向他提起,因此使其误认为范若诚不过是一寻常人而已。”

    “而那施御史却对妾身道,倩儿遇袭只不过是一巧合。”楚夫人看着楚名棠:“世上确有不少匪夷所思的巧合,可如此多不合常理之事汇集到了一处,显然绝非巧合。妾身心中起疑后,便召来狼堂高士英,从他口中得知,狼堂亦怀疑过此案或许与刑部某官员有关,可派出之人吏部与陈县当地竟无人打听到喻世保与富绅刘富全有关。那高士英老是老,却还不至于糊涂,唯一可能就是暗中有人替喻世保和刘富全二人遮掩。但为何铮儿回来后一查便查到了?岂非咄咄怪事。”

    事到如今楚名棠只得坦然承认:“夫人精明了得,其实……为夫本不想瞒你……”

    “妾身并非为夫君隐瞒而生气,”楚夫人怒容满面,“可夫君不该置倩儿于险境,她与铮儿不同,从小只知读书作诗,从不知世间险恶,你怎这般狠心?”

    楚铮见父亲脸『色』忽青忽白,忍不住道:“娘,其实父亲亦是经过慎重考虑,而且四姐那天出行的护卫中加派了诸多鹰堂高手,甚至将那群贼人数擒下亦非难事,只是为大局着想才任由他们逃离。”

    楚夫人心头怒气正无处发泄,楚铮此时冒出来简直如火上浇油:“你与你父亲一个德『性』,没见倩儿受此惊吓大病近一月,若是落寻常人家,甚至可能就此不治。当年汉高祖之父太公为项羽所擒,‘为高俎,置太公其上’,高祖曰‘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杯羹。’此乃万般无奈才施一行险之策,可你们父子倒好,轻易将女儿、姐姐推入险境,简直无心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