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八、紫语
一四八、紫语 (第2/3页)
客,又或是到对门卢家拜访一下。淑宁心中不悦,道:“卢小姐正养伤呢,怎好惊动?姐姐若有空闲,不如多看看书练练针线吧。”
她很是不愿让卢小姐见婉宁。卢紫语的自信源于其才貌,若是见了婉宁,反受了打击,就不好了,因此甚至连月荷她都不想让卢紫语看见。婉宁想派月荷送东西去卢家慰问,她就借口说别院有专职出门送东西的媳妇子,不必内宅的大丫头去送,便派了王二家的亲自送去。
婉宁在别院住了两三天,觉得很是气闷。她想出门去逛,守门的却不肯放行,非要回报张保与淑宁父女。淑宁是一定会阻止的,张保有时会允许她跟自己到田地山坡上转转,但总有一大堆人跟着,她连跟个村姑或小牧童说说话都办不到,比在京城伯爵府里更受拘束。
带来的丫环们也不许随意出门,连住在前院地方青哥,也不能想见就见。而那些管事地,又推说不好让客人做事,拒绝了方青哥帮着出外采买。若不是方青哥机灵,在门房里哄得几个老人开心,她们连外头有什么消息都很难打听到。这别院的下人丫环,也叫人生气,不论她们怎么收买,都只是笑而不语,逼他们收好处,他们也收,要他们帮着做事,却只是不肯。一回头,就有管事的来说话,还把那些好处还回来,让婉宁主仆乱没面子一把地。
婉宁天天说闷,淑宁就干脆把她拖到蔡先生跟前一起上课。蔡先生还很高兴。只是课程一开始,婉宁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
比如说琴,婉宁这些年倒也没丢下。只是爱弹后世的歌曲,虽有些记不清了,倒也让她自行编顺了。因她只在自己房中弹,并没人说什么。但蔡先生地课,教的却是正经古曲,婉宁觉得不好听,兴致缺缺。
比如说棋,府中没人陪她下。她就只爱和丫环们下五子棋。围棋水平比起当年十岁时。还要差一些。
书法倒罢了,她时不时地练练 命中祝定帖吧,写得还行,只是比不过天天用功的淑宁。
至于画,淑宁本已学到工笔楼台了,蔡先生为了将就婉宁,另行教她花绣山水。但婉宁除了花画得不错
,都更像是绣花样子。
她看到蔡先生脸上的失望之色,觉得在堂妹面前丢了面子,便避重就轻,在画上题些诗词。这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倒也对得起那“才女”之名,颇得蔡先生夸奖。但这种事太费脑子了。谁耐烦天天想去?因此没两天。她便推说病了,不肯再去上才艺课。
不料蔡先生担心她,遣了个小丫头去问。却正好撞破她装病的实情。蔡先生黯然叹了口气,默默回了自己的住处,第二天,就传出他病了地消息。
淑宁知悉后,忙叫人去请大夫,又劝蔡先生道:“二姐姐这几年都在专心学规矩针线,功课上略放松些也不奇怪,先生不必太难过了。”
蔡先生却叹道:“我不是为这个伤心,而是令姐明明有好天赋,却不肯认真用功,落得如今这样,又是一个仲永。仲永是被家人所误,令姐却是自行放弃了。我不过是感叹一声罢了,过两日就好了。”
淑宁便也不再多话,只是另行托了杨先生,多开导开导蔡先生。杨先生自从苏先生搬走后,便搬进这院里与蔡先生同住,老少相得,自是一口答应了。
婉宁却一次也没来探望过蔡先生,见蔡先生病好后没再催自己去上课,也松了口气。最近方青哥哄得前院一个孤老婆子开心,认了干娘,偶尔也能出出门了,她抓紧时间要方青哥去打探云居寺地消息。
等消息期间很无聊,她想起前些天游花园,都是淑宁带着,只逛了一半,见天色正好,便带了两个大丫环,施施然往园子去了。
淑宁正在二院正房料理家务,却听到小丫头来报,说二姑娘在园子里与牛小四拧上了,请她快去看。淑宁忙赶过去瞧,果然远远地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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