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零、阳错

    一五零、阳错 (第2/3页)

么,等小刘氏母子与絮絮都离开了,才把自宁地几个丫环仆妇叫来,问她们事情经过。其中有一个叫小蝶的,是王二地女儿,年纪虽小。却很伶俐,回话道:“昨儿晚上吃过饭后,二姑娘说要出门散散食,半路遇着了一个丫环,才知道有位认识的小夫人也在那里留宿。二姑娘很吃惊,但还是向那小夫人问好了,只是那位小夫人有些冷淡,匆匆说了两句话便要送客。二姑娘回房路上就开始生气。第二天早上到了寺里。二姑娘又遇着那位小夫人。只是人家没理会便走了。听完法会后,二姑娘在寺里逛时,远远看见那位小夫人在做法事。哭得极难过,二姑娘想去安慰,却被人家的下人拦住了。后来二姑娘就板着脸下山了。”

    淑宁与氏对望一眼,便猜那位“小夫人”极有可能是宋格格,宋氏昨夜在寺院附近留宿,而她又与婉宁不和,以她如今的身份和心情,不理会婉宁也不奇怪。

    氏沉吟片刻,问:“你看到那位小夫人时,可见到她身边有夫婿相伴?二姑娘被拦住时,他们可有看见?”

    小蝶想了想,答道:“先前两回遇见时,并没见那小夫人有夫婿陪着,但后来做法事时,的确有个男子在安慰她,看样子像是她的夫婿。当时他们两人都没留意到二姑娘,只是他家地几个婆子在拦人。”

    氏心中有数,交待她们不许把话外传,便让她们下去了。

    兴许是遇上了“情敌”兼对头,精心策划地“偶遇”又没成功,还白白花了一大笔钱,婉宁一直阴沉着脸,连晚饭都是在自己房里吃地,还只吃了半碗粥而已。金妈妈有些担心,还特地挪到她屋里问长问短,确定她明天一定能上路,才放心地离开。

    晚饭过后,淑宁正陪絮絮在院子里散步,却突然被氏叫去,并被告知四阿哥今晚还要再住一夜。原来那宋格格产后身体一直不好,今天做法事时又哭晕过去了,幸好附近就有好几位名医在,都劝她多歇一晚才赶路。当时天色也晚了,四阿哥便只好安顿好宋格格,自己仍旧带了人到房山别院来,想着今晚对付一夜,明天一早走人。

    但氏却有些担心,婉宁如今正在前头住着,须得瞒住她才是,于是便对女儿说:“今晚由二嫫陪我上园里,你到芷兰院稳住二丫头,别让她发现端倪。”

    淑宁应了,便直接去找婉宁,到了芷兰院门口,却正好遇见她带着月荷出来。

    淑宁笑着问她要到哪里去,婉宁有些闷闷地道:“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想到花园里走走。”

    淑宁咪咪眼,微笑道:“二姐姐莫不是忘了?我们家一向是日落闭园的,如今酉时都过半了,二姐姐上那里做什么?”

    婉宁有些不耐烦:“我只是想随便走走罢了,开个园门有什么关系?不放心就多叫几个人跟着,我又不是小孩子,哪会那么容易掉进水里?”

    淑宁皱皱眉,按捺下心中不快,仍旧笑道:“其实,晚上进园里玩,我们家也不 永孤5200是没试过,只是今天有些不凑巧,刚刚我额娘才叫了人去园里熏蚊子,今晚是去不得了。”

    “熏蚊子?”

    “对啊,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园子里又是花草又是水的,蚊子最多,大白天在水阁里坐一坐,不一会儿就有十来只蚊子来叮你,所以我额娘才想趁着没人在,先用药香熏一熏。”

    婉宁信了,有些扫兴地打消了游园的念头。淑宁陪她在附近两个院子四周走了一圈,又陪她回房说话。话题都是素日婉宁比较感兴趣的,从梳头打扮讲到衣服佩饰,从胭脂头油讲到护肤心得,从甲家地女儿即将嫁的夫家,讲到乙家地儿子新娶的刁蛮媳妇,直说到二更天过,婉宁不停地打磕睡了,才告辞走人。

    她忙忙走进正房。见父亲已在里屋睡下了。母亲还在桌边等她。来不及行礼,先急急倒茶喝了两大杯下去,才松了口气道:“渴死我了!额娘,我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话。”

    氏忍笑道:“她可是睡下了?”

    “睡下了,我瞧着她房里熄了灯才过来的。”

    氏也松了口气,指指桌上的一个绸布包,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淑宁打开一看。居然是婉宁的那对蓝田玉镯子!

    氏道:“这是方才四阿哥交给我的,说是在寺里看见,觉得婉宁虽然是好心,但这种刻了女子闺名地贴身首饰还是不该流落在外,便买下来了。我自打听了你地话,已有心要买回这东西,只是不知那云居寺肯不肯,如今四阿哥代劳了。倒省了我一番功夫。”

    淑宁问:“这东西如此珍贵。四阿哥花了不少钱吧?”

    氏淡淡笑道:“以后我们多送点好东西过去就是,总不会叫他吃亏。这镯子我先收着,明儿二丫头走时。我再当着金妈妈地面还给她,免得再生枝节。”

    淑宁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金妈妈就去催婉宁,拖拉了好久,才终于出发了。氏果然当着金妈妈地面把镯子还给婉宁,还道:“这是我叫人买回来的,付的钱都让寺里用来做善事了,侄女儿就放心吧。只是这种东西非比寻常,日后还是不要再捐出去了,要是落到登徒子手里,反而坏了侄女儿地名声。”

    婉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瞪着那镯子不知在想什么,金妈妈皱着眉头接过镯子,半推半扶地把婉宁弄上了车,匆匆说了几句好话便走了。

    婉宁觉得自己的脑子仿佛成了浆糊一般,一路上都在想三婶氏还镯子时地神情,还有,她是什么时候买回镯子的,四四有没有看见镯子,然后又回想起四四安慰宋芝草时的温柔神情,还有宋芝草那付冷淡高傲的样子……她用牙齿咬着下唇,都快咬出血了,幸好俏云及时发现,才制止了她。

    半路上在茶棚里歇脚时,她们遇上了保定庄子上的庄头,带着几个人回京去见那拉氏。其中有一个,打听得车里的是府里的二姑娘,便特地寻空过来请安,自称是老太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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