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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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往墓道外边跑,也无暇去顾及身后的情况,只听见流沙激烈的倾泻,两个门洞中间都堆满了,还听得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跑出了墓门,在竖井中站定,这才有机会喘口气,“鹧鸪哨”把云南白药撒在断臂处,多半截胳膊算是没了,以后也别想再倒斗了,想到这里觉得胸口发闷,又想要吐血,急忙又吞了两粒“红奁妙心丸”,延缓血流的速度。

    “鹧鸪哨”最为挂心的便是了尘长老的伤势,人家是为了自己才大老远跑到贺兰山下,这要是连累了老和尚的姓名,罪过可就大了,于是与托玛斯神父一起把了尘长老扶起来,查看他的伤势。

    托玛斯神父托着了尘长老的后背,谁想到用手一扶了尘长老的后背,见满手都是血迹,惊叫一声:啊呀……是血……老和尚受伤了。”

    从墓室到竖井,三人一路奔逃,“鹧鸪哨”与托玛斯神父谁也没顾得上看了尘长老到底伤在哪里,这时候才看明白,原来珊瑚宝树折断的时候,了尘长老跌在地上,他脚下挂着一具人骨,也一起跌得散了架,其中一根折断的骨头从了尘长老后背刺了进去,这下扎破了肝脏,伤得极深,九成九是救不得了。

    “鹧鸪哨”把身上带的云南白药全倒在了尘长老后背的伤口上,却都被鲜血立刻冲掉,“鹧鸪哨”束手无策,心中难过,止不住垂下泪来,取出百宝囊中的“北地玄珠”,放在了尘长老的鼻前,用手指一搓,捻出一点硝石粉末,想把了尘长老救醒,听他临终的遗言。

    了尘长老的鼻腔被硝石一呛,咳嗽两声,悠悠醒转,见“鹧鸪哨”与托玛斯神父都双目含泪,在身旁注视着自己,便自知命不久长,一把握住“鹧鸪哨”的右手,对“鹧鸪哨”说道:“老衲马上就要舍去这身臭皮囊了,你们也不用难过,只是……只是有些话你需记住。”

    “鹧鸪哨”垂泪点头,听了尘长老继续说道:“老衲早已金盆洗手多年,不再算是摸金校尉了,身上这枚摸金符,也一并教付于你,只可惜你我缘分不够,这分金定穴秘术不能传你了,你若有机会,可以去寻找老衲昔日的一位同行,他有个绰号,叫做金算盘,平时做商贾打扮,只在黄河两岸做倒斗摸金的勾当,此人最擅星相风水数术天干地支那一类门道,近代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只有晚清时期的阴阳风水撼龙高手,张三链子,不过那张三爷早已做古,到了现如今,分金定穴之术,除老衲之外,天下再无人能出金算盘其右,你拿着老衲的摸金符去找金算盘,他一定能帮你,另外这块龙骨上刻有凤凰胆的标记,又藏在西夏藏宝洞最深处,里面可能有极其重要的线索,说不能可以给寻找雮尘珠提供一些参考……”

    “鹧鸪哨”心想自己左手都没了,这辈子恐怕别想再倒斗了,就算知道了雮尘珠在哪恐怕也取不到了,眼见了尘长老呼吸越来越弱,想对他说几句话,却哽咽着张不开嘴,只是咬住嘴唇,全身颤抖。

    了尘长老用尽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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