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无人听

    第二百七十四章 无人听 (第2/3页)

  提起狩猎,李显心中不大有底。

    “如果你不相信,或者我向父皇母后请求,以视察民生与水利为名,前往三门一行,然后到熊耳山狩猎如何?”

    这大约行的,而且熊耳山更大,猎物更多。李显拍手称乐。

    李贤则说道:“大哥得子,是喜事,我想求大哥一件事。”

    “什么事?”对李贤只是警惕,但毕竟是兄弟,所以感化为主,李威不想玄武门事变再次上演。况且父亲越来越昏暗,不是早年的父亲了。母亲跃跃欲试,老二也不能掺合。

    “久未见大哥之诗作,大哥,能不能作一首诗?”想观诗是假的,是示好的,至于是真示好假示好,不得而知。

    “好啊,”李令月一下子从李威怀中跳下来,拍掌说道。

    “小点声,”李威指着睡熟的儿子,李令月吐了吐舌头。毕竟十岁,也多少知道一些事理。

    李威沉思了一下,以现在自己古文水平,也能作诗吟赋,不过不大好,即使写出来,也与以前写出的截若两人,所以不如不写。记得诗赋倒是很多,也不能一一引用的,比如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这首词十分喜欢,可怎么引用?

    看到满脸母爱的碧儿,忽然想到一首诗,说道:“我在丹水听到一个故事,可以改写成一首诗。”

    裴雨荷立即亲自拿来纸笔,来到东宫时久,也没有看到太子写过什么诗赋。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有可能后人不明白,唐朝人对诗的看重,宋朝人对词的看重,就象柳永,因为词写得好,所有粉头免费甚至倒贴陪宿,不是因为柳永长相好看,他扬名时,渐年老,又穷困潦倒,士大夫又对其鄙之。正是因为写了一手好词。

    所以听到太子许多佳作流传出来,京城许多少女皆怀了春,杨敏立即改变态度。亦为此故。

    磨好了墨,李威在纸上写道: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长干里在后来的南京城南,长风沙则在安庆的怀宁,几人皆不知了,但大约猜出来会迎很远。

    《长干行》还有第二首,写此少女到了长风沙后的种种,有些凄苦,文学造诣也远不及第一首。其实长干行有了第一首,已经是佳作,就此结束,余音袅袅,耐人寻味。李白补作了第二首,有些画蛇添足之嫌,此例在柳宗元《渔翁》一首诗中也出现过,前面四句写得意境十足,偏偏又加了两句,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反而不美。

    写完了,微笑地看着碧儿,与这个商妇很相似的,每当自己离开东宫时,这个小丫头,不对,真正是小少妇,都在东宫担心盼望。其实她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可对自己的关心,涔入心骨。

    虽然文字很白,但刻画人物形象生动,特别是那种关爱细腻的感情,让人心碎。

    裴雨荷忍不住问道:“此郎为什么离开长干里,到三巴?”

    “是去经商,不是我们,他们是普通百姓,新婚莞尔虽好,也要养家糊口,不得不离开娇妻。”

    这样一解释没有味道了,一个商人因为生计,离开新婚妻子,前往巴蜀行商,妻子在家中惦念。唐朝不要太多,这就是诗歌的魅力所在。李贤也问道:“大哥,那个望夫台与抱柱信是什么典故?”

    这才是看诗歌的,不明白这些典故,就不能透彻地理解这首诗。

    李威答道:“抱柱信是指一个叫尾生的与爱人在桥上相约,河水暴涨,他不肯失信,便抱紧桥柱,结果淹死。望夫台是一个妻子盼望丈夫回来,结果丈夫出了事,久望不归,于是化为石台屹立,千百年后依然眺望远方。”

    “好可怜,”李令月抽泣起来,然后又问道:“大哥,最后那个郎有没有回来?”

    “我也不知道。”

    “大哥,你派人寻一寻,给那个郎几个钱,让他不要出去经商了,好不好?”

    李威有些晕,上那个找这对夫妻去?答道:“不用找,好象我听说他已经从巴州返回长干里。”

    但李令月长大了,也不好糊弄的,道:“大哥,你不能骗我。”

    摊了一下手:“可是小妹,这个故事我只是道听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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