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女神展歌喉 天籁之音!

    229 女神展歌喉 天籁之音! (第1/3页)

    “怎么了”宋锦‘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问道。

    孟栖桐不说话,只把脑袋埋在宋锦肩膀上,肩膀一耸一耸的。

    宋锦皱了皱眉。

    这是、受欺负了

    “告诉表嫂,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孟栖桐闷闷的说道:“只是太长时间没见,太想你了。”

    宋锦无语,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感‘性’了。

    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宋锦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我这里没你爱喝的饮料,将就一下吧。”

    孟栖桐捧起来垂着头默默抿了一口,宋锦看她这样子,皱眉:“桐桐,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表嫂能帮你的一定帮。”

    孟栖桐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抬眸看了眼宋锦,她的眼眶又红又肿的,看着就不知道哭了多久。

    她目光落在宋锦的小腹上,宋锦穿着一件收腰的及膝连衣裙,把她纤瘦高挑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静静坐在那里,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下,眉目如画,温婉秀美。

    哪里像是一个有六个多月身孕的孕‘妇’

    她到现在终于明白了,不由得手脚冰凉,仿佛突然掉进了一个无底‘洞’。

    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她目光紧紧的盯着宋锦:“表哥他、离开有多久了”

    宋锦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提到齐歌,瞳孔下意识紧缩了一下,随后浅笑着,坦然的面对孟栖桐的注视:“你表哥在国外执行任务,有些棘手,可能最近都不会回来吧,怎么了,找你表哥有事吗”那样的云淡风轻,浅笑从容。

    如果是以前的孟栖桐说不定傻乎乎就信了,可是她忽然想起高阳说的话。

    你表嫂那样优秀的‘女’子,怎会轻易把软弱示于人前,她有多伤心,你永远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表嫂有多伤心,她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表嫂已经知道表哥出事了,从始至终她没在她身上看到一点伤心的神‘色’,她生活继续,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好像表哥的去世对她的生活没有丝毫影响。

    还有他们的孩子,她竟然偷偷拿掉了,表哥待她那样好,她怎么能如此狠心,她对得起表哥吗

    孟栖桐“嚯”的一下子站起来,目光如刀般‘逼’视宋锦:“到现在你还在骗我,表哥哪里是去国外出任务,他明明是出事了,亏我叫你一声表嫂,原来这就是你的深情,全都是狗屁,网上骂的没错,你就是一个虚伪薄情的‘女’人。”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可是看到宋锦依旧是那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她骂的再难听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心头就更气。

    為什麼,你為什麼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难道你真的不爱表哥,只是为了他的地位才和他在一起,表哥一出事,你就迫不及待的离开。

    “宋锦。”孟栖桐突然大吼一声,看到宋锦慢悠悠望过来的目光,‘迷’‘迷’‘蒙’‘蒙’,泛着水样的‘波’光,心头猛然颤了一下。

    “孩子呢,你是不是打掉了表哥的孩子,表哥尸骨未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他划清界限,枉我看错了你。”

    宋锦低叹一声,浓密的睫‘毛’将他眼底的情绪遮掩,在灯光下飘渺而悠远:“你不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但我的答案还是一样。”

    “没有孩子,从始至终就没有,所以,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起承转合,就如一潭死水,不起微澜。

    孟栖桐震惊的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宋锦微笑,笑意不达眼底:“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孟栖桐双拳紧握,以前有多喜欢她,现在就有多恨她,连表哥那么老实的男人都骗,宋锦你丧尽天良。

    她强忍着一丝理智才没冲上去抓‘花’她的脸。

    她深深吸了口气,狠狠的盯着宋锦:“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表哥”

    有没有爱过

    宋锦有些恍惚,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俊美冷硬的面容,那双目光面对她的时候,永远温柔

    看到宋锦久久没有说话,孟栖桐以为她说不出来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还要再问什么只会让死去的表哥更难堪。

    “你做你的世界巨星吧,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陌路。”话落扭头摔‘门’离开。

    出了电梯,她边跑边哭,夜风吹在脸上冷冷的,流出的泪水瞬间就被风干,僵涩在皮肤上。

    她哭表哥的命苦,从小身世那么凄惨,好不容易有了爱的‘女’子眼看就要成家立业,奔向幸福大道,却变故突生,永远与这个世界告别,却没想到他死后,他爱的‘女’人原来一直在骗他,她从来就没爱过表哥。

    不过幸好的是表哥到死也不知道这一切,就让他怀着美好的期待离开吧,在另一个世界说不定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但她更伤心的是,她那么喜欢宋锦,口口声声叫着她表嫂,她却原来一直在骗她,这比骗表哥更令她不能容忍。

    最后她不知道怎么到了酒吧,灌了不少酒,最后人都‘迷’瞪了,包里的手机一直在不停的叫,她嫌烦终于掏出来,半天才摁下接听键。

    “桐桐你在哪儿我给你打了半天电话怎么现在才接。”

    高阳关切的语气令孟栖桐红了眼睛,“阳阳,我好难受,你说的没错,她原来什么都知道,你知道吗她把孩子都给打了,就为了和我表哥划清界限。”

    高阳听她语气醉醺醺的,但意识还算清醒,放心了不少:“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有什么话等见面再说。”

    “你说她是不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她从来就没爱过表哥,网上骂她的没错,她就是个薄情虚伪的‘女’人,她当她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吧,我以后再也不要理她了,我孟栖桐发誓,从此和宋锦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她声音‘迷’‘迷’糊糊的,酒吧杂音又重,她这话没人听清,但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猛然扭过了头,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眼这说着疯话的‘女’孩,眼底一丝‘精’光乍逝。

    孟栖桐朝他呲牙瞪眼的,“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桐桐你在和什么人说话,你究竟在哪儿背景怎么那么‘乱’。”高阳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我在。”孟栖桐看了眼四周,这是哪里啊“我在。”

    “靠手机没电了。”把手机扔包里,孟栖桐朝酒保挥挥手:“给我再来一打啤酒,老娘今晚要不醉不归。”

    孟栖桐长得不错,又年轻,喝上头了脸蛋红红的,可爱又有几分豪迈,在酒吧这种独身又喝醉的‘女’子是最抢手的,不少男人都瞄准了这边。

    酒保是个相貌清秀的少年,闻言轻声提醒道:“‘女’士,您不能再喝了,有朋友的电话吗我给她打电话来接你。”

    孟栖桐一愣,这声音太好听了,一抬头,眼前晃了一下,那少年与这噪杂‘混’‘乱’的酒吧格格不入,清秀的眉目如山间的清风明月,又如苍翠滴‘露’的松竹,那般清朗疏落,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眼睛,纯净的仿若能洗涤世间的一切污垢。

    这一刻,孟栖桐脑海中只飘过四个字:少年如‘玉’。

    她咂巴了一下嘴,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脸蛋,那皮肤滑的跟丝绸似得:“小弟弟,长得可真好看,瞅这皮肤比我的都好。”

    那少年猝不及防下被人‘摸’了脸,脸蛋一下子就红了,赶忙后退了一步,垂下睫‘毛’,那眼睫‘毛’又让孟栖桐嫉妒了一把,怎么就那么长那么浓密呢。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动手动脚的。”那少年皱眉说道。

    孟栖桐“噗嗤”一声就笑了,这少年还真可爱的紧,她撑着下巴,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年的脸:“你叫什么名字看样子还在上学吧,怎么在这里当酒保了”

    少年一边擦着高脚杯,一边轻声道:“我叫宋颉,这份工作我很喜欢,可以见到各种不同的人,能让我学到很多东西。”他笑了笑,带着几分腼腆和害羞。

    谁知听到他的名字孟栖桐脸‘色’蓦地就沉了:“又是姓宋的。”

    她咬牙:“我这辈子跟姓宋的有仇,所以,小弟弟对不起了,你的美‘色’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采撷吧。”说着挥了挥手就打算离开。

    和这少年聊聊天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现在不走,还等着被人揩油啊。

    少年眨了眨眼,有些委屈的样子:“和你有仇的又不是我,全国姓宋的人多了,难道你都和他们有仇吗”

    孟栖桐摆摆手:“我不管,反正现在听到姓宋的就想揍人,要想不被我揍就给我老实点。”

    少年扁扁嘴,垂头安静的擦着杯子。

    “小姐,一个人啊。”一个油头满面的男人拦住了孟栖桐的路,一脸猥琐的打量着孟栖桐。

    孟栖桐皱了皱眉,“给我滚开,连老娘的路都敢挡,活腻歪了。”

    看着跟个刺猬似得,男人眼底兴趣更浓,看样子还是个雏儿,这样的玩起来才够味儿。

    搓了搓手,男人笑呵呵的走近:“别那么倔嘛,这小嘴是用来亲亲的,可不是用来骂人的,难道你不是寂寞了才来这个地方钓男人的吗”

    孟栖桐一口口水淬他脸上,破口大骂:“你t才寂寞,你全家都寂寞,快点给我滚开。”

    下一刻男人忽然欺身,双手掐着她的腰,‘逼’视着孟栖桐的眼睛:“这小嘴说出来的话可不中听,不如哥哥来教教你如何”

    那人的手力道很大,箍在孟栖桐腰上差点要把她的腰给扭断了,身上一股香味阵阵儿的飘进孟栖桐鼻子里,味道有些大,很快她就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头脑发昏,身上一点力都使不出来。

    她心底警铃大作,想挣扎,想呼救,可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酥媚的让她羞红了脸颊。

    “你给我下‘药’”她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话落额头满是冷汗,身体忍不住发颤。

    看着怀中‘女’孩醉眼‘迷’离的样子,男人勾‘唇’邪魅一笑,欺身在她耳边笑道:“看来你对夜店了解的还不够,一个单身‘女’人想竖着走出去,那就一定得留下点什么,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放心,我会非常温柔的,不会让你有太多痛苦,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我保证,你还会乖乖来找我的。”

    话落男人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口,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半揽着她往楼上走去。

    二楼全是包间,干什么的不言而喻。

    孟栖桐浑身使不上力,只能顺着男人的力道往前走,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在心中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晕过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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