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机关

    第四十章 机关 (第2/3页)

    两个人又连忙走到了右边那条路去看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是同样的结果,他们又被什么给弹了出来。

    “这里一定有机关。”流年和叶词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问题的关键。言罢之后,两个人忍住住相视一笑:“你觉得机关在什么地方?”

    流年想了想:“我觉得应该在两条路间的地方。”这样的推测和叶词的一样,她耸了耸肩膀:“那我们还等什么?”

    在两条路的正间有一尊还算是高大的雕塑,至少比叶词和流年都要高。那是一个地精的塑像,穿着华贵的衣服,上面还有不少宝石的碎片,看来,这尊雕像在遥远的过去是十分漂亮的。

    流年点起了火把,弯下腰,就着火光凑近雕塑的底座,细细的看了看那里所写的字。

    叶词只听见一段古怪的话语从流年的嘴里嘟囔而出,听起来摸不到头脑,她也弯下了腰凑近了底座,看着那上面密密麻麻她看不懂的字问:“你念的什么?”

    在大面积的黑暗,其实火光能照亮的地方很小很小,所以,流年手里的那火把其实只能勉强照完底座上那块铭,叶词要想看清楚上面写什么就必须凑得很近,甚至,要距离流年很近。

    只是,两个人这个时候的心思都在这块铭上,谁也没有发现,在那漆黑一片,两个人的距离其实只是咫尺之遥了。

    流年听着叶词的问话,下意识的转头,却发现自己碰上了什么,他微微一愣,并看不清楚。叶词只觉得脸颊边上划过了一道柔软,即刻,她似乎明白了那柔软是什么,便仿佛触电一样退了一步,有些惊慌,却又拼命假装镇静一样的看着流年。

    而流年也愣在那里,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公子幽,在火光之下,她那冷硬的面容显得很是温和,火光模糊了她的锐气,却多了一些柔美的感觉。她的一头银色长发扎在脑后,不过额头和脸颊边上却有许多细碎的头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却闪着动荡的光。慌乱而坚强。

    这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神采,慌乱,大概从来不会在公子幽的表情上出现这样的神色吧,可是,现在却出现了。

    有时候,时间、地点、环境都会模糊一些人的理智,都会让人变得很奇怪。都会让人做出一些本来不应该做出的事情。

    就好像现在,叶词望着流年,她的心尖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一刻应该说些什么,应该做些什么,可是,她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能力一样,只能保持原本的姿势,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流年。

    看他眉眼间的春水无边,看他唇角边的情意绵绵,看他缓缓朝着自己凑过来的那份温暖诱惑。

    流年觉得其实这样太快了,这样会吓走公子幽,这样会让自己距离她的距离又遥远一些。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似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他只是想离她近一些,更近一些。

    流年那暖暖的呼吸吹在叶词的脸上,让她觉得有些心慌,有些无措。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在任何时候,叶词似乎都能把握住所有的情况,运筹帷幄,可是,这样的能力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刻失去了呢?

    她只能感觉着流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呼吸越来越灼热,而她自己的血液也越来越沸腾。

    终于,就在流年要碰触到叶词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又往后移动了些许位置,成功的将两人的距离又拉开了一些。可是,仅仅是这样细微的一个动作,都已经让叶词觉得身心俱疲,好不辛苦。

    而流年也因为叶词的这一欠身,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他静静的停住了,静静的看着叶词,而后也朝后退了退,伸出了手,轻轻的将叶词面颊边含进嘴里的长发拨开,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淡淡的说:“这样,其实已经很好了。”

    叶词能感觉到流年那细长的手指从面颊边划过的触觉,滚烫而灼烧,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几乎要把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之去了。

    随后,流年放下了手,转过了头,继续看着那底座上的铭,一边看一边缓缓的说:“这是现任地精王切尔的塑像,上面记载着他的一些丰功伟绩,不过,这些丰功伟绩带式不必要太注重,毕竟这种歌功颂德的东西在什么地方都是有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很和缓,似乎刚才所有的状况都不曾发生一样。听着这样的声音,叶词只觉得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很心跳渐渐的渐渐的平和了下来,刚刚那失去的力量似乎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偷偷的去看流年,流年还在一丝不苟的给她翻译着底座上的铭,可是叶词根本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只是想着,如果,如果刚才她没有退后,而流年继续贴近自己,那会发生什么?

    她不敢想,甚至没有能力去想这个问题。

    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乱了。

    在切尔的塑像上,他手里拿着两根权杖,一左一右,这样看过去,似乎只有这两根权杖最为可疑。叶词伸出手拉住了左边的一根,然后用力一拉,就感觉到在平静的黑暗之猛然吹起了阵冰冷的风。

    这阵风将她的长发吹了起来,也让她那原本迷乱理智冷却了下来,她望着那左边的那条路,缓缓的说:“你拉另一边的权杖。”

    “这样的话,我们要分开走了。”流年看了看叶词,只见她的侧面宣泄了一种坚毅的韧性,仿佛刚才流年所看见的柔和不过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梦一般无痕。

    “嗯。”叶词点点头。

    “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吗不跳字。

    叶词转头,看着流年,明白他的关心,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漠然:“在副本里,没有男女,只有职业。我,公子幽,十级猎人,没有问题。”

    流年因为叶词的声音微微一怔,随后他也笑了起来。没错,这才是公子幽,这才是让他怦然心动的公子幽,在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身份的公子幽,理智、坚强、杀伐决断的公子幽

    “我,流年,十级的猎人,我在终点等你。”流年说着也伸出了手拉下了另一根权杖。那冷风猛然之间就朝着他喷了过来,冰凉刺骨。

    “那可不一定。”叶词再一次看了流年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奔向乐无边无际的黑暗。

    在那寂寥的黑暗,只留下了她志得意满的笑声,动人心魄。

    流年顿了一顿,然后放开了权杖,朝着另一边的路奔了过去,似乎,在那黑暗他还听得到公子幽的笑声。

    叶词在黑暗奔跑,身后有十几个机械人快速的跟着,虽然因为分开,这些机械人的数量少了不少,可是,却更能发挥出他们的作用。这条路似乎是没有尽头,在这条路上奔跑,叶词只听见自己细碎的脚步声和那机械人跟着的嘈杂的金属声音。这里太黑了,就算精灵有着夜视功能,可能也不可能看得太过清楚,所幸这里是没有什么怪的,让叶词可以跟着风的方向快速的飞奔。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忽然叶词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站在一片黑暗之。

    这里其实跟前面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安静得连掉在地上一根针也是听得见的,只是……这里的安静和前面的安静有些太不相同了。

    叶词闭上了眼睛,侧过耳朵听去,没有风声,刚刚那呼呼的风声到了这里居然一点也没有了,就好像瞬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了。是不是风声变得太小了,她并没有注意到?叶词动了动那长长的,尖尖的耳朵,细细的去听,去感受,果然是没有一点声音。

    怎么会呢?风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样消失了呢?

    叶词睁开了眼睛,将右手凑到了唇边,伸出了舌头,快速的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湿滑的痕迹,然后抬起了右手,静静的感受,如果有一丝的凉意的话,都能证明这里还有风,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叶词最终放弃了继续顺着风寻找出口的这个打算,而是从包裹里拿出了最后一个火把,点燃,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现在她所占的地方。

    这里,十分宽敞,屋顶也很高,至少用手里火把的光芒是绝对无法看见屋顶到底在什么地方的。回头看去,这里是刚才那条悠长走廊的劲头,两边的墙壁上镶嵌着非常多罗马风格的柱子,上面的花纹繁复优美,在柱子和柱子间有一幅幅巨大的壁画,上面主要是画着地精国度曾经的辉煌。

    叶词认真的看着这些壁画,大概说得是地精的历史和发展的沿革,但是,都是捡得一些积极向上或者兴旺繁盛的画面。没有一副壁画是说地精的不好,也没有一副壁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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