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公堂

    第七十章 公堂 (第2/3页)

细些!”柳全汉来了精神。

    文瑾把炕的原理说了一遍,然后道:“育秧时,要烧柴暖炕,里面早就熏黑了,若是后面改变,扒开便能见分晓,颜色不一样的。我家育苗床只用了一年,后面再也没动过,就算我二伯为了掩藏,再烧一把火,哪里和烧了一半个月的一样呢?”

    “唔,这说得是,可你家育苗床并没发现贼赃,若是贼子说没记清,后来又换了地方呢?”

    文翰张张嘴,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文瑾大眼忽闪忽闪的,猛然就有了办法:“大老爷,小人有个建议,不知可不可行?”

    柳全汉听完文瑾的话,高兴地双掌一拍:“着啊,好个妙计!钱秀才聪明过人,你这弟弟也是个人才。”他想了想,说道:“按说明天不审理这桩案子,看在你俩孝心拳拳的份上,下午未时中,我还是升一次堂,若能证明你父亲清白,他也少受些委屈!”

    “谢大老爷!”

    文翰本可以不跪,此刻也和文瑾一起磕头,真心感谢柳全汉肯通融。

    柳全汉还真的是个清官,他第二天下午,准时升堂。贼人和钱先诚一起被带上公堂,钱文瀚作为儿子,上堂为父亲辩护,也跟在其身后。

    贼人听说自己诬陷的人,儿子竟然刚刚中了秀才,脸色十分难看。

    柳全汉让贼人详细讲述,赃物于何时埋藏何处。

    “前年冬天,就是冬至前的那一晚,后半夜还下了好大的雪,我和他——”,贼一本正经指指钱先诚,“把东西抬到他家后院,就是在育秧床后面,他在那里掏出一个洞,把东西塞了进去。”

    “东西有多大?掏得洞有多大?育秧床有多高?”柳全汉问。

    “天色很黑,看不清楚,只记得四四方方一个长土台子。东西最大的,也就是个铜香炉,小的是银钱,都不大。”贼说。

    “你如何认识钱先诚?”

    “在王举人家做事时认识的,他在那里抄书,我做打扫粗活。”

    文翰忽然气愤地指着贼:“我爹房间的砚台,是不是你用破的偷换了?害得他忙了一冬天,一文钱也没拿到!”

    贼不屑地撇撇嘴:“那是管事王希岭干的,一个破砚台,我还不稀罕。”

    柳全汉一拍惊堂木:“言归正传,王三,你说赃物藏在育秧床,怎么没找到?”

    王三非常震惊,眼睛大大地瞪着钱先诚:“你,你,你把东**哪里了?”

    钱先诚气得:“我不认识你!”

    “钱先诚,我就是见你老实,才把东**你家的,没想到你人面兽心,竟然敢私吞,我,我,我若不死,定和你没完。”

    钱先诚气得:“大老爷我冤枉,我不认识他。”

    柳全汉指着钱先诚问王三:“你到底认识他不?”

    “认识,他是林津镇的钱先诚,后来搬家到山窝村。”

    柳全汉一副准备结案的样子,又说了一遍:“你看好,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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