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红嘴娃娃头

    第二百三十七章 红嘴娃娃头 (第1/3页)

    苏悦儿如此直白的言语近乎是威胁了,但她就是想魏灵白一件事:有我没你!

    魏灵韵瞧着苏悦儿捏了捏指骨道:“姐姐何必说的这么吓人?妹妹自知留在白府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姐姐真有法子,我又如何会拒?只是我怕姐姐想的太好,毕竟我是圣旨指来的人,倘若有一点差池,只怕白家和我娘家都会被祸及的!”

    苏悦儿冲着魏灵韵一笑:“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只不过……”苏悦儿说着走到魏灵韵的近前,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后,贴着她的耳说到:“我再重复一次,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你想借此机会开始新生活我会祝福你,可如果你是想和我来个缓兵之计,玩笑里藏刀的把戏,那你损失的可是这唯一的机会!”

    魏灵韵立刻低头道:“姐姐言重了,我留在白家反正也得不到什么,能走自是要走的,还请您放心,只是不知道姐姐准备的是什么时候?”

    “日子到了我会知会你的。”

    苏悦儿与魏灵韵的眼神撞在一起,苏悦儿的唇角微勾,魏灵韵的脸上浅笑,好似一对会心的姐妹,但这一刻的气氛却如同二人的宣战一般,充满了西风烈骨的味道。

    “不知姐姐还有什么交代的?”魏灵韵轻笑而言,苏悦儿的唇角又上扬一些:“没了,妹妹可以回去休息了。”

    “那妹妹告辞了。”魏灵韵冲苏悦儿低着头欠了身,十分知礼的后退而出,苏悦儿一脸笑颜的相送,待她出了院落,消失在幽兰的夜幕之时,她微微眯缝了双眼。

    “奶奶,这是何必?与此人道什么机会,不亚于与虎谋皮啊!”红妆捧了一碗银耳羹进来,对于奶奶现在的身子,她可是要尽心照顾的。

    “有些话早说比晚说好,有些事即便毫无意义,但却必须去做!”

    苏悦儿说着坐到了桌边,红妆将碗盅放在她的面前:“奶奶说的奴婢不懂,既然毫无意义,又为何去做呢?”

    苏悦儿伸手拿着瓢羹轻舀:“当一个人病入膏肓的时候,药石已经无救,可是就能因此而不给他吃药了吗?还不是要吃着,拖的一日是一日!”

    红妆叹了口气:“哎,奶奶真是处处照顾,可拖下去又能如何?

    奴婢觉得拖起便是养虎为患!难不成她真能迷途知返了?”

    “返?难!就算起初她无心,但她老子费劲了力气,她又在人前丢尽了脸面,以她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自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可她现在甘于低调人前,甘于对我屈膝欠身,只因有所图!”苏悦儿说着便是冷笑。

    “奶奶既然知道,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她以为和吴管家联手就能置我于死地,可如今却早早的把她的图谋摆在了我的面前,现在吴管家要离府怜,她自是惴惴不安,我若不言不语的,她慌不择路的胡来一气怎么办?倒不说真能把我如何,我只怕坏了别的盘算,就和今次一样,要不是我早有计中计,老太太又插了一脚的话,只怕这次的赢家可不是她,而是任安了!所以,我倒不如做个好人,虚情假意的让她安安心。

    “安心?”红妆摇了头:“奶奶,您信她会离去?”

    “不信,不过我这么做,也只是要她得到两个信儿罢了!”苏悦儿说着一口口的吃起汤羹,红妆则抿着唇思索,等到苏悦儿吃完了擦嘴的时候,她才轻言:“奴婢大约能想到。”

    “说来听听。”苏悦儿轻笑。

    “奶奶是想让她知道你已经清楚她的心思,警告她适可而止,莫在装样!再一个,奴婢猜测您是想告诉她您不会再容忍下去,不知可对?”

    苏悦儿摇了头:“你只说对了一个,那就是我要她知道她的算盘我很清楚,她也犯不着为了欲盖弥彰而故弄玄虚的去布什么**阵;但另一个,表面上看,是我告诉她,若你会退,大可海阔天空,若不退,就是鱼死网破,看起来是我不能容忍于她,其实是像让她明白,我和她已经到了决战的边缘。”

    红妆蹙眉:“奶奶,奴婢没懂这两者之差。”

    “你说的是我要对她下手,我强她弱,我欲挥刀将她除之,但我想让她知道的是,我已经着急了,担心了,我急不可耐的要处理她的问题了!”

    红妆挑眉:“奶奶您这是什么盘算?”

    苏悦儿呵呵一笑:“你说呢?是什么能叫我急不可耐的要和她分个胜负了呢?”

    红妆转眼:“莫非是大爷要回来了?”

    苏悦儿一愣摇了头:“那倒不是,我只想让她感觉到我的着急,我的害怕,那么她必会认为机会到了,若我再以送她出去做一把刀悬在她的脑袋上,她说她会如何?”

    “铤而走险。“红妆本能的接了口,可说完后就忍不住皱眉到:“可奶奶您干嘛把事情要弄到这一步呢?若您容忍不了她,就是让奴婢出手除掉她,奴婢都不会眨眼的。”

    “若要除掉她,何须你动手?我有很多死法可以送给她!可是那样的话,我却等于是自己把把柄送上去了!如今啊,有人掀了我的老底,大家都知道我是赏金客了,那么她要是有什么意外的死在白府,那我可是百口莫辩,所以我必须让大家清楚一件事,她死是咎由自取,她死是活该!”

    “佐以饵食,诱君动之,伸头必死!”苏悦儿的双眼这一刻冷漠。

    ……

    抓着钢丝划了下墙头,苏悦儿收了梭子飞刀,脱下了皮手套踹进了腰包里,便快步的走上街市。她此刻一身夜行衣勾勒出优美的曲线,颇有英姿飒爽之感,只是她并未直接去往赏金壁,反而以此行头到了赌坊。

    此刻正是临近深夜,赌坊里的生意正是热闹的时候,她走到门口,就已经听得筛盅哗哗,牌九啪啪,无奈的从柚口抽出一条长长的云纹紫纱的披帛包缠了脑袋露出双眼后,她才进了赌坊。

    赌坊里此刻正是赌徒们红眼的时候,熙攘中

    理会有谁进有谁出,所以苏悦儿并未被人注意。

    她默默的走到角落处挑了帘子,人却未进,而是在赌坊内扫了一圈后才进入。

    红门的人虽很诧异当家的今日打扮成这副模样,但都知分寸的不表露在脸上,于庭院内,七八个人说了许多近日的一些情况后,才默默的离去各自忙活,而苏悦儿也上了阁楼去了老太太的房间里。

    老太太养了近一个月的身子,人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虽不能有大的动作,却已经可以坐在软塌上,不必整日的混在床上哈睡,苏悦儿进来时,红缨正伺候着她喝参汤,她一见苏悦儿这般打扮,便是眉毛一挑,咽下了口里的汤说到:“红樱,快瞧瞧,我这里来了个俏修罗呢!”

    红樱撇嘴:“再是修罗,也是您的孙媳妇啊!”

    老太太冲着苏悦儿上下打量一下说到:“孙媳啊,你穿成这样,难不成是来对我兴师问罪的?”

    苏悦儿闻言笑着坐到了一边只是摆手叫红樱喂汤,红樱则笑对老太太说到:“老太太,您快喝了吧!”老太太听话的张口喝汤。待她把剩下的喝完后,红樱笑着收碗而去,苏悦儿才看着老太太说到:“老祖宗啊,您要帮孙媳,孙媳那是千个万个的感激,可您干嘛揭我的老底呢?”

    老太太伸手隔着衣服轻轻的抚摸着胸口说到:“韩家老贼想报复,若你在暗处,他怎么整你都放不到台面上去,这事说白了,他就动不了你,动了你就是和太子过不去,他要掂量自己的前途,就只能咽下这口气,加之你今日在人前被人非议,亮出你的身份,大家都知道你是那个为民除害的赏金客,而韩家想要报仇才和别人联手,陷害你,诽谤了你的名声,自然这桩事说揭也就揭过去了呗!”

    苏悦儿看着老太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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