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帝王的招数
第二百九十一章 帝王的招数 (第2/3页)
只是……”
“什么?”皇上转了头,将一张侧颜留在苏悦儿的视线里。
“只是历代的王孙最爱做的就是兔死狗烹,过河拆桥的事,所以,我更加情愿的是,做一个看戏的人。”
皇上那拉着拐棍的手晃了晃,人慢慢的转来过来,“难道时至今日,我对白家的好,还不足以说明我对白家的信任吗?”
苏悦儿一笑:“好?”
“好的方式有很多种,有些事,我也要顾全大局……”
“可您的冬天之后,将是新帝的春天啊,他容不下我们了!”
老头的眼闭在了一起:“这个,你不用担心的,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
苏悦儿的眉挑了一下,转了头将眼神落在那个漆盒上,而此时皇上又说到:“龙儿自幼就个白家走的很近,他若伤白家,我也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但为了让你们安心的护佑于他,我能做的都做了,不是吗?”
“说句不敬的话,历朝历代过河拆桥的太多了,我若真动手保护了太子爷,就怕将来太子爷给我们来个论功行赏,我们这一世家再落个名头,只怕就功高震主了……”
“白苏氏!”皇上略有些中音的出声打断了苏悦儿的言语,继而他抓着拐棍的手不断的张开抓紧,就这样反复了几回后,他忽然睁眼盯着苏悦儿说道:“那把钥匙都在你的手里,宝玺在手,真正该担忧的人应该是我吧?”
苏月儿抿了下唇没出声,只看着皇上,哪怕她此刻心跳得很快,她也让自己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紧张。
这般的对视大约两分钟候,老头笑着摇头说道:“她可真会挑人!”说着转了身,一只手放在门上:“白苏氏,你是不是怪我当初拆散了你们?”
苏悦儿一愣,不明白皇上这话啥意思,心头更想着难不成当初皇上做了什么事,结果就听到皇上轻飘飘的说道:“我知道他心头装着你,可是你和贺阁老比,谁能给他一个支撑之力?所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有些事,谁也无法预料,而今我更要接你们的手来守护他,白苏氏,你现在难道还在为此怨恨着我吗?”
苏悦儿闻言翻了白眼:“没,我现在很高兴的是,能嫁给白子奇为妻。”
老头点点头:“那就好,只要你不恨我,那就好!”说着他叹了口气:“老小老小,老了就要做个孩童被哄着,那你们可要好好地哄着我!”说完他拉了下门,开出一条缝来,那韩大总管立刻上前将他搀扶,而他却伸手拍了下韩大总管的肩,继而推了他一把人往前行进了对面的一间房。门帘子一放,站在跟前的韩大总管就转了身大步的走回到这间房里,直接伸手就把门给拉上了,而后他看着苏悦儿说道:“我们之前只做了学仪,您学得很好!”
苏悦儿眨眨眼点了头,那韩大总管又说道:“那白大奶奶您就这里稍微歇歇吧!”说着他转了身把皇上留下的那张帕子捡拾了起来,直接收进了他的袖袋里,人就往外去,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也顿了身子地说到:“您是聪明人,对吗?”
苏悦儿撇了嘴:“韩大总管请放心,民妇这一下午的就杵着跪来跪去的,这会累得只想赶紧找处地儿,歇着了!”
韩大总管闻言满意的拉门出去了。
看着韩大总管也出去了,这苏悦儿便有些头疼,回身抓了那漆盒她很想打开,但想了想皇上说的话还是选择了忍耐,自己坐到一边脑里去盘算这皇上跑来和自己说这么一番话,算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去煽动神门去保护他的儿子?
苏悦儿在那儿乱转脑子,就听到了外间的动静声,未及韩大总管在外敲了下门:“白大奶奶,汪大人来了!”
苏悦儿立刻站了起来,此时汪大人也进了屋,结果手里竟抱着四个大大小小的漆盒子,当下眼一瞧到苏悦儿手里抱着的漆盒便是一愣,再看到那盒子在一边后,便快步的走过去,把自己手里的四个给摞了上去。
“汪大人,这……”
“白大奶奶,韩大总管说了,您已经学仪完毕,随时可以接受皇上的召见了,一会我送您出去,这两天劳烦您尽量别外出,一旦这边排出来几时面圣,我这边可就要通知您,并接了您的!”
苏悦儿听汪大人这么说,这心里更嘀咕上了,面圣,难道刚才那个不算?这是走走过场?
“白大奶奶,您听明白了吗?”汪大人出言而问,苏悦儿点点头:“明白了,就是等通知等您派人来接我!”
“对!”汪大人说着抱起了那些漆盒,连着苏悦儿的那一个:“咱们走吧!”
苏悦儿瞧着汪大人的动作心里越的想到一个可能,当下便点着头随着他出了屋,韩大总管此时则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站在一边训斥着几个纪不小的太监,瞧见汪大人出来也只是冲他点了个头而已,彼此之间也没先前的那份点头哈腰的样子,这就各忙各的了。
苏悦儿跟着汪大人出了内廷,穿过了宫中园,两人刚走到那集事处,就看到严公公坐在一角廊拦处,无聊的甩着拂尘口里哼哼着什么曲调,当下汪大人就开了口:“呦,严公公,您怎么在这儿?”
那严公公立刻起了身冲着汪大人一欠身便是谄媚之色:“洒家在这儿还不是过来先支个信儿。”
“信儿?”汪大人自是一脸好奇色,可那严公公冲苏悦儿一点头后,便反倒打量了那几个漆盒问了起来:“汪大人您捧着这些是……”
“哦,都是从印绶监那边请来的印,符,我亲自带去京兆尹那里把那个冒乱的案子给了了去!”汪大人说的十分随意,当下竟冲严公公说到:“诿,您正好手空着,不介意帮我抱一会吧?”说着转了身扫了下苏悦儿的肚子,那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想让别人帮吧,还不成。
严公公将拂尘挂到腕间,十分痛快的帮忙:“瞧你说的,这有什么难,要不是印绶监的东西有死规矩,您何劳自己抱着?”说话的功夫就从汪大人的手上抱了两个漆盒过去。
“是啊,有啥法子呢,就是要劳驾您把我送出去了!”汪大人说着呵呵一笑,迈步向前同时又接着说到:“诿,对了?您刚才说是给支个信儿,什么信儿啊?”
严公公抱着盒子与他同行:“哦,不是皇上要见白大奶奶嘛,洒家刚才回去报知皇上,皇上说让贵妃娘娘选个合适的日子,人就说累了歇着去了,贵妃娘娘知道您叫小的去给白大奶奶插期,就专程带着洒家去了躺内务府,选了个午饭后的空挡给白大奶奶排了期,所以啊,明个白大奶奶午后面圣!估计明个一大早,信儿就送出来了!”
汪大人听了便是笑:“果然还是严公公的面子大,竟能让贵妃娘娘操心着去帮您的忙!”
“哪能啊,还是贵妃娘娘对白大奶奶很有兴趣,说她的妹子尚在白家做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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