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非假乃真!

    第二百九十七章 非假乃真! (第3/3页)

跑路之时竟藏身在朝阳宫,甚至还在我一逼之下就招了是贵妃,这可太假啊!”

    白子奇瞧着闭眼的苏悦儿轻轻摇了头:“你可拿簪子逼人家的……”

    “既然牙齿里都装了毒求死,那么真要抬,这种人也是在受罪之后!我那簪子都没下去他就招了,可太快,太早”,

    白子奇轻笑:“那太子妃呢?只因为真性情就可以被排除存外了吗?”

    “真性情是一个,最关键的是,她是太子妃,太子爷和白家这么近,若我出了事,太子爷靠谁去?就算她老爹要反,她也不会傻到让天下人共知吧!”

    “那你说,不是太子妃,又不是贵妃,这又是谁的意思?莫非是太子爷?”

    苏悦儿睁了眼呵呵一笑:“说实话,我倒没想到太子爷,我想到的是皇上!”

    白子奇愣住了:“你说什么?皇上?”他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不会吧,他要用你,因何又要杀你?”

    “是啊,这么看,他不就没动机了?可很多人就是想把自己撇出嫌疑范围才会这么做,去掩盖动机啊!不过,我倒也不觉得皇上是真想要杀我的,严格的说,我觉得他不晏要我死,只是想要我被刺,想要我因此对贵妃与太子妃都保持一种,嗯,警戒或是不和并怀疑的态度!”

    “不左不右?平衡之道?”白子萧一转眼点出了重点。

    “对,就是这样!”苏悦儿点头,可白子奇却摇头:“不对,你说太子妃说了派人接你,可是在朝阳宫说的,那里只有夫子妃和贵妃的两方人马,皇上怎么会知道?而且还安排好了人共冒充太子妃那边的太监?”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冰红后来与我提及到封信是严公公给了太子妃的丫头,就足以看出,这个严公公是个脚踏两条船的人,当时太子妃说会安排人来接我时,那严公公就在跟前,后面严公公被贵妃给支派到皇上那里去了,所以他有可能是告诉皇上的那个人,毕竟都脚踩两条船,做那墙头草了,踩三个,也不奇怪不是?”

    “你的意思是严公公告诉了皇上?而后皇上又做了安排?”

    “是不是说给皇上,我不能完全确定,可当时我到了承龙殿却没看到严公公,所以我个人判断,也许他正是去安排对我下手的人:毕竟等到那刺杀我的太监被我反刺倒地后,他却是很快就出现在我的身边,而且在其后我们追查到朝阳宫的时候,他那种言语和态度,怎么想都觉得可疑。

    “可若真是这样,皇上竟嫁祸给贵妃?”

    苏悦儿笑着把白子奇的手从颈后抓了下来,拉着他坐在身边言到:“我们这样想,是不好想,但现在咱们把自巳放到皇上的位置上去想,这似乎不难!他太希望我为太子爷去除掉贺阁老,可又怕我真打算不闻不问,这不,立刻就让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智身事外了?”

    白子奇闻言闭眼片刻摇头道:“不对,这事怕与皇上无关,你说的是有道理,可你自己想想,皇上巴不得你会帮太子爷一把的,就算拉你进圈也实在没道理去嫁祸贵妃啊,嫁祸贵妃他实在没道理啊。除非他是要贵妃死!可他那么宠贵妃,又怎么会……

    “如果贵妃有必死的理由呢?”

    白子奇看着苏悦儿,苏悦儿则轻轻地说到:“比如,结党隐私,比如,勾结谋反……”

    “你说贵妃她……”

    苏悦儿拉了白子奇的手,舔了下嘴唇说到:“我这一下午就在弄思这个事,刚才回来的路上,我把很多事串在一起,觉得这事,能理通了,只是这个结论……”

    “你说!”

    “贵妃同贺阁老已有勾结!”

    白子奇咋舌:“不是吧?”

    苏悦儿轻叹了口气说到:“我把到手的信息整理了下,大致有几条,一,太子妃与贵妃不容,但却没撕破脸:二,太子妃截到那信的时候骂过小蹄子之类的言语,这个还曾经让我以为贵妃与太子爷旧情复燃呢,不过可知的是,牵扯了一点,奸情:三,严公公把信带到身上说去瞧的是贺阁老;四,诗词内容乃是约定了谋反之时:五,皇上一夜之差,虚弱不堪,对贵妃不敬不做丝斥责与不满,容而不责,却在昨日与我提及一个哄字!综上所述,我便得出结论,者妃和贺阁老巳经勾结在一起,皇上不但知道,而且还睁一眼闭一眼只为等时机!”

    “我想不明白,我不能理解!”白子奇摊手,“她可是贵妃啊,她怎么会去和贺阁老勾结?”

    “贵妃又怎样,她可没皇上的子嗣!咱扪站她的位置上想一下就明白了:太子爷登基后,留不留她还两说,万一当年她破坏直苏月儿和太子爷之间的事被太子爷知道了,你说她的处境会如何?而若要为太后,除非有臣子立意推举她为太后才成,否则她不是被太子爷干掉也就只有进尼姑庵吧?所以皇上死无靠,太子爷更指望不得,她要安稳,要她的东方家有所仰仗,你说她会不会把现在握善大权的贺阁老巴结到位,一起共谋造反呢?毕竟她是皇上身边的人啊,里外勾结,她这个内应很重要啊!”

    苏悦儿这般换位思考得出的结论立刻就让白子奇攥了拳头:“想不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面,人尽可夫!”

    “身为宫中的人,倾轧与利益是永远的刀,她入宫嫁给一个老头子,舍弃了大好的年华,不就是为利益嘛,现在为利益做选择,也无可厚非!”苏悦儿说着笑了下:“当然我这是猜测。”

    “可我现在想想,觉得你猜对了,不然的话,太午妃何以对贵妃是那般的态度?八成是因为内外包来,一边是自己的丈夫,纵然对她无情,但到底是可坐江山的人,她希望他能顺当,可她内心却也知道他真接手了江山,自己的地位不保,一边是自己的亲爹,他若能就势而立,她还可以因位贵,而控太子爷,所以对与贺阁老的举动,她很可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漠视!只是心里腻歪这位贵妃!”

    “是啊,对自己老爹可以漠视,但对千贵妃她漠视不了啊!”,苏悦儿说着伸手揉起了太阳穴:“有个事很重要,我还没和你说!”

    “是什么?”

    “那个……太子爷中了盅!”

    苏悦儿的话语那白子奇给惊到了:“蛊?”

    “对,雪蓝蛛告诉我的,而且我当时眼泪蒙蒙,有所失态,可不是太子妃想的那种对太子爷有旧情,也不是我真的被孩子踹痛了肚子,而是雪蓝殊借她的眼给我瞧看,我真格的看到了太子爷的心口有蛊,雪蓝蛛告诉我,那是蚨虫盅!”

    “蚨虫蛊?那是什么盅?”白子毒不解的问询,苏悦儿搓了下指头:“雪蓝蛛已经告诉我,那是一种可以控人心神的蛊,说实在的我关心的不是太子爷中了什么盅,我更关心的是谁可以给他下蛊!”

    白子奇闻言便不出声,而是起身在屋里踱步。未几他看向了苏悦儿:“你想到了?”

    苏悦儿抿了下唇:“任安!”

    —那啥,年度作品的评选开始了,亲扪有能力的给专持下就吾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