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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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兰满面通红,拼命挣扎,林锦楼颇不耐烦的将她按在怀内,瞪着眼对暖月吼道:“蠢材!碟子都端不住,还不快滚!”

    暖月登时涨红了脸,眼里含着一汪泪儿,抖着手将盘子和散在地上的点心收拾了退了下去。

    这般一闹,林锦楼也没了心情,在香兰脸上亲一口,道:“等夜了再说。”

    香兰连忙挣脱出来,坐回去,垂着头,伸手去理松了的鬓发,又将手放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如今与林锦楼行房已不似初时那般难受,却也让她生畏,林锦楼太过健壮,且每一次都要尽兴,香兰柔弱,不免难以应承,加之本心对林锦楼抗拒,每次都盼着快些结束才好。林锦楼也偶尔去画眉和鹦哥房里,可多是同她宿在一起,她心里厌烦,却也不敢表露。香兰盯着桌上的银筷出神,忽然发觉,自上回鸾儿出去给几个世家公子哥儿弹唱后,林锦楼便再没去过她房里。

    林锦楼饭毕,命人撤去残席,又回书案旁处理公事,暂且不表。

    却说暖月,被林锦楼呵斥一句,哭着回了房。屋里静悄悄的,她与汀兰、如霜同住,此时那二人俱不在屋里。桌上有一只打开的镜匣,暖月走过去,镜中便映出一张瓜子脸,细弯弯两道眉,一双杏子眼,脸庞白净,身量丰腴,鲜花嫩柳一般人物,自有一套风情。暖月盯着镜子半晌,泪水愈发簌簌滚下来。

    不知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如霜推门进来,因暖月背对,便没瞧见她脸上的泪,自顾自道:“阿弥陀佛,今儿个大爷脸上可算有个笑模样儿了,前两日阴沉个脸,跟阎罗殿里的勾魂判官似的,没的让人心慌……你怎么在这儿枯坐着?方才莲心还问起你,说方才收拾的时候该你端水进去的。”将外头衣裳脱了,换上一件青缎子比甲,口中絮絮道:“今儿晚上大爷恐是要在正房里歇了,汀兰值下半夜,问问咱们俩谁值上半夜的。”

    如霜说了一回,见暖月仍不说话,便走上前,推了推道:“和你说话呢,听见没?”

    暖月忽而趴在桌上哭起来,如霜吓了一跳,忙在她身边坐了,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上了?”

    暖月素与如霜情同姐妹,听她问起,便起身,用帕子擦着眼道:“大爷忒薄情了,那天的事,只怕早就忘了……方才我打翻个盘子便骂我,鸾儿摔碎个几十两银子的玉镯子,他还说摔得好,可见我在知春馆是再没有脸面的了……”说着又伏在桌上嘤嘤痛哭。

    如霜叹了一口气。

    原来林锦楼未进京之前,一回宴客吃多了酒,让小厮们架回来时,正巧是暖月伺候。都道“自古嫦娥爱少年”,暖月原本就对林锦楼有意,便娇声软语,十分殷勤。林锦楼原就有些火气,便与暖月成了事。暖月自认为得手,日后便有一番前程造化,不由十分欢喜。可谁知第二天,林锦楼便好似没有这档子事一般,仍将暖月当寻常丫鬟使唤。暖月略略撒娇撒痴,形容亲密,林锦楼也不过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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