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头痛

    第三百二十章 头痛 (第2/3页)

爷还能忍,这件事,国公爷绝对不会忍。所谓的开祠堂,请了陆家老太太等人来责罚窦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易,到时候国公爷十之**就要把这笔帐算在自己的头上。

    陶器重不由暗暗苦笑。

    自己又何尝想得到!

    在来樨香院的路上,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从那家馄炖馆开始,自己就已经入了别人的彀!

    但这件事的后果,他却没有办法承担。

    至少,在英国公府怒发冲冠的时候,他不能够承担!

    不然,等待他的就有可能是身败名裂,背着永远也洗刷不掉了的耻辱离开京都,有可能还因此影响到子孙的声誉……

    “国公爷!”陶器重只好轻轻地瞥了常护卫一眼,低声道,“这门婚事,三书六礼俱全,如果传出世子爷和夫人婚前就‘私相受授’的谣言,只怕窦、宋两家的名声也要受损!常护卫之言确实有礼,可国公爷您想想,事发之前,世子爷和夫人,一个在真定,一个在京都,是怎么认识?夫人一介女流,怎么就指使得动身边的护卫来求世子爷?这件事连我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指地语气微顿,又瞥了常护卫一眼,“夫人是怎么知道?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戒备森严的偌大一个英国公府,陈先生又是怎么把世子爷救出去的?”他说完,朝着宋宜春深深地揖礼,“国公爷,您可要三思而行!世子爷刚刚迁了金吾卫同知,您就坐实了世子爷和夫人婚亲‘私相受授’之事,您让皇上怎么想?您让窦家怎么想?您让世人又怎么想?就怕世子爷一句‘造谣’,就能让您下不了台啊!”

    宋宜春一个激灵。

    他想到皇上宣他进宫,亲口告诉他宋墨升迁的事!

    那小畜生向来手段多变,想想自己上当的事,难保他连皇上也一块给唬弄了!

    正如陶器重所言,这件事传出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说不定那小畜生正等着自己上当受骗呢?不然怎么就让常护卫发现了那个姓陈的?以宋墨的狠毒,怎么会留了姓陈的做活口……不行,自己不能再上那个小畜生的当了……这件事还得找陶器重从长计议……可陶器重到底有没有和那小畜生暗中有什么来往呢?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

    陶器重却能猜到宋宜在想什么。

    想和自己商量这件事,又怀疑自己和宋墨暗中勾结……

    他躬身,语气真挚地道:“我已是快是知天命的人了,早绝了仕途之心。这十几年来承蒙国公爷厚爱,战战兢兢,片刻也不敢大意。虽说这国公爷以后是世子爷的天下,可那时候我早已老迈,辞别京都,又与我何干?古有房杜。今有孙怀!我虽不才,不敢与先贤们媲美,却也是敢坏了士林的声誉!”

    房杜,是指唐太宗时的名臣房玄龄和杜如晦。孙怀,是指显宗皇帝时的内阁首辅——他为感显宗皇帝的知遇知恩,在显宗皇帝殡天之后,不顾新君的挽留,辞官回家。做了十年的书院山长。而且显宗皇帝也是有名的仁君。

    被陶器重比喻为贤君,宋宜春露色渐霁,声音也温和起来:“陶先生言重了,我这也是病急投医,被那小畜生给逼急了!你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维护他的。有一次竟然当着东平伯说,若是那小畜生行事轻浮,让东平伯尽管去告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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