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4章 同盟要瓦解吗

    第1814章 同盟要瓦解吗 (第3/3页)

  调走谁,正常情况下那是调走省长的多,何况刘红军本來就才上任沒多久,他的位置是不可能动的。

    如果司徒阔被调走了,那么在刘红军眼里,沒有办法接替省长职务的何保国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來,到时候,想怎么打压就怎么打压。

    另外,这样做还能带來一个好处,就是分化司徒阔和何保国的关系。

    利益是官场上的永恒话題,司徒阔的利益受到了严重影响,他能对何保国沒有看法吗,陈康杰是你干儿子,却不是我干儿子啊,你可以为了他下赌注,我却不能陪葬,做无畏的牺牲。

    当然,这样做对刘红军也不是说就沒有负面影响,一个不能团结同志的省委书记,在中央大佬的那里也是会减分,会留下不好印象的,这对刘红军未來的展道路一样会埋下隐患。

    只不过远虑和近忧想必,刘红军先要解决的是近忧。

    只要把你们搞定了,大不了中央重新空降一个省长下來,我全力配合他的工作就是了嘛,只要花个两三年的时间,再加上背后大佬旁敲侧击说点好话,坏印象是会慢慢扭转回來的。

    刘红军这居心叵测的一招,何保国看到了,远在老家沉寂在丧母之痛的司徒阔同样也看到了。

    所以在母亲下葬后,司徒阔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安排好家中事务后,就匆匆返回,有些事情,何保国沒有向司徒阔汇报,却并不表示司徒阔就不知道。

    司徒阔在筑城任职过十年,那人脉关系是相当广泛的,他有着自己的消息來源。

    何保国的位置还是摆得很端正的,司徒阔一回來,他就第一时间前往汇报工作。

    走进司徒阔的省长办公室,何保国就放佛从司徒阔的脸上看到了他的心情一般。

    司徒阔面无表情,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朝何保国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何保国心中一紧,沒有向往常一样到待客区的沙上坐下,而是就坐到司徒阔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

    这样的一种动作,本身就说明了问題。

    以往,何保国來司徒阔的办公室,司徒阔都会起身相迎,而且会将他客气的招呼道待客区坐下來进行商谈,那表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是亲切的同盟关系。

    而现在,毫不起眼的一两个小动作,就象征着两人的关系不再那么亲密无间了,这中间,潜移默化中出现了不知不觉的裂痕。

    “省长,节哀顺变。”既然还沒有挑明,那何保国就只能当司徒阔是心情不好,还沉寂在丧母的悲痛之中。

    “谢谢,沒事了,生老病死这个自然规律,谁也不能跨过去。”司徒阔沒有想到何保国一开口不是谈工作,而是先安慰他,愣怔之下,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温暖。

    “是啊,有一天我们也会走到那一步的。”何保国低沉的说道。

    何保国这话本身是有感而,然而听在司徒阔的耳朵里,意思却有点生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