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讲武学院

    第二十二节 讲武学院 (第2/3页)

取得生员资格,方可选投道、法、医、兵四家。”蔡吉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展开在了众人面前。

    图纸上画的是蔡吉根据她后世母校格局设计的讲武学院。但崔琰等人对此等跨时代的规划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田丰更是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图纸就直接向蔡吉问道,“哪四书?那五经?”

    “四书为《论语》、《孟子》、《中庸》、《大学》,五经为《易经》、《尚书》、《诗经》、《礼记》、《春秋》。”蔡吉答道。

    其实汉朝的官学已有诗、书、礼、易、春秋五经一说。汉武帝就曾设立五经博士,从而奠定了儒家经典的尊贵地位。而四书则是由后世宋朝的儒学大师程颢、程颐、朱熹所归纳提倡。其中《中庸》和《大学》是《礼记》中的两篇。二程认为,《大学》是孔子讲授“初学入德之门”的要籍,经孔子的学生曾参整理成文;《中庸》是“孔门传授心法”之书。是孔子的孙子子思“笔之子书,以授孟子”的。这两部书与《论语》、《孟子》一起表达了儒学的基本思想体系。

    出于对儒学的尊重以及对儒林势力的安抚,蔡吉将四书与算术和涉及天文地理的历法一起列入了预科科目。同时如此设定也在无形中将儒学定位成了预科教育,大有破除汉武以来独尊儒术的架势。当然在场的众人都是这个时代的名士,听罢这一连串的书名之后,不用蔡吉多加解释。便已明白了她的用意。

    只见崔琰、田丰、华佗三人不约而同地都陷入了沉思。郭嘉则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倒是身为数学、天文学大师的徐岳沉吟了片刻说道,“儒、道、法、医、兵五家,家家博大精深。寻常学子怕是终其一生也难参透一家。不知学子在讲武学院如何算出师?”

    徐岳之所以会如此提问,是因为眼下讲武堂对学员的考核方式有别于寻常官学和私学。寻常官学和私学是学完经典后由授课的夫子随机出题考核。而讲武堂有统一的试卷,统一的答案,通过划分数线来决定学员是否及格出师。这样的模式虽方便启蒙扫盲。却不适合做学问。徐岳作为一个老学究自然是不希望讲武学院延习讲武堂的考核方式。

    对于徐岳提出的问题蔡吉私下里可没少琢磨。不可否认单凭蔡吉一人的知识面无法撑起一座高等学府,更不可能像后世那样做到教育标准化。所以在考虑再三之后,蔡吉最终决定还是延续传统的师徒授课模式。于是她当即便向徐岳坦言道,“孤以为入讲武学院者。不限入学年龄和修学年限,学子出师与否由授课导师考核决定。徐老以为可行否?”

    徐岳听蔡吉这么一说,自是不再有所顾虑,连连颔首道,“善,善。”

    不过就在徐岳表示满意的同时,崔琰抬起头沉声向蔡吉问道。“那主上以为学院导师考核学员当以何为准绳?”

    “学以致用。”蔡吉不假思索道。

    “学以致用?”崔琰等人将目光集中到了蔡吉的身上。

    蔡吉平视着众人点头说道,“是。孤以为劳心当与劳力合一,学问当与生计合一。此乃孤创建讲武堂之本意,亦是孤对学院之期望。”

    确实,蔡吉之所以将新学馆取名为“学院”,而非更接地气的“书院”,是因为在后世“学院”一词在欧洲还有一个引申含义那就是“行会”。话说中世纪欧洲的学院起源于行会的投资。学院在接受行会资助研究学问的同时,也会为行会提供各种专业人才。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积累。画师、石匠、铁匠等手艺人逐渐上升为了艺术家、建筑师、工程师。而这种教育与职业合一,学问与生计合一的理念恰恰正是中国古代高等教育所欠缺的。

    当然蔡吉也知仅凭学院二字,并不能改变人们固有的一些偏见。但如果不去尝试。又如何能有突破。像是兵家与墨家相结合能发展出物理、建筑、机械等学科,医家和墨家结合能衍生出化学等等。

    好在汉末正是一个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