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操心

    044 操心 (第2/3页)

是沈家出面也不一定有效,而沈宓又怎么可能不出面?

    想到接下来这些几乎可见的危机,顾至诚一个头真是有两个大。见着后头卢锭已被人簇拥着往这边来,生怕露了马脚,连忙上马闪了。

    郁气沉沉回到府里,一看戚氏歪在榻上,不由没好气道:“倒水来!”

    戚氏这里本等着他来过问候呢,也好趁机冲他发泄发泄,见状哪里还躺得下去?连忙将先前的怨气抛开下地,亲手斟了杯茶上来,并问:“怎么了?”

    怎么了,顾至诚能说怎么了?

    狡兔尽,良弓藏,历朝历代的功臣到了天下太平之时,地位就没那么了不得了,再加上周室忌惮功臣之心简直昭然若揭,他怎么可能不忧心顾家的未来?

    如今好不容易跟沈家展开了交往,眼看着双方都心照不宣地相互倚重起来,却又偏偏遇上卢锭这事——他能去劝沈宓别跟卢锭往来了?他就是好意思当这个小人,沈宓能听他的话才叫新鲜。

    当然卢锭有可能并不会如沈雁所说的那么危机四伏,可这种事不出事则已,一出事就半点办法也没有了。行军之人从来没有心存侥幸的心理,因为一旦侥幸失败那丢的有可能就是脑袋!在卢锭被真正定下来之前,他还可以存着几分漫不经心,如今却再也不敢轻视起来。

    所以他还是得去找沈宓说说这个事儿,可他又以什么名义和说辞去说呢?

    他撑着额头,纠结地拍着脑门。

    早知道就拖上几个月再跟沈家往来就好了,也就没这么多婆妈事儿。

    烦躁中他睨见站在旁边的戚氏,便抬头道:“颂哥儿呢?”

    他不提顾颂还好,一提起他戚氏便又没好气了:“你养的好儿子,如今越发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说着抽出绢子掩着脸,呜呜哭诉起来。

    顾至诚一听这小子竟然扬言连沈家两个字都不能在他面前提,不由火冒三丈:“把那畜牲给我带过来!”

    下面人哪敢怠慢,立马鸡飞狗跳地去寻人。

    顾颂很快被带过来,才唤了声“父亲”,顾至诚就转身去取墙上的马鞭。

    戚氏跟丈夫哭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得几句宽慰,哪里是真想让他教训儿子?见状吓得连忙将顾至诚的腰抱住,一面扭头与顾颂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顾颂并不知道父亲因何如此暴躁,反应就有些延迟,被顾至诚飞来的一鞭子抽中了大腿,虽然没下狠力,但对只穿着一层夏衫的他来说也十分疼了,哪里还敢多呆?连忙拔腿便往荣国公夫人房里奔去。

    顾至诚被缠住腰身动弹不得,只好扔了鞭子,吼戚氏道:“都是你惯出来的!”

    戚氏松开手,绞着绢子,瞟他道:“这也怪我。”

    想起顾颂自小在上房长大,顾至诚便又郁闷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他觉得沈雁就不跟这小子般让人操心呢?人家还是一姑娘家,说话做事多有条理,顾颂怎么一天到晚就憋不出几句话来?难道这真的跟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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