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冤报冤 上

    第四章 有冤报冤 上 (第3/3页)

   太夫人先还凝神听着,现在听到这里,连忙阻止楚谦益道;“益儿!适可而止啊!”

    楚谦益回身对太夫人拱手行礼道;“祖母,孙儿这么多年将这事藏在心里,谁都没有说,也是要给这贱妇留几分脸面。可恨这贱妇根本是狼心狗肺,为了她自己的一己私利,居然不惜造谣毁谤我娘亲的名声。-—既然她做了初一,也别怪孙儿做十五,大家都别想好过!”说着,楚谦益将西南将军夫人画押的证供拿了出来,给太夫人细看。

    太夫人只看了几行,就气得将证供一扔,对裴舒芬道;“你好大的胆子!这种话都敢说,你当我们不敢休了你吗?”眼看自己儿子、孙子的名誉,都因这个谣言受损,太夫人全身都发起抖来。

    裴舒芬只瞟了一眼那证供,就知道是什么东西,马上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叫道;“娘啊,媳妇是冤枉的啊!媳妇既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是傻子,怎么会说出这种无稽的谣言?”又膝行几步,跪到太夫人所站的台阶下面,泣道;“娘,媳妇也可以找人画押作证,说这话跟媳妇无关,就是那西南将军夫人居心叵测,故意造谣生事而已!”

    太夫人沉吟不语,楚谦益却在一旁冷笑道;“你不傻,西南将军夫人就是个傻子了。我跟他们西南将军府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什么要泼这种脏水给我娘?还不是为了你!你以前跟人家来往得跟亲姐妹一样,如今出了事,就只知道摘干净自己。你这种人,怎会有人真心跟你结交?!”

    裴舒芬拿帕子拭了泪,又擦了擦下巴上的血,不屑地道;“你是个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叫‘大义灭亲,?别说我跟她只是平平之交,就算她是我的亲姐妹,既然犯了律法,我就不会容情,给咱们侯府添麻烦。”说得振振有辞。

    太夫人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心里对楚谦益不无嗔怪。既然有这么多大事,关起门来,大家说说清楚就是了。现在招了满府里的人,要瞒都瞒不下去······

    楚谦益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而且人证物证都是板上钉钉的,太夫人居然还有息事宁人的打算,心里恨极,不等太夫人再发话,指着地上跪着的裴舒芬,对自己带过来的婆子道;“给我打!往死里打!避种心肠狠毒的贱妇,就该一棍子打死算了!”

    那些婆子不敢违拗,但是也不敢真的将裴舒芬打死,便举起了哨棒,往裴舒芬的臀部和大腿处猛击。

    裴舒芬促不及防,又被打趴在地上。那哨棒的两端都包着熟铜,打在身上,钻心地疼。

    裴舒芬本想忍着,可是那疼痛实在太过激烈,实在忍不住·放声哭喊了起来。

    楚谦谦白着小脸在一旁看着,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又看了看地上被打的继母,小小的心里,隐隐知道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可是,她不会让哥哥承受所有的责难!

    楚谦谦眼珠一转,拉了自己的小丫鬟,道;“跟我走!”说着,转身飞跑出了祠堂的院子,往裴舒芬住的上房中澜院里去了。楚谦谦的乳娘被楚谦益的乳娘拉在一旁,正在嘀咕,便没有看见楚谦谦已经带着四个小丫鬟跑出了院子。

    裴舒芬之前为了给自己壮声势,将中澜院里得力的丫鬟婆子都带走了。此时中澜院里,只剩下一些粗使婆子和守门的媳妇。

    楚谦谦带着自己的小丫鬟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将中澜院里的下人吓了一跳,忙过来见礼。

    楚谦谦理都不理,冲进舒芬的内室,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银剪刀,对众小丫鬟道;“给我砸!”说着,便抱了裴舒芬放在梳妆台上的妆奁匣子,倒扣在地上,将里面的首饰通通倒了出来,又自己上去一顿乱踩,将裴舒芬的首饰全踩得稀烂。

    一众小丫鬟也有样学样,在裴舒芬的内室乱砸乱剪,将外面屏风上搭得几件刺绣精致的银狐里子缂丝缎面的褙子都抹上了墨汁,还用剪刀戳得都是洞。

    二更、三更下午两点,含四月粉红的加更。还有炫影书友的和氏璧,俺也会加更一次。至于碧缕纱书友的阆苑仙葩·俺只能把加更推到六月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