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3管家

    NO.133管家 (第2/3页)

就是个大老粗,不懂那些规矩,你也不用给大哥行礼,多备些好酒就是了!”

    曾苇在一边也笑道:“是啊,袁大哥是有酒万事足的,卫夫人若想投其所好,快快备下好酒来!”

    谢葭笑道:“这可巧了,这趟回来。我什么好事儿也没干,就拉了一车好酒回来。路上砸了几坛。还有一些,袁大哥,若是不嫌弃,就请上座吧!”

    然后把人请到座上座了,并亲自给众人斟酒。

    众人忙道不敢。袁刺猬一喝之下张口结舌。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谢葭笑着告退了,并轻声嘱咐下人若是看他们喝过了。再搬酒上来便是。再把客房收拾出来,实在睡不下,就嘱咐几个人让他们先到别院去睡一晚上。

    那天晚上果然各个喝得酩酊大醉。袁刺猬的家人来接他,才总算把他抬回去了。路陈和曾苇倒也没有留宿,各自走了。

    卫清风还保持着三分清明,看谢葭打着瞌睡带人来收拾东西。

    他笑道:“果然是好酒!”

    谢葭瞪了他一眼,道:“那是。每一坛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拉回来的路上砸了好几坛,心疼死我了。”

    卫清风道:“京里来的酒,有几坛?我刚才好像喝到一坛京城的福禄双全?”

    谢葭道:“还剩下七坛。我没敢多拿出来。那些酒太烈。”

    卫清风道:“咱们在别院做个酒窖吧。”

    谢葭没好气地道:“我早就吩咐下去做了!不然这么多酒,你让我放哪儿?”

    卫清风道:“不,做个大的。能藏酒几百担最好。”

    “……”

    谢葭道:“爷,在别院。怎么做得了这么大的酒窖?”

    卫清风混不在乎地一挥手,道:“把那附近的地皮民宅全买下来就得了。”

    谢葭道:“买这么多宅子,就为了在地底下挖酒窖?”

    卫清风道:“你懂什么。我说买,就买!”

    谢葭看他一脸醉鬼样,也不跟他争吵了,嘀咕了一声,嘱咐手下的人收拾残局,然后自己提着他上了楼去沐浴。

    第二天卫清风竟然睡到日上三杆,怎么都弄不醒。

    谢葭抱着孩子在院子里听轻罗算细账,并盘算着一整天的开支。

    突然刺槐笑道:“夫人,袁夫人来了。”

    谢葭一听,连忙站起来相迎。对方是一个年约三十的妇人,比起袁刺猬的不高但壮实,她却是个身材高挑修长的佳人。看起来并非那种娇媚的类型,但是那种从容之态,却是一般女子无法比拟的。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好像已经看过沧海桑田的女人。

    “卫夫人。”她笑着给谢葭见了礼,同时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谢葭一眼。

    年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年幼。容貌明朗,一颦一笑都美得惊人。瞧着就是非常聪明的。

    谢葭连忙回礼,笑道:“嫂子,何必这样客气,您叫我葭娘也就是了。”

    袁夫人便笑道:“也罢,嫂子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昨个儿我们家老袁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是特地来赔个不是。”

    “您说这是哪里的话。若说添麻烦,我们夫妇俩不知道给袁大哥添了多少麻烦!快别站着说话,您先坐!”

    袁夫人笑着坐了,并拿了见面礼来。送的是一对精致的小绣鞋,笑道:“在这儿穷乡僻壤的,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嫂子自己做了点针线,让你瞧笑话了。”

    谢葭感激地收下了,并把卫小白抱给她看。

    袁夫人笑了一笑,并不伸手来抱,她为人处事都非常得体。她说了她的长子:“……今年十四了,本来是想先去考武恩科的。”

    谢葭道:“虎父无犬子,令郎一定可以高中武状元的。”

    袁夫人笑道:“是随他父亲,性子像极了。老的倔,小的也倔,真是愁死人了。”

    谢葭便道:“哪儿的话呢。我都愁白儿的性子不知道会像谁。像谁都好。别像我就成。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就常常惹父亲和婆婆生气!若是白儿的性子随我,恐怕我也要被气坏了。”

    几句话就把袁夫人逗笑了。先前的小心翼翼和芥蒂也全无。

    袁夫人就开始提醒她一些事情:“葭娘虽然也在这儿住过一阵子了,但是如今不同往日。眼下既然是韬光养晦的时候,那么本地的地方官我们也要小心应付着。”

    田县令的夫人是小家出身,出了名的小气和长舌。最喜欢和旁人攀比,又喜欢到处显摆,成日教唆着田县令,也经常做些拿了人家钱财帮人说官司的事儿,为此判下了不少冤案。

    邢师爷的夫人就是田夫人的跟屁虫,据说也是个秀才的女儿。很懂些笔墨。可惜没什么见识,和田夫人两个。时常在一块儿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据说这和庆人要打官司,有钱的都需先去孝敬了邢夫人,若是送的东西够份儿,邢夫人就会代为转送红包给田夫人。田夫人再这么一吹耳边风。

    管地方团练的是顾县丞。身手很是不错。顾夫人原是个大镖局的独女,也很有两下子。她很少和田夫人邢夫人来往。甚至是不怎么来往的。为人脾气不大好,听说曾经一巴掌扇在了捕头的脸上。是个泼辣的货。打了人还到处去宣扬,把林捕头的脸都丢尽了。

    林捕头是个花心种子,经常在外面勾搭寡妇或是谁家的妇人。传闻是他相好的寡妇就有四五个。他夫人是当地乡绅的女儿,并不管他这些事,在家里安分守己地相夫教子。林捕头被打了以后据说回去就拿林夫人出气了,林夫人闹到了公堂上。田夫人虽然贪财,倒也是个有些义气的。使劲串掇田县令,把林捕头揍了一顿。

    这些事儿说起来倒也好笑,似乎不适合袁夫人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儿说出口。但是谢葭倒觉得半点也不违和。

    袁夫人正色道:“葭娘,这事儿说起来虽然有趣,可这些地方官夫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货色。若她们不来找咱们的麻烦便罢了。若是来找,纵是十个八个马庄。也是说封就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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