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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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吗？”
“是汽车工业！我出去之前，也是以为人家，就靠着旅游发发财而已。”
“啊……？那能有咱们汽车工业那么发达？我们国家现在一年都卖五六百万辆车子了呢！”大哥如今也爱读报，关心一下国家大事。
“那只是内销！咱们一年出口多少辆，知道吗？”
大哥有点不高兴了。三弟怎么会考我这种问题？汽车出口关我啥事？他悻悻然回道：“我自然不知道！”
“我告诉你吧，大哥！我们大国泱泱的，去年出口十八万辆，包含汽车的底盘。”这还是依据二零零五年的数据。
“哦，那也不少了。咱们国内都卖不过来呢？不是有些好车，还要排号才有得买吗？”大哥回应了一句。
“人家泰国，去年整车的出口就是一百万辆！”亦兵说完这句，自己都摇了摇头。他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种宏观的数据已经超出了大哥的想象范畴。反正就是：那个山清水秀的小泰国，好像有点点小厉害？曾经的亚洲经济四小虎之老二，经历了九七经济危机之后，还有那么牛？
“当然，人家车子没有自主品牌。并且，中国的合资企业都只能内销。”由于上回要去泰国旅游，亦兵在行前，还真是了解了一些新马泰的情况。
“46号……”小广播里传来了叫号声。今日过来，他俩拿的排号还算不错：“死顺死顺”的。似乎，这也预示着他们的这次签证，以及后面去泰国的行程，将会一切顺利？
闲话打住，终于轮到了亦农、亦兵两兄弟参加签证官的面试。
一位笑容可掬的泰国姑娘，坐在窗台玻璃的后面，窗台玻璃的正下方开了个口：“上午好！两位先生，请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姑娘讲的是普通话，有着浓郁的外籍口音。
“上午好！”早有准备的亦兵，把自己和大哥的身份证递了过去。
姑娘看了看身份证，核对了一下手边的申请资料和两本护照。除身份证以外，其它资料是在先前拿号的时候，就已经递了进去的。
验明正身以后，身份证归还。姑娘他继续地问道：“李亦农先生，您是第一次申请去泰国的签证吗？”
三弟亦兵抢着答道：“是的。他是第一次申请。我刚刚去曼谷旅游过一次。”
“哦，您是李亦兵先生吧？让李亦农先生自己回答问题吧。”
“哦……”亦兵忽然意识到，这签证官大概是想跟申请人一一对话吧。那要验证啥呢？我大哥一不聋二不哑的。他捅了捅大哥，意思就是：你自己回答人家的问题吧。
“嗯，哈……我是第一次申请去泰国。”大哥有些紧张，用双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包括顶上的那只纽扣。大哥成年之后，就没有见过这种所谓的面试阵势。何况对方的普通话应该不会太好吧？
“那您是去做什么生意呢？李亦农先生。”姑娘继续问道，这次还强调是问李亦农先生。
“哦，我们是去做烟花爆竹生意的。”李亦农继续抢答。
听到这儿，姑娘的表情有点严肃了：“李亦工先生，您不该抢答的。我正在询问李亦农先生，他有义务回答我。”她侧过脸去，看了看身边的一个小视频。
“哦……对不起！”他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便又捅了捅大哥。忽然，他发现玻璃后面的那个签证姑娘官，正侧脸看着的视频之上，正映射出一个完整的窗台画面：两个男人站在窗台前，对面玻璃的后面坐着的，正是这位签证姑娘。连亦兵自己用手捅大哥的手势，都是一清二楚，尽收眼底。
我的乖乖，有个摄像头就在自己身后的天花板顶上。亦兵这会儿自然不敢回头张望！侦察兵出身的亦兵，也顿感一阵毛骨悚然。他们这是要干嘛？把我们当成坏人了吗？为什么要如此这般地监视面试现场？
严肃之后，对面的姑娘又笑了起来。这次，她的一双大眼睛盯住了亦兵：“李亦兵先生，您和李亦农先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大哥，我们是兄弟俩。”就像是被解除了武装一样，亦兵这会儿觉得：这实在是个实话实说的场合，不能随便造次。他哪里知道，签证面试官们跟对方沟通的一个目的就是测谎。在测谎的沟通中感觉良好，后续的资料审批和盖章，都以程序化的内容为主。
一个人为什么要讲假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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