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骚包男人给轻轻下聘去了

    140 骚包男人给轻轻下聘去了 (第2/3页)

,媚儿明白。”轻妩媚自然是应声的。

    这规矩,她自然是知道的,哪有她一个未过门的姑娘家亲自去门口迎接男方下聘之人的道理,这不是丢娘家人的脸嘛。

    她当然不会出去的。

    只是,当她的眸子,不经意间扫过轻妩娇时,却是一顿。

    今日的轻妩娇,怎么如此地安静?看她眼神闪烁,不是又要出什么大招了吧?她暗叹了一声,如果轻妩娇够聪明,就不会在阎烙狂上门来的这个档口闹事,而且还是在阎烙狂自认为最重要的下聘这个档口,如果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那就真的阿弥陀佛了。

    不一会儿,管家就匆匆来报,说是阎烙狂已经多暗王府里坐撵出发了。

    轻幕心中的兴奋之色,顿时都显现在了脸上,朝着众人大喊了一声,便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前去迎接了。

    轻妩媚狂汗……

    人家才从王府出发,有必要那么早便去大门口杵着吗?那得等好久啊。

    “若春,暗王府离咱们府上,坐撵得多久?”她不由地问身边的若春,她只知道自己走路,得走上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他们确定要那么早出去等着吗?

    “回小姐,得大半个时辰。”平时坐轿或者骑马的话,那就用不着大半个时辰,但此刻外头的大街上,肯定因为暗王府弄出来的动静而人山人海了,这一路又是坐撵过来的,肯定得花上一些时间的。

    说是大半个时辰,都说少了。

    轻妩媚:“……”

    大半个时辰,在门外晒太阳?虽然现在的太阳还不是很猛烈,但等会儿,就不一定了吧?

    阎烙狂的面子,可真是够大的。

    “小姐,丞相这是在为自己挣面子呢。”若春似乎是看穿了轻妩媚的想法,轻声解释道。

    “为自己挣面子?”轻妩媚傻眼了,这挣面子的法子,就是在烈日下曝晒吗?可真够独特的。

    “当然啦,现在相府门外,肯定是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其中绝对不乏有朝堂上的人过来巴结丞相,或者等会儿好逮个机会见到暗王爷,丞相现在出去,难免要跟他们寒喧几句,好让他们知道,王爷对你有多重视,他也跟着脸上有光啊

    。”

    这便是朝堂上所说的一荣俱荣啊。

    “哦,原来是这样。”轻妩媚了然地点头。

    她也算是见识到了,以前只在电视里边能够看到这样的情节,真想出去看几眼。

    可惜,自己必须得安坐地在前厅呆着。

    阎烙狂那头,一如前一晚的金龙船那般,他那坐撵,在街头也是风头尽出,那是用纯金打造的坐撵,上头的纱窗,都是金线绣的花色,撵顶上还有栩栩如生的金龙与金凤。

    而拉撵的,并不是一般的马,而是五匹紫色的麒麟神兽,紫色麒麟为麒麟中最稀有的,比独角麒麟还有少见,这一下子就出来五匹,四周的人,可都是瞪大了双眼,无数个羡慕嫉妒恨啊。

    术风与其他几名属下坐在独角麒麟之上,想着自家爷那臭屁爱炫耀的神情,也是无语至极。

    不就是下个聘嘛,至于把家底都给露出来吗?是怕皇上还不够防着自己啊?

    虽然这还远远比不上暗王府中的家底,但他们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爷呢,去哪了?快点还给他们啊。

    他转头看看身后,那成车成车的聘礼,都是用独角麒麟拉着的一辆辆的马车,简直要把昇都的百姓都给炸飞理智了。

    想想也真是肉疼。

    爷,您说您,娶个媳妇容易嘛。

    还有前头那快震耳欲聋的鞭炮,恨不得把全城的百姓,都招到他们这条街上来。

    “天佐,这是哪家的人到女方提亲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向家主本来是在客栈里边修炼的,听到外面如此大的动静,也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出来一看究竟。

    闻言,向天佐却是挑了挑眉,“还能谁?骚包男人给轻轻下聘去了呗。”说完,直接不理会外头的人,回房修炼去了。

    向家主:“……”

    儿子,你这么称呼暗王爷,真的合适吗?

    不过,轻二小姐没成为自家的儿媳妇,暗王爷被儿子骂几句,也是应该的,向家主如是地想着。

    “子需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到现在了,还不回来?”向家主边念叨着,也往客栈里走。

    虽然他现在也不着急着回家,但子需一个人在外,还真让他不得不担心啊。

    “这轻二小姐,真是傻人有傻福,没了太子殿下,没想到还能得到暗王爷的垂青,真是了不得啊。”

    “谁说不是呢,真不愧是当年东昇国第一美人舞赛思的女儿啊,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有皇亲国戚喜欢。”

    “人家可不是靠着舞赛思当年的名声,轻二小姐可是生得倾国倾城,是个男人见了,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四周,传来的窃窃私语声。

    “小姐,您别生气,依小桃看,暗王爷对轻妩媚那个小践人,也只是一时兴趣,等过了这一阵子,暗王爷对她失了兴趣,准把她丢出府来。”一个角落里,粉色的身影缩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双怨恨无比的美眸,却是紧紧地盯着金色的坐撵。

    那上面,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如今,却大张旗鼓地要去给别的女人下聘

    。

    手中的丝帕,因为过度用力,终于‘嘶啦’一声,被撕成了两瓣。

    一旁的丫环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对,赶紧出声安慰。

    “走。”她再也不想看到这刺激的一幕,那会让她忍不住想要划花轻妩媚那张惹人厌的脸。

    她领着丫环匆匆地离开了。

    丞相府里一座冷清的院子里,夏琔茹呆呆地看着四周,连茶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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