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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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每天的定省。傅庚便直接禀了侯夫人,道王氏才作胎,鲁医正亦说要静养,便也顺势将王氏的定省给免了。

    侯夫人自是十分不满,便向侯爷说了此事,只说王氏“作乔作致,借机偷懒”,岂料侯爷却道,傅庚因前些时候在御前连着犯错,叫御史又参了两本。侯爷后来问他,他才说“因记挂妻子有孕在身,神思恍惚”,侯爷听了,当即便叫王氏只在秋夕居静养,免了她的定省。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侯夫人自是无言以对。她膝下这个庶子,真真是活活儿的一个没皮没脸的泼货,她根本拿他没辄。

    王氏在花宴上/舌/战卢氏姐妹一事,傅珺后来断断续续从青芜那里打听到了。对于痛恨着吃人封建制度的现代人傅珺而言,王氏所为堪称反/封/建、反/压/迫的教科书范本,她简直要拍手叫好。

    据说,花宴次日,抚远侯便递了封请罪折子,言说自己对子女“疏于教导”,并引用圣人“与伤惠”那一套言辞,说自己太过溺爱幼女导致其不懂事云云,向皇帝做了极为深刻的自我检讨。

    东宫那边却没什么太大反应,太子殿下依旧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去圣上那里的次数也与往常持平。太子妃却是病了,说是伤了风,在东宫静养了好些日子。至于二皇子,那更是云淡风轻了,连着几天没去圣上那里,据说是去工部讨教治水一事了。圣上知晓之后十分欣慰,只说二皇子是个“心怀百姓”的好孩子。

    自然,这些外头打听来的消息,傅珺也只是零星知晓一些。她一个深宅呆萌萝莉,就算知道这些也做不了什么,徒然看个热闹而已。

    如果抛去这些事,以及傅珺每天去定省时需要面对的各种冷言冷语之外,她的日子过得居然还算舒心。

    原先傅珺还以为,侯夫人会弄出什么罚跪啊、打手板啊之类的事情出来,借以惩治三房。对于自家爹娘只顾自己跑路,将弱小的女儿丢出去不管的不仗义行径,傅珺也曾暗自腹诽过。后来傅珺才发现,她实在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