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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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身上的胎记,这一切也都有了合理之处。

    至于那个捅破朝云落胎一事的婆子,她嫡亲的孙子便在傅庚手下做事,傅庚只稍稍提了一句。那婆子立刻便应了。不过是顺嘴说句谎话罢了,傅庚又给傅珂备下了充足的证据。侯爷一搜即明,不愁他不信。

    想到这里,傅庚眉宇间的冷意越发深浓。

    内宅中的阴私手段着实令人不齿,而只要一想到傅珂居然存了害死傅珺的心思。傅庚就恨不能一刀杀之解气。

    他自问待傅珂已是宽仁,她此前无数次算计傅珺,他皆是高举轻放reads;。只将人送去山东而已,一应生活用度仍旧十分宽待。便是在山东亦是由名师指点,实指望她能学得道理,知晓做人的根本。

    然而,傅珂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动他的底线,竟至最后要弑母杀姐,此人绝不可留。如今终于大局已定,傅庚亦可以缓一口气了,而留下傅珂一命,他自觉已是仁至义尽。

    不一时,行舟便将钓具送了过来。

    傅庚面含忧色,愁眉深锁,孤坐于湖边郁郁垂钓。阴暗的天空下,他淡白的衣袂在风中翻卷,手中青竿若线,背影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孤寂。

    湖畔来来往往的下人极多,见此情景俱都心中讶然。有那知情一二的,便悄悄议论:“可怜三老爷养了五姑娘一场,如今乍然分别,心下定是十分伤怀。”

    似是为了令这伤怀更显深浓,午后没多久便下起雨来。这场雨细密温柔,不似夏时急雨,倒像春雨绸缪,雨丝轻落于湖面,点开一圈圈涟漪。而傅庚却似恍然未觉,仍是独坐于雨中,一旁的行舟撑着青绸伞相陪。

    一竿、一伞,一坐、一立。

    湖岸边的这幅画面,孤清得直如萧瑟寒秋,便连侯爷远远瞧见了,亦是心下怅然。

    这场雨断断续续下了好些天,直到傅珂离开之时,雨仍未停。

    吴原兴雇了船,决定走水路先去江南,陪女儿散散心,再换马车赴江西,赏一赏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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