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献殷勤二
第 19 章献殷勤二 (第1/3页)
文天为了继续扩大自己的毒品运输,起了歹心,想杀了南宫一家,当时的南宫杰只有六岁,在他百般期望下,南宫夫妇终于答应抽出一天的时间陪他去海洋馆玩,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文天已经让人在南宫一家坐的车上动了手脚,又让替南宫夜开车的司机提前喝下高浓度的伏特加,故意伪造成酒后驾驶的意外。
他们派出杀手在车祸现场杀了南宫夜和南宫夫人,本来想对南宫杰下手,好在南宫夜之前就有料到这样的局面,他已经向自己的母亲,南宫老夫人求助,南宫杰奶奶的手下出现及时,救了南宫杰一命。
南宫杰自从车祸后就神秘消失,有人说他还活着,生活在法国,可是文天找了他十几年都没找到。长大后的南宫杰同样制造了一起车祸,礼尚往来报复了文浩的父母。接下来,就是他们的儿子了。文浩父母死后,公司被查封。而南宫杰在奶奶的帮助下东山再起,有了今天的局势。
如果没有奶奶,当年的他早就死了吧。
南宫杰想到这,心里忽然涌起无尽悲凉。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南宫杰才想起上次带秋凝茵去的薰衣草花田,那里正是21年前的车祸现场,如今那里已经成花海了,不知道九泉之下的父母闻到这样的花香,会不会感到欣慰。
看着睡着身边的女人,南宫杰的眸光忽然变冷,她是文浩最爱的女人,也就意味着,毁了她,相当于毁了文浩。
他忽然很想狠狠蹂躏她!
俯身压在她身上,他毫不怜惜地啃咬着她的唇瓣,秋凝茵本能地抗拒,“唔,痛,杰,痛……”
南宫杰没有搭理她,径自撕咬着她的柔唇,不一会儿,粉嫩的柔唇已经肿的不像样。
“杰,花,这里的花好香……”秋凝茵忽然开口说道。她似乎沉浸在梦境里,神情陶醉,南宫杰停下动作,本能地问,“什么花?”
“是,薰衣草……”秋凝茵呢喃着,“好多好多,好多薰衣草……”
南宫杰愣了片刻,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没有说话,只是睡在她旁边,将她揽入怀中没有要她,“我明天会回中国一趟,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
“唔,不用……”秋凝茵摇摇头,似醒非醒。
第二天醒来,秋凝茵的气色有些不对,难道是因为月事还没过,所以看起来这么疲乏。
“怎么样了?”南宫杰坐在床边俯身问道。他比她先起床太多了。
秋凝茵摇了摇头,“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了?”难道是那个庸医开的药有问题,该死,一定要挖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
“我也不知道。”秋凝茵实在觉察不出自己哪里不对劲,她只是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有可能是重感了。
“该不会是重感了吧?”南宫杰的大掌覆上她的额头,仔细探了探,呃,没发烧啊!
“你不是要回中国一趟?不用理我了……把手机还我……我,有事可以打电话给你……”秋凝茵用央求的目光看着他。
南宫杰扫了她一眼,知道她的心思,却没有拆穿她,只是把手机递到她面前,“电话可以打,通话时间不能太长!”
“知道了。”秋凝茵感激地看着他。
南宫杰走出房门,对走上来的阿欣吩咐,“去拆了那个庸医的招牌,把我们的家庭医生从中国请来,就在这住吧,替他备好房间。”
“是!”阿欣点头。
眼看着南宫杰不在,秋凝茵急忙掏出手机,给文浩打了通电话,电话刚接起,文浩着急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朵,“凝茵,你终于来电话了,这几天等死我了,怎么样?培训好不好?听宁姐说一切都很严格,你是不是受累了?”
“浩。”只是念出他的名字,心中还是会有满满的酸楚。她努力扬起微笑,“这儿挺好的,吃好住好,你不用担心。”
“凝茵?”文浩的声音更着急了,“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
果然最了解她的人是他,秋凝茵努力扬起笑容,“不是的,这不是想你了,声音有些哽咽吗?浩,培训完我很快就回到你身边,答应我,太危险的戏,千万不要接!”
“嗯,我知道,上次的‘越狱风云’已经被喊停了,现在拍的是四大才子,是喜剧,你一定很喜欢。”浩说着,忽然很希望她在他身边。
秋凝茵还想多说点什么,就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她急忙找借口,“浩,我是偷偷打电话的,现在培训又开始了,我得挂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我们有空再聊。”
啪的一声,秋凝茵刚挂完电话,就有人推门而进,不过来者不是南宫杰,而是阿欣。
“小姐,你身体好点了吗?这是你的早餐。”阿欣推着餐车进来,秋凝茵急忙将手机藏到被子里,“嗯,好多了。”
“我让厨房做了点银耳粥,你尝尝,味道很清淡。”阿欣将粥端到她面前,将她扶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秋凝茵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
她摇摇头,“阿欣,我不想吃。”
“怎么了?小姐哪里不舒服了?”阿欣一急,急忙放下碗筷。
“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秋凝茵的脸色很苍白,她抬起疲乏的双眼,“我忽然想睡了,阿欣,这些端走。”
“是……”阿欣心里越来越忐忑不安,刚出门就掏出手机跟南宫杰报告。
秋凝茵躺在床上,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大掌覆上她的额头,仔细地探温。收回手,南宫杰一脸严杰,明明没发烧,这个女人怎么了?
“你哪里不舒服?”南宫杰低声询问。
秋凝茵再次从睡梦中醒来,她抬起眼帘,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南宫杰反问。
“嗯。”秋凝茵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可能是地方不同,水土不服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
阿欣敲了敲门,“少爷,家庭医生来了。”
“嗯,请他进来。”
“是,医生有请。”
一个精神抖擞的白大褂医生提着药箱步履匆匆,见到南宫杰和躺在床上的秋凝茵,急忙俯身问候。
“看看她怎么回事。”南宫杰吩咐道。
“是。”医生替她秋凝茵把把脉,一番望闻问切之后,他得出结论,摊开白纸,刷刷刷地写上药方。
“不会又感冒了吧?”南宫杰问道。
“不是的,少爷。”医生低头写着单子,没有给出答案。
“那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这个样子。
“这,小姐身体比较虚弱,几幅中药调理就可以了。”医生有些模棱两可,却不敢给出真正的答案。
秋凝茵撑起身体想坐起来,南宫杰上前扶住她,“你起来干什么?”
“我想坐会。”她靠在靠枕上,半坐在床上,“医生,我这是重感吗?”
“呃,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
“是,是……”这个家庭医生无比清楚南宫杰的脾气,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有些胆怯地看着南宫杰,“少爷不生气,小的才敢说。”
“说!”有什么不好说的!
“送客!”南宫杰命令道。
一旁的阿欣已经呆若木鸡,她接过医生的方子去开药,煎药,再端上来给南宫杰。
“起来喝药!”南宫杰扯了扯被子,秋凝茵却一动不动,不肯从被子里出来,太丢人了,她实在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
“听话。”南宫杰强压住怒火。
“不要!”秋凝茵实在没有脸见人了。
“我数到三!”南宫杰已经没有耐心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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