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挟制她一

    第 8 章挟制她一 (第1/3页)

    莫筱竹咬牙白了他一眼,两只手撑着自己试图坐起来。

    胸骨处断了一样地疼,她试着蓄一口气,咬牙要从床上下来。

    突然疼痛加剧,她呀地一声惨叫,身子硬生生摔回去。

    紧跟着口中仿佛要溢出了什么来,带着铁锈一般的腥味,顺着嘴角,跟着滑下来。

    看着她脆弱地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额头上铺了一层汗渍,随着若有似无的压抑性呼吸,跟着一齐跌落。

    一阵潮红一阵苍白的脸和嘴角鲜红的血,火辣辣地刺激着欧堂曜的视线。

    他高大的身躯猛然欺上去,右手伸出一把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凶狠道。

    “既然走不了,就给我乖乖躺着!”

    这个根本就没长心的死女人,非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把她弄进监狱,非他本愿。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臣服,并不仅仅是在床上!

    可这对她来讲,比登天还难!

    宁肯在里面呆着,跟人打架斗殴,断了肋骨,也不肯对他软半句软!

    欧堂曜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凶神猛兽了,他何曾被女人这样不待见过。

    莫筱竹的的确确是个例外!

    床上的女人半点声音也没有,身体虚弱,胸口轻轻起伏代表也还活着。

    半张着唇连呼吸都轻如羽毛,那双清灵的眸子微微眯着,神色涣散,仿佛已经人事不知。

    拿毛巾拭去她嘴角的血,男人把杯子放到她唇边,慢慢地灌下去——

    “咳咳——”

    也许是灌得猛了,没侍候过人的欧堂曜,屈尊给她服喂,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只不过这一小口水下去,就看到莫筱竹瞪大了瞳孔。

    眼睛突然布满了血丝,生理性地不断溢着眼泪,只能从她小脸上辨出难以自持的剧痛。

    放在两边的手紧紧地绞着床单,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痛苦。

    身体更是绷得笔直,胸口处连动都不敢动半下,只是直挺挺地像僵了一样。

    这样持续了有一分钟,欧堂曜冰寒的眸冷冷地盯着她每一丝动作。

    最后手臂猛然被她死死抓住,他能感觉到那指尖已经破皮深入自己的肌肉。

    张了张嘴,莫筱竹无意识地道。

    “杀、杀了我吧,好痛,痛……”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按向自己的胸骨处,仿佛自缢一样抓挠着,恨不得将那种戳出一个洞。

    她越大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就越痛苦,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眼睛瞪得大大地,绝望地看着头顶的吊灯。

    眼角的泪水流干了,她直挺挺着身体,仿佛在挨最后时刻的到来。

    “司宏!司宏!”

    欧堂曜气急败坏地冲门外大吼,那医师慌里慌张地进来,还以为发生了大事!

    “她怎么会这么痛?你怎么搞的?!怎么能让她这么疼?!”

    刚才在手术的时候,一直没用麻醉,莫筱竹早痛痛醒醒反反复复好多次了,司宏中规中矩地回答。

    “曜少,是您不让用麻醉的。”

    “刚才她也没这么疼过!”

    欧堂曜反手捏住莫筱竹的小手,大掌紧紧地包裹住她,冲司宏命令。

    “给她立即用镇痛剂!现在!马上!”

    打了一针后,莫筱竹的身体软腻下来,半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昏沉。

    司宏在旁边检查了一阵,最后道。

    “曜少,她肋骨断骨处正好卡到了胸膜上,每呼吸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痛。

    “刚才给她接好骨后,可能是她移动了吧,两处骨头又断开了,一处的断骨处重又卡上,曜少……趁现在给她注射了针剂,我需要再给她做一次手术……”

    “那岂不是又疼一次?”

    看到刚才莫筱竹疼得仿佛僵死了的人般,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只有眼睛里面含着无边无际的绝望,流着无尽的泪水。

    “曜少,这也是没办法的……”

    欧堂曜摔门出来,电话拨给傅阳。

    “查到是谁干的?”

    听到回信后,他冷笑一声。

    “把她们的肋骨,全给我打断!还有,等她们只剩半口气时,再送去就医。这件事情,你盯着!”

    樊娅?!

    竟然敢在打了他的女人后,还声言要“出去”。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天奇,我听周医师说,你从他那弄了点东西出去,你弄什么了?”

    杜冉雅从走廊里逮住杜天奇,怪异地问他。

    “哪有弄什么,我就是跑到监狱从莫筱竹身上弄了点东西下来,跟你说得一样,如果她真跟咱们杜家没关系,我可全力追求她了哦!姐,也免去你的心事了嘛!”

    杜天奇低头掩过眸中的躲闪,转而潇洒一笑,讨好道。

    “什么时候出结果?”

    杜冉雅尖锐问道,最重要的是莫筱竹到底是不是那个贱人生的。

    “咱们家医院,你放心,这出结果就是快,保证明天就给你结果了!”

    “好,到时候给我传真一份!”

    杜冉雅说着狐疑地停下脚步,看着杜天奇怪异道。

    “你怎么验的,是用你的还是……”

    “我从爸爸那里偷了根头发,姐,你可别告诉爸爸哦!”

    杜冉雅点点头,嘱咐道。

    “你自己看着结果点,我去黎园。听管家张伯说,堂曜把莫筱竹那个贱人给弄回来了。”

    “是吗?那我也去!”

    杜天奇面色微滞,神情闪烁,紧接着说道。

    “天奇,你不要去,公司里面的事务还没处理完,你在这儿呆着。”

    不知何时,杜博诚走了过来,温声阻止。

    他眼中带着隐藏的算计,温文而雅的笑容,带着无限的慈祥之色。

    径直带着杜天奇去了公司。

    金壁辉煌的巨大吊灯,无数的水晶吊饰以及繁复的镂空手工。

    灯光被调到最低档,能温暖人心的橘色,深黑的木质地板。

    曾经铺着的幽暗的波斯地毯早被卸去,高而长的流苏式的床帘宽广地遮过来,露出深黑床海的一角。

    杜冉雅涂着红黑相见的华丽丹蔻指尖颤微微地掀开,从里面传来刺鼻的药味,以及深处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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