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慈悲刀_320、不见不散

    卷三 慈悲刀_320、不见不散 (第2/3页)

拳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拉着脸快速离开。

    回到心理咨询室,正好遇见马以在后院里浇花,阮舒便和他说了科科的事儿:“刺猬的去处我自己处理了,可以不用麻烦你了。”

    马以闻言转过身来:“决定还给你前夫?”

    原本他若提傅令元,她不会觉得太怎样。但刚有过三更半夜被她发现傅令元爬窗户的那一出,阮舒总觉得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股子的洞若明火。毕竟她和傅令元吵吵闹闹的动静还挺大的,她不确定马以是不是毫无察觉……

    莫名地便有点尴尬。她摇摇头,解释道:“不是。是昨晚夜跑的时候在河道对岸的小区遇到一个家里也养刺猬的孩子,打算送给他。”

    马以未此多加追问,转而提及另外一事:“你的防盗窗什么时候找人来装,最后提前告知我。我不喜欢我这里随随便便进来陌生人。”

    随随便便进来陌生人……阮舒又觉得他的这句话仿佛有所影射。

    “我又重新考虑了一下,想想还是不装防盗窗了。”她笑笑,“以前的房客都住得好好的,没有什么意外。而且你的一楼和二楼都不担心,我一个住三楼的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马以扶了扶鼻梁的镜框,镜片后的眼睛若隐若现一抹精光,淡声:“嗯,随便你。”

    说罢便转身继续浇他的花。

    阮舒也兀自回自己的三楼,冲完凉之后照例给自己做简单的水果蔬菜沙拉当早餐,没忘记也给小刺郎准备了一份,往里头给它加了昨天更多的碎鸡肉。

    手机在震动得厉害。

    其实从她冲凉那会儿已经一会儿一通电话或者消息进来了。因为全是来自陈青洲和黄金荣,所以她一概不予搭理。

    坐到书桌前,把马以给的那份资料翻出来查看——当初是她自己问马以要的,给了她有一阵了,结果她拿到手之后反而一直没有看过,全部在忙开公司的事儿,若非被傅令元翻出来一下,她险些要忘记了。

    不过傅令元倒是眼尖,她书架那么多东西,偏偏看了这样,光外表的件袋明明非常普通……

    打开资料后,不小心先翻到几张那位病人手术之前的伤情图,全是被硫酸腐蚀过的皮肤,近距离且非常高清。阮舒嘴里还在咀嚼着东西,乍一看,突然有点咽不下口了,伸手翻回资料的最前面。

    性别男,身高一七八,齿龄推测在二十至二十五岁之间。去年八月底左右在大马路被人发现才送往医院的,彼时面目全非呼吸微弱整个人毫无意识,据警察现在调查之后发现他的第一遇害现场是在附近的一座废弃工厂,原本应该悄无声息地死在那里,却是他自己凭着昏迷前的最后意志从工厂里爬出来到马路的。

    阮舒蹙眉,再往下看。

    和马以当时简单告诉她的那些情况差不多,那人身、任何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都没有,只是在手术期间,从他的左手手指取下了一枚尾戒,又从他的左耳取下一枚耳钉。两样东西全都是因为遭遇硫酸腐蚀和皮肤黏在了一起取不下来所以才保留住的。

    资料附有尾戒和耳钉的照片,同样也因为硫酸的缘故面目全非分辨不清楚原先的样子。警方将两样东西都拿去物证科做过分析鉴定,各自的材质都没有太具可提供进一步调查价值的线索。黏在皮肤残留在衣服不了亦如此,材质普通,除了从他的后颈取下黏进皮肉里的一个“无印良品”的男性衬衣标签,什么都没有。

    噢,对了,再有一样:他是个高度近视者。

    正要再继续翻看,手边的手机又震动了。

    这一回来电的是曹旺德。

    阮舒暂且放下资料,接起电话。

    曹旺德无非是因为昨天的临时爽约再次道歉,同时另外重新约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阮舒则对他的儿子小宝的伤势表达了几句关心和慰问,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手机刚放下,却是再震响。

    盯着屏幕所跳跃的陈青洲的名字,阮舒冷漠地将手机翻到背面盖住。

    ……

    一通电话响到最后,结果还是和前面的无数次一样,都没有人接听。陈青洲收起手机,彻底放弃了。

    “咋、咋样……丫头她还是……”黄金荣明明很着急,但此时因为做错事底气不足,所以语气很弱,话还有点结巴。

    陈青洲少见地给黄金荣摆冷脸。

    黄金荣目光闪烁着,不敢直视,以往威风凛凛的八字眉完全是耸搭的,手里局促不安地攥了攥衣角,道:“那……那……那我现在亲自门去找丫头给她赔礼道歉。不管她要我做啥我都成,反正也剩这张老脸了……”

    说着当真往外走作势要出门的样子。

    “回来吧荣叔。”陈青洲的表情稍有些缓,但口吻还是严肃的,仿若此时他才是大家长般,沉声道,“你再门是成心添乱!”

    黄金荣着急:“可丫头她——”

    “行了。”陈青洲皱着眉头摆摆手,“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短信电话什么的统统都不要再拿去骚扰她,由我来解决。”

    “那……”黄金荣犹犹豫豫地问,“你能保证哄丫头回来?”

    陈青洲很是无语却又有一种拿他没办法的无奈:“当然不能保证。”

    很快他补充:“但反正你插手会越来越乱。”

    黄金荣的脸透露出受伤,当然更多的还是懊恼:“可我是想不明白,丫头咋会气到这个地步。我那朋友明明说,他那干儿子对咱们丫头很满意,两人聊得挺好的,还一起吃了点东西。咋丫头这……”

    一提这事儿陈青洲便重新沉脸:“荣叔,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给她介绍的这个对象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都把照片给你瞧过了嘛,模样端端正正的,是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黄金荣揪起八字眉,“我那朋友虽然是我在狱里认识的,但他和我们不一样,他不是混道,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也没杀人也没放火的,纯粹是因为祖宅被强行拆迁,他不懂那些当官背后的勾当和门道,瞎去访举报,所以才被人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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