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寂寞牢_460、要我给你就地解锁吗?

    卷四 寂寞牢_460、要我给你就地解锁吗? (第2/3页)

    她微微歪头,面露狐疑,轻声启唇:“你是谁?”

    “……”

    气氛一瞬间微妙的安静。

    阮舒清楚地看到他的愉悦破碎,刹时转为愠怒。

    “我是谁?”他凌厉的视线带着杀气,气场强得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不知道我是谁,你还啃得那么起劲?!”

    尾音尚未完全落下,他霍然翻身。

    她被锁在他的身下。

    他吻她,他摸她,他揉她。

    她久违地柔软,久违地气喘,久违地发热发烫,久违地产生渴望。

    半晌,他伏起身体,手指握住她的下巴,自往下睨她,眸子眯着:“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阮舒涣散的目光渐渐收拢,凝回焦聚,瞳仁乌漆,朦胧的眼神恢复清明,静默地与他对视。

    不是幻觉……

    不是做梦……

    真真切切的。

    傅令元……

    是傅令元……

    是他……

    为什么是他?

    他为什么在这里?

    脑袋还在疼,思绪乱糟糟。阮舒蹙起眉心。

    傅令元的手指收紧一分,重复问:“我是谁?”

    阮舒不作声,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因为她的针织衫被掀至心口,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

    倒庆幸今天穿的是高领,否则可能已经被脱光了。

    察觉她的轻颤,傅令元低下身体,搂住她。

    阮舒无力地把一只手臂放眼皮,挡住视线。

    傅令元拂开她的手。

    阮舒别开脸。

    荣一人在外面……远水救不了近火……

    忖着,她朝洗手间的方向唤:“褚——”

    傅令元又一次用嘴堵住她的嘴。

    她想推开他。

    可她很晕。

    电视机里之前停止的电影,不知什么时候自行开始重播,声音从休息区传到这边来,肆无忌惮地飄散在空气里。

    她越来越晕。

    衣服终究还是被剥了。

    他一寸寸地燃她,分离多月积压的热情仿若全倾注于现在,迫于发泄。

    阮舒的思绪剧烈挣扎着,赶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沦陷之前,强迫自己翻身,用后背对着他。

    傅令元按住她的双肩拉回她,正打算低头继续描摹她,瞳孔骤然剧烈收缩,目光狠狠抖了几下。

    室内的白炽灯通明,一览无遗地照出她后背的整片狰狞。

    一条条,一鞭鞭,无数条伤痕纵横分布,相叠交错。

    记忆她白皙无暇的皮肤,这样残破地碎裂其。

    那段她被谭飞用皮带抽打的影像浮出他的脑海,清晰播放。谭飞对她落下的每一鞭,仿佛都能自动对应到眼前她后背的每一处狼藉。

    傅令元脊椎僵硬,盯得怔怔而笔直。

    他伸出手,缓缓地靠近,轻轻地触,摸到的全是凹凸不平和粗糙。原本光滑细腻的手感荡然无存。

    “为什么会留疤?”他双眸似淬了浓稠的墨。

    “好看吗?”阮舒反问,嗓音清冽幽凉。

    “庄爻他们没及时找人给你处理伤口吗?!”傅令元阴厉。

    嗯,看来他已经猜到,是庄爻和闻野将她从谭飞手救出。阮舒抿一下唇:“你在怪他们?”

    她如同听到什么笑话,轻嘲:“你在拿什么资格和立场怪他们?”

    傅令元眸光一闪。

    阮舒衣不蔽体,趴在地板,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唤起她疗伤期间的回忆。

    那些日子,每天闭眼是一幕幕地梦见他拥着小雅而弃她于不顾,每天睁眼则是思想斗争着为他找理由说服她自己、一心只想赶紧下山问他一个解释。

    暗暗沉一口气,她平静而平定道:“一条命都捡回来了,还怕留几道疤吗?我是故意留下它们的。重要的纪念品,不能忘记……”

    从傅令元的角度,她侧着脸,像在用眼角余光看他,又好像仅仅平视前方。

    双拳紧握,他沉默,脸坚硬得像岩石一般。他覆身,拢住她,抱紧她,吻她的后颈,她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道歉,随着他嘴唇的移动,不间断地,好像除却这一句,他再没有其他话可说。

    哪怕,撒个谎,也没有。

    俨然,他无从为他自己的行为辩解。

    阮舒也不曾认为在这件事他能有所辩解。毕竟她清楚地知道,他本是这样的男人,他的野心才是最重要的。

    而他此时的亲昵和亲吻,再无关旖旎,充满愧疚,充满怜惜。

    阮舒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完全无动于衷。

    半晌之后,傅令元把她的正面翻回来。

    四目相对。

    碎发下,他的黑眸深敛,深深地注视她,拇指在她的唇边来回刮蹭。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映照出的她凉淡的表情。

    他低下唇来。

    阮舒别开脸。

    他的唇腻在她的耳廓。

    “跟我回去。”他说。

    “去哪里?”

    “回海城。”傅令元从她的耳廓吻回她的脸颊,“不要再从我身边离开了……”

    阮舒唇边挂出一抹讥诮:“回海城,继续当你的地下情人?”

    “不是地下情人!我只有你一个!”傅令元嗓音冷沉,捧住她的脸,挑了重点先问,“你离开海城前,给我打过电话,结果是小雅接的,还含糊不清地说我在洗澡,对不对?”

    要为他自己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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