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寂寞牢_460、要我给你就地解锁吗?

    卷四 寂寞牢_460、要我给你就地解锁吗? (第3/3页)

解了是么……阮舒不作声,静待他的下。

    傅令元眼神清沉:“我当时是在洗澡,但不是你误解的那样。少骢当时受伤了,我忙里忙外,脏衣服一直没换,半夜才去清洗。”

    阮舒眼波无澜。

    “你也在介意生日会我和小雅的事情,是不是?”傅令元挑高她的下巴,有点生气,“你不清楚我那是逢场作戏吗?我和她什么关系,不是早界定过给你?要我再说一遍吗?你可以吃醋,但你不能质疑我!”

    阮舒缄默不语。

    傅令元捏住她的脸颊:“你不信我?”

    阮舒淡淡一笑:“不是不信,而是,不关我的事,你不解释也无所谓。”

    她伸出手,摸他的脸:“‘至高至远明月,至亲至疏夫妻’。什么信任不信任的,于己于人,其实都是枷锁,都是负累。我不需要,我也不想要。一个人才最轻松,不必忍受猜忌,不必遭遇挫磨,不必反反复复地用所谓‘信任’强迫自己接受,让自己痛苦。”

    “一个人?又来这一套?!”傅令元眸子深凛,眉心变得冷厉,“带着黄金荣的杀手儿子跑来庄家当家主!公然相亲选男人!让国际通缉犯当你的未婚夫!”

    他咬牙切齿,虽刻意压低音量,但口吻间的狠厉不减:“你哪门子的一个人!”

    阮舒听言心下意外,他已对闻野和庄爻的身份一清二楚了?

    底子被探清楚,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意味着他开始清楚她身周的人手和布局,不利于往后的对抗。

    她颦眉。

    傅令元掐住了她的脸,尚在质问,“每天和一群豺狼虎豹呆在一起,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们是豺狼虎豹,你又是什么?”阮舒幽冷地直视他的眼,“不要命了又怎样?我的命,本来是你口的这群豺狼虎豹救的。”

    “阮阮!”傅令元俯视着她,恨铁不成钢似的。

    恨铁不成钢……?阮舒觉得可笑。

    傅令元肃穆无。他沉默,像在压制怒气,也像在组织语言,两三秒后,说:“庄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干净守法。其他的我暂时不清楚,但和青门之间存在纠缠不清的利益关系。码头的事你也有份在背后挑起冲突吧?”

    他又知道了……?阮舒凤眸狭起。

    “不要再做这种事!你更不能继续留庄家!”傅令元告诫,转而语气温和下来,旧话重提,“马跟我回海城。”

    “我自然会回海城,但不是现在。”阮舒的语调很平,但冰冷的情绪全兜在了里面,“我总会回去找你们。不、用、着、急。”

    意有所指,昭然若揭。傅令元眉心狠狠一跳,眼里情绪翻滚。

    阮舒敏锐地收着他神色的异样,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在他耳边呢喃:“讲了那么多话,一句都不提陈青洲。怎么?不敢提吗?还是,你已经把他忘记了……”

    她的手指戳在他的心口:“傅令元,小心点,下次再来单独见我,堵在这里是枪了。”

    说罢,她推开他,捡过自己的衣服从地爬起来。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腕拉住她,眼里暗沉沉:“荣一怎么跟你说的?”

    阮舒低眸睨他:“又想说他搬弄是非?”

    傅令元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噢……”阮舒弯腰,拍了拍他的脸,唇角微翘,“我知道,你想说,那是陆振华要你做的,非你本意。你也是被逼无奈。”

    “不是。”傅令元否认。

    否认非他本意?否认被逼无奈?承认算陆振华不布局,他自己本也想杀陈青洲?阮舒心口滞闷,压着,她讥诮:“好,很好,你真是有担当,没把账全赖到陆家头!”

    傅令元却不是辩解,而又重复:“跟我回海城。”

    他的眸子深不见底,染了些难以明喻的愁绪。

    且,不知是否错觉,阮舒从听出一丝疑似哀求的口吻。

    哀求……?

    呵……

    他又再耍心机了,又再企图用不着痕迹的小细节博取她的心软和动摇!

    傅令元手掌收缩,握得她更紧:“阮阮——”

    “松手。”阮舒冷声。

    傅令元没动。

    阮舒尝试着挣了挣。

    傅令元反手要把她扯回怀里。

    阮舒没想再让他得手,狠狠出招。

    然而今天完全对他无效。

    在五洲酒店见面时,她的那些速度、巧劲、力道,此时此刻在他的面前,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他强硬地抱住她。

    阮舒甩他的耳光抓他的脸。

    他打定主意耍无赖似的,任凭她挠是不松手,蹭蹭着又要吻她。

    阮舒的手堵去,指甲抠进他的唇里:“别再拿你肮脏的嘴来侮辱我!滚回去舔你的小雅!”

    傅令元的嘴唇被她抠破皮,流着血,听言也爆了,“噗通”又撂倒她在地:“我今天了你无法证明我的清白了是吗?!要我说多少次我和小雅什么都没有?!”

    “那除夕的前一夜你又是破了谁的处?!”阮舒大吼。

    傅令元怔住:“除夕前一夜……?”

    “怎么?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不是都差点把人家给废了?”阮舒通红的眼睛剜他,“不用担心,我不是跟你秋后算账。虽然现在想想确实把我自己恶心得不行,但毕竟那会儿是我同意你出去外面找女人。我无话可说。”

    “可你有必要这么虚伪吗?做了是做了,大大方方地承认,也你现在的做法男人得多!我竟然和你这种男人纠缠不清,我有眼无珠!我认栽!只求你爱谁谁去!别再来对我满脸痴情秀什么忠贞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