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 虓虎之邀(二)

    第一一一章 虓虎之邀(二) (第2/3页)

会非常感激大公子。”

    袁谭,笑了。

    他笑的很开心,因为他从荀谌这一句话里,听出了别样意味。

    只要你能帮助刘闯,莫说是我,连刘闯也会臣服于你……这是什么概念?刘闯是中陵侯之后,大汉皇叔,这名份已经坐实。最重要的是,在刘闯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关系网。

    这个关系网究竟有多么庞大?

    袁谭不太清楚,但是从郑玄管宁这些人,毫无顾忌的支持刘闯来看,这个关系网的力量,不可小觑。

    而且,刘闯勇力过人。

    能两败吕布,不管他是以多打少,还是用了诡计,他毕竟是打赢了吕布。

    袁谭非常眼馋这份武力!

    如果能够得到荀谌的辅佐,得到颍川世族的支持,再加上刘闯的武力和他背后的关系网,他可以保证,能够在短时间里挽回败局,并且在与袁尚夺嫡之中,占据上风。

    袁谭得了这句话,顿时舒坦许多。

    他轻声道:“先生不必担心,有我在,必不会令孟彦吃亏。”

    “那,我代孟彦,谢过大公子。”

    一场交易,在这和风细雨中完成。

    荀谌回到家,便接到了荀匡的来信,把情况详细说明。

    看到荀旦被刘闯压制,荀谌是又心疼,又有些欢喜。心疼的是,女儿被吓得做噩梦……你这胖闯,你要教训旦儿我没有意见,怎可如此骇人?同时,他又欢喜。因为在书信里,荀匡对刘闯的评价不低。

    孟彦善用人,且能纳谏,更杀戈果决。

    只这三点,就足以让荀谌放心不少……他一直担心,刘闯因为流落民间,学不得什么东西,是一个单纯的武夫。可现在看来,刘闯并不是一个纯粹的武夫,甚至有一些人主之像。

    他心中欢喜,晚饭时便多吃了两杯水酒。

    陈夫人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问道:“夫君,何以如此开怀?”

    “旦儿来信了,她在那边挺好。”

    “啊?”

    “元胤说,孟彦颇有才干,是一个能成大事之人,我自为老友欢喜。”

    陈夫人闻听,却表现的有些不屑。

    “元胤才多大年纪,又懂得甚事?

    能不能成就大事,不是他能看出……我不是说孟彦不好,不过说实话,以他那点力量,又能做的什么大事?要兵无兵,要将不过寥寥数人。身边的谋臣,也都毫无声名……成大事吗?”

    陈夫人摇摇头,“恐怕很难。”

    哪知道,这话出口之后,却让荀谌想起了一件事。

    “夫人,你说的没错,孟彦身边,的确是缺几个可用之人。”

    他想了想,突然道:“我记得年前,你曾说,你那侄儿被举了茂才?”

    “你是说长文吗?”

    荀谌点点头,“后来怎样。”

    陈夫人叹了口气,道:“长文虽被举了茂才,本欲除柘城令,可是却没有成功。

    上次来信的时候,兄长说准备带他前往徐州……友若,你问这件事做什么?我可不会同意。”

    陈夫人似乎反应过来,明白了荀谌的意思。

    哪知道,荀谌腆着笑脸道:“夫人,元方去徐州,投奔何人?

    袁公路?而今已成反贼,早晚必死;不是袁公路,难道投吕布?我看元方也不会愿意自毁名声吧。”

    “这……”

    “去徐州,没有出路。

    不管是袁术还是吕布,都非明主。

    元方一世聪明,怎糊涂一时?再者说了,他与子奇也是好友,何不前去北海,助故人之子一臂之力呢?”

    “你可真敢想!”

    陈夫人嗓门陡然提高,见得无比尖亢。

    “我兄长便再不得意,也曾为侍中……你倒好,居然让他跑去为刘闯效力,他可吃受得起吗?”

    “有何吃受不起。”

    荀谌脸一沉,“康成公都能帮助孟彦,幼安和根矩,甚至与子奇素不相识,不也拔刀相助?夫人,你可别忘了,子奇是颍川人,孟彦更是颍川刘氏的唯一血脉。想当年,子奇得意时,曾帮助过多少颍川士子?何以他蒙难以后,他唯一骨血,却不见半个颍川人站出来帮忙?

    反倒是郑康成率先出面为孟彦作证,我颍川上下,竟无一个信人吗?”

    荀谌越说越生气,嗓门变得红亮起来。

    陈夫人闭上了嘴巴,她心里依旧不太愿意,可是嘴巴上却不敢再与荀谌倔强。

    这时候的荀谌,可是容不得人反驳。

    “那你说怎么办?”

    荀谌想了想,“算了,我亲自写信给元方。

    我就不相信,偌大的颍川,难道无一信人?长文如果不去,我就写信给别人,总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孟彦在北海国孤军奋战。郑康成可以拔刀相助,偏我颍川上下,无一人愿意出面。”

    陈夫人心里暗自埋怨,她刚才实在是多嘴。

    早知道这种情况,就不说那些话了。

    如今,非但没能贬低了刘闯,反而勾起荀谌的火气。

    她一边悔恨,一边又咬牙切齿,好半天挤出一句话,“夫君,你打算何时让旦儿回家?”

    “嗯?”

    “她一个姑娘家,跑出去十余日,你这当父亲的怎能不闻不问?”

    “我哪里不闻不问……旦儿在高密不是挺快活吗?”

    “可她毕竟是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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