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5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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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
小骨还未来的及说话,白子画冷冷的回道:“幽若,回去把门规抄1000遍。”
“哦”幽若瞬间蔫了,沮丧的耷拉着脑袋。
小骨拽着白泽跟白子画说:“师父,让白泽同我们回绝情殿吧,我还有好多话想要问他。”
白子画温柔的看着小骨:“嗯”答应着。
白子画回头与身后的笙箫默说:“那我们先回绝情殿,有事传音给我。”
笙箫默狐狸般的笑着:“大婚的事,师兄不用担心,我定会安排的妥妥当当。”
白子画挑眉看着话里有话的笙箫默,带着一席人回了绝情殿。
绝情殿外,寂静清凉的夜,那四季盛开的桃花无尽的飘着,白子画静静的站在树下,花瓣袭了满身,抬头看着小骨亲手栽送他的礼物,薄唇微微的上翘着。
这时白泽缓缓的走过来,同他一起站在这桃花树下,看着他所看到的。
胜雪的净白与纯粹的绒白就这样在这静谧的夜里,发着幽幽的光,绝美的,不是寥寥几笔就能描绘的。
白子画轻轻的说了声:“谢谢你。”
“守护她,是我的责任,这,不用谢。”白泽认真的回答。
“这么晚了,有事?”白子画问道。
“再来嘱咐一下,大婚当晚,不可行夫妻之事。”白泽义正言辞的说着。
“我知道。”白子画冷冷的回复。
白泽:“定要等到服药五个轮回后,方可。如提前有孕,体内五行暂未归位,阴阳失调,恐二人都会有危险。”
“恩,好。”有危险,他不允许这样的危险发生,也绝不会冒那个险。
第六十五卷
白子画不知在殿外站了有多久,想了太多,回忆了太多,时间犹如流沙正在逝去,抬头看看那棵粉花满枝头所映衬朦胧纱的圆月,觉得心安。慢慢转身向那这么晚,依然为等他亮着光的殿内走去,他知道,那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就在里面,小骨就在那里面。
小骨坐在雕花屏风后,困得已然不行,紫色薄绸袖中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拳,强烈凭着意念撑住。心里不住的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回绝情殿的第一晚上,今天还没有单独和师父好好说说话,一定要等着师父回来,可是……可是……这么久了,师父怎么还没有回来,怎么与白泽聊了这么久。再等等,快回来了。”渐渐的,世界开始一片模糊,眼皮一张一合,即将昏睡过去,迷糊中仿佛听到推开门的声音,脚步声逐渐接近,那玉碎般的声音在旁边轻唤着:“小骨……”。恍如做梦般呓语叫着:“师父……”。彻底沉睡了过去。
白子画看着歪倒在自己怀中的小人,不再冰冷的脸上温暖的微微一笑,却又有些心疼她竟然为了等他,坚持了这么久。
有些怪着自己为何不早些进来,让她等待。不过看这个时辰,想必今夜不会再三更起了吧。体贴的将小骨放在床上,盖那柔软的冰蚕被时,松开还为了坚持紧握的小拳。收拾好这一些,准备走到一侧的榻上准备入定,离去之时,刚刚还在紧握拳的小手,猛地抓住他那素白的衣袖,不知毅力到底是有多强,口齿不清的唤着:“师父,别走。”
白子画重新坐回床上,把衣袖轻轻的从那小手的中拽出,抬手抚上圆润的粉腮,怜爱的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这样被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好像那冬天冰透晶亮的雪花,一触即化。
白子画合衣侧躺在小骨的身边,看着她浅浅的呼吸着,眼安安静静的闭着,狭长的睫毛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粉色的嘴角微微弯起,那单纯可爱的睡相让人垂怜。
仿佛感受到有人在旁边,而且是那个她最期待的人,睡梦中转身,寻着那最爱的,最熟悉的气息,软软的扑入冰冷散着清香的怀中,娇娇的蹭了蹭,企图钻的更深,抬起胳膊环抱住那自认为的安全感,嘤嘤的叫着:“师父……”.
此时,白子画冰冷的的心化了,也反抬手拥住那让他拿不起也放不下纤弱的柔软。慢慢的,白子画也由于一天御剑,耗费了元气,累的随着睡去。让他未料到的是,小骨又在同样的时刻醒了过来。
小骨先是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有了动静,不一会儿,终于勉强地挣扎睁开了眼,刚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抱着,未反应过来犹如做梦般抬头看了看,引入眼帘的竟是那清冷孤傲,绝伦出尘的脸。有些紧张,又有些欣喜,原来师父在旁边陪了她一整晚,怪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连师父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想抬手不安分的触碰这在睡梦中的依然那样好看的白子画,但尝试了下,无奈白子画仿佛早就想到了一般,那小手被紧紧的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如果硬来,想必师父也醒了,不忍心用力,就这样努力向后仰了仰头,让出丝空隙,肆无忌惮的欣赏,这无论怎样勾勒都画不出的绝世容颜。
就这样盯了很久,很久,脖子有些微酸,却又如木偶般不敢轻动,奇怪的思量着,往常师父是知道她什么时辰醒的,这一次师父好像睡了很久。端详着近在咫尺微微上扬的薄唇,一丝邪恶的想法涌入脑海。坏坏的笑了笑,既然师父不醒,那么就……
那软软粉红散发着阵阵迷人花香的樱唇,以最完美的弧度附上那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可爱的小嘴微张,将灵活的舌尖缓慢的深入,去舔舐那想要的柔软和味道,两人的唇紧密贴合,湿热的喘息呼在白子画的轮廓上,感到那异样的撩拨,未睁开的眸,闭的更紧,将一侧躁动的小人纳入怀中放至身上,头轻轻的向上一抬,更深入的反把那湿润紧贴的红唇吸入口中,用力的仿佛要吞噬掉,动情的拨弄那故意的挑逗。寂静悄无声息的的殿里,隐约传着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的呼吸,那过于陷入的情愫,另二人有些留恋沉溺不想自拔,小骨熟练的拨开层层的素衣,巧妙将小手放入那凝华的玉脂,向下游动,白子画竟也想这样随性放任下去,微微睁眼看着那陶醉可人的小脸,不忍的将小骨翻入身下,握住那想要继续下去的小手,抑制着由深到浅的轻啄,缓缓的四目相对,如朝露般纯净的大眼中净是疑惑。
白子画暗自稳了稳心神,克制住那方才无法自拔的情动,转身躺在一侧:“白泽说,用药之前和用药中途都不可以,这也是为了你好。”
小骨有些失落,但又无法表示自己的不情愿,只能伤神的回了一句:“嗯”。
白子画看着那有些低迷的小骨,心疼的再次抬手纳入怀中,给她一丝安慰。
小骨也温顺的抱着白子画,将小脑袋深深的埋于,那早已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师父的华发中,努力平息那刚才的拨动。
二人相拥,直至天亮。
渐渐的金色的光芒洒了进来,微微有些刺眼。
白子画看着怀中还在暗自伤神的小骨,附在耳边轻轻的唤着:“小骨,天亮了,起来梳洗一下吧。”
伴着深沉磁性的声音,让她不舍得离开那还带着自己温度的怀抱,爬起身,伸了个懒腰,挠着那被自己拱了一晚的凌乱发髻。转身看着那挑眉凝视她的师父,这还是第一次与师父共睡一榻,相伴到天明,再说,睁开眼,师父就在身边,真好。想着夜里……脸不禁有些透着绯红和羞涩,低语:“师父,那我先去了。”
“嗯,去吧。”白子画温柔的点头。目送着那有些扭捏不自然的身子消失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