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咸党?
第九章 咸党? (第2/3页)
老实说,像沈棠之这样脾气又臭又硬的女人,我以前真没有遇到过,我极为欣赏女性的温婉美,而沈棠之身上则充满了一种……说好听叫“英气”,难听就是“匪气”。
之前在解剖室内虽然和沈棠之说好了要帮她在海德.埃斯托瑞面前演情侣,现在看来,这戏是完全没法演。
我老吉对自己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我自己的脾气就是块茅坑石板——又臭又硬,从来是吃软不吃硬,除了办案时还讲究一点方式方法,其他时候大多是任性而为,所以我一条光棍打到28岁,几乎是种必然。
这倒不是我对自己的坏脾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是基于自我认知的冷静评判。
我心里暗下决定:这几万块钱看来是难赚至极,自己宁可辛苦点,多接几个委托算了。
一时间,我和沈棠之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有些诡异的气氛,连海德.埃斯托瑞这个老外都感觉到了,他放下手中的工作,站到我们中间:“嘿,Julia,还有吉先生,很抱歉打断你们的争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我们是否可以先去用早餐?因为我已经饿的不行了,你们难道不饿吗?嗯?”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早上六点半了,两位。”
城南警务局对面,就有一家早点店,名叫“幸福早点”。
铺子不大,两个门面,里外一共摆了十几张小桌子,店门口放着高高的蒸笼,白色的蒸汽中飘扬着包子馒头的香味,老板头上裹着白毛巾,正在炸油条,跑堂的应该是老板娘,围了一件写着“某某鸡精”的白色围裙,笑容满面地将我们招呼进了店里。
沈棠之还黑着脸,总不能海德.埃斯托瑞这个老外尴尬,于是我点了两笼小笼包,外加每人一根油条,一大碗豆浆。
“豆浆咸的甜的?”老板娘立刻端上了两份小笼包,然后问我们。
“当然要咸的。”
“不是甜的能喝?”
我和沈棠之几乎是异口同声,但她要的是鲜豆浆,而我要咸的。
“难怪了,原来是个甜党,异端!”沈棠之一副余气未消的样子,横了我一眼后,便问海德.埃斯托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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