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 (第1/3页)

    吻是沉沦爱情中的男女把心中所恋所爱聚集到一起,借由一条小小的舌头和两片薄薄的唇,用实际行动来讲述他们心灵深处的涌动,可以缠绵如细雨,可狂暴如暴风骤雨,也可悲悯到如此时的慕岩。

    他如岩浆喷发般的感情却溅到了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女人没有死守,也没有迎合,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认他发泄,可……

    她的冷静,她的无动于衷,她的冷处理,深深的刺伤了这个用情至深的男人,猛的放开叶安袭,慕岩极致完美的俊颜写满了痛苦。

    这样近的距离,中间却像是隔着楚河汉界般遥远。

    “小山,对不起……”

    求你,不要用那样清澈的眼神看着他,那样的眼神时刻提醒着他要在自己的独角戏中醒过来。

    “你违停了。”

    没有对不起,没有谢谢,叶安袭平静的过滤掉刚刚的一幕,避而不谈,淡淡的说着与之毫无关系的违章停车。

    她想让他明白,她永远只是他生命里没有结果的插曲。

    脸上扯出一个极度难堪的笑后,慕岩转身就走,步子越来越快,就像是落荒而逃一般,心里的痛像会呼吸一般,一抽一抽的快要吞没他了。

    看着他的背影,叶安袭才用手背擦了一下还沾着他的情意的唇。

    他的吻,她真的不太喜欢,只不过,表现出来,未免太过残忍,没有反应,就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

    摸着红肿有些消退的脸,拖着疲倦的步子,叶安袭返身进了公寓。

    开灯,换鞋,看着门口干净的地垫,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9点多了,他还没回来。

    简单的冲了一个凉,洗掉了一身的晦气,她觉得如果八字真的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的话,那么她一定是水命,生命多变动,波折不断。

    左兰兰真的是恨她入骨,小腹处被撞的已然青紫。

    身下出血量变得很多,看看自己买的那些丝薄的‘小翅膀’,明显已经不够承担此时的流量,没有办法,打开置物柜,拿了一片那可笑的‘大片棉花’,也许对于今晚的她来说,这个更实用。

    洗好出来,揉揉酸痛的手腕,叶安袭去衣帽间又‘擅自做主’的拿了一件宗政贤的t恤,这些天穿的好几件了,因为挺舒服的,竟都把买睡衣的事抛到了脑后。

    趴在床上,抱着枕头,静静的忍者疼痛,她自己知道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可能是要痉挛这一夜了。

    女人真是麻烦,要带着大姨妈这个拖油瓶生活大半生,讨厌半生,却又在她要走的时候依依不舍,拼命吃各种药来留住着每个月的放血,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只是大部分人快乐的时候不自知罢了。

    伸手拿起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眉头一皱。

    好凉……

    摇摇头,莞尔一笑,水是昨晚他倒的,温度怎么可能持续到现在。

    不过这大床只有她自己,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已经10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有事?

    习惯了最近他习惯性的交待行程,这样的未知感觉还真是有些怪异。

    拿出手机又看了一遍,还真没有那个男人的未接电话,反倒是有田笑甜的电话。

    回拨给了她。

    “小叶子,我没事,其实我一点都不害怕,你别担心我。”

    听这傻丫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明明声音都已经颤抖了,还在故作镇定,她知道甜甜是怕她自责。

    “明天我给你请假,你在家休息。”

    说到底都是因为她,即使甜甜看到了所有的事,可她一个字都没问,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她心里很感动。

    “不用啦,嘿嘿,我真没事。”

    田笑甜的声音都变了哭腔还在故作坚强,她知道她一定很害怕,毕竟从小像公主一样长大的她肯定遭受过这样的事,想到这,叶安袭的声音也变得轻了些。

    “乖,听话。”

    放下了田笑甜的电话,她还是下意识的拨给了宗政贤。

    电话接了起来,可是并没有声音。

    ……

    “宗政贤?”

    叶安袭不确定的问了一声,不会是不小心碰到了接了起来吧,时代的变化,让电子产品间的传输质量日渐增强,电话那边很安静,除了似是传来吸烟时的若有若无的啧啧声。

    也许是肚子疼睡不着,也许是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像来懒得打电话的叶安袭竟又确认了一遍。

    “在听么?”

    ……

    继续沉默,就在叶安袭准备收线的时候,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

    “有事?”

    宗政贤的声音低沉的有些不耐烦,听上去十分烦躁,本来叶安袭就是下意识拨的电话,现在他这样的态度,让她也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做了。

    “没事。”

    只说了两个字,叶安袭就提前收线了,他的态度让她感觉胸腔有些憋闷,她今天真的是找不准自己位置了。

    今天的一天,左兰兰的巴掌和慕岩的吻都没有让她情绪产生太多波动,可这一个电话打完,她莫名的觉得胸口闷闷的。

    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叶安袭睡的极不踏实,等她睁眼睛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摸向身边的位置,空空的。

    宗政贤,还是没回来。

    因为他没有回来,所以她今天也没有早饭吃。

    空着肚子先去中文系的办公室给田笑甜请了2天的假,又回了她们法律系的教学楼准备上接下来的这节婚姻法。

    “婚姻,是男女双方以永久共同生活为目的,以夫妻的权利义务为内容的合法结合……。”

    看着讲台前的老师孜孜不倦的讲着婚姻的概念,麻木的记者笔记的叶安袭顿了顿手中的笔。

    永久共同生活……

    她和宗政贤的婚姻会么?没有爱情的基础,没有彼此的承诺,只有利用目的的婚姻算不算是对这所谓的神圣的结合的亵渎?

    那么他们在身体上的交集呢?是不是他每一次的冲动都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是合法的结合呢?

    叶安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衍生这么多的问题,不过她开始听不进去课了,放空似的分神。

    下节就是国际法,他一晚没回家,今天会来上课么?

    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冲出教室去奔向下一个要厮杀的战场,也许因为下节是宗政老师的课,所有的同学都加快了脚步,比肩叠踵,跃跃欲试的去抢占靠前排的座位。

    叶安袭走在很后面,因为昨天没睡好,脑袋混浆浆的,不知道是身后哪一位急着投胎的同学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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