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92章 (第1/3页)

    待四个人赶到宗政贤的民宅的时候,远远望去,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5米之外就拉出了警戒线。

    碎烈的玻璃窗,烧焦的窗框木屑,炸飞的混泥土,散乱一地,四周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好事者,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抬眼望去,飘着烟尘的宅子已经面目全非了,四个人都是心有余悸,如果今晚不是baby非要出来玩,可能他们四个人全都会在这个房子里,那样的结局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市局治安总队的大队长洪阳看见宗政贤标志的车牌号2222的黑色辉腾驶过来,就紧忙迎了上来。

    “二少,好在你没在屋子里面。”

    看这见过世面的洪队长都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宗政贤就敲定这事应该很严重。

    “洪队长,怎么回事?”

    “就目前调查来看,爆炸的初步原因是一名快餐店的送餐员的快餐包裹中,藏有用于民爆的炸药,而那名送餐员已经被炸成了焦尸。”

    送快餐的?

    宗政贤看了一眼卓逸,两个人相视眉眼一皱,找不到任何头绪,而一旁的钟席宝一听焦尸就要吐了,宗政贤给叶安袭一个眼神,示意她带baby去车里。

    两个女人走了之后,洪队长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们查了,那个快餐店员工之所以会出现在你家,是因为在事发半个小时之前,有个男人打电话过去订餐,指定要送到这里。”

    “整个下午我都不在。”

    指定地点的订餐,不请自来的炸药,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是针对宗政贤来的,这是奔着要他命来的。

    洪阳很严肃认真的问道。

    “二少,你最近得罪谁了?”

    宗政贤的脑子高速的转动起来,跟卓逸相互交换着眼神,却百思不得其解。

    商业竞争?

    不对,现在的宗研即使他倒下了,并不会影响太多的整体运作。

    个人仇杀?

    他想不出来什么人跟他有这种玩命的仇恨,除了那两个同姓的兄弟,可都在里面关着呢?

    思忖之际,电话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宗政文。

    ……

    “嗯。”

    ……

    “嗯,我一会回去。”

    ……

    寥寥几句,收线。

    这一个电话,让宗政贤心理有了分寸,深沉的看着卓逸道。

    “宗政华,越狱了。”

    ――

    程序化的录了口供,因为宗政贤和叶安袭要回宗政大宅,所以卓逸带着baby就先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看着一直沉默的宗政贤,叶安袭关心的问道。

    “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从来就藏得深,从表情上看不出一丝不妥,但叶安袭不是傻子,这样莫名其妙的爆炸,如果说是意外,也未免太牵强。

    宗政贤一直盯着前方,稳健的驾驶,没有看她,吐出的话语平静而没有润泽任何色彩。

    “没事。”

    脑子里却想着,当年设计宗政华入狱一件事,想来她是知道了一切,宗政华这个人不是宗政天那样的窝囊货,论手段,论狠绝,跟他也是有一搏的,当年的落马无异于枕边人的出卖。

    飞速的串着整件事,不一会就到了位于市郊的宗政大宅。

    时隔三年,再次回到这个宅子,叶安袭百感交集。

    当年她就是为了留在h市而耍手段把自己嫁到这里,大部分的生活都是在这个宅子里,这宅子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变,但总是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荒凉。

    整个宅子很冷清,徐妈一年前也退休了,新换的这人她也不认识,举止言行的卑微,看的出来这几年宗政家很压抑。

    自从宗政天出事之后,接二连三受了打击的宗政雄一病之下,再也没有起来,至今常年居住在瑞士的疗养院,曾经的叱咤商海的一代枭雄,就这样连基本的大小便都无法控制。

    而郝秋萍一眼都不想看见宗政贤,请了病假,就带着小儿子就去了瑞士,美其名曰照顾行动不方便的公公。

    整个大宅,就剩这个此时此刻,在一成不变的老钟前端坐的老人,宗政文。

    3年不见,宗政文变了很多,之前乌黑的头发现在已经变得两鬓斑白,那脸上的皱纹周围似乎都长了象征老化的斑点。

    同样的五官一别三年却拼凑的一脸严肃,再也没有曾经慈祥的影子。

    “呃…爸。”

    纠结再三,叶安袭觉得还是应该用这个称呼,毕竟她没有离婚,毕竟他曾经在这个家很照顾她。

    可宗政文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严肃的转过身来,对宗政贤说。

    “老二,缉捕令在我楼上的书房。”

    刚才监狱管理局的局长打电话给他,告诉了他这个消息,迟暮的老人都念子,他已经失去一个了,不能再失去这个儿子,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向都让他万分紧张。

    这边他越狱,那边老二的房子就被炸,让他怎么能放心?

    宗政文极其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叶安袭,起身就上楼。

    看着这一切叶安袭不明所以,为什么在这个老人的眼里有如此明显的恨意?

    怔忡,驻足在原地。

    直至一只大手过来拉住了她,顺其自然的被宗政贤拉到了二楼,脑子里依然在想,为什么?

    “回房等我,今晚我们住这边。”

    说罢,宗政贤向左去了宗政文的书房,而叶安袭呆愣许久,也习惯性的向右,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婚房。

    进了这间房,这周遭的一切让她熟悉就像时光一直暂停一般,除了镜子里的她变了模样,一切都是曾经的原状。

    唯一少了的是那张她和他合成的婚纱照,现在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镜框。

    而唯一多了的确是那张她们三人在市郊的大湿地上的那张照片,卓逸的头上停着一只大鸟,而她笑逐颜开,他也笑意盎然。

    这张照片被放大了挂在墙上,那时的喜悦甚至能感染现在的她还忍不住的轻笑。

    呵呵~

    洗了澡,简单收拾了一下,叶安袭就躺在了床上,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12点了。

    想来这一晚的折腾真的很困了,本想给儿子打一个电话,但算了算时差,儿子这个时间段应该睡了。

    算了,躺在这张陌生又熟悉的床上,就准备入睡……

    可……

    10分钟过去了……

    她在翻来。

    20分钟过去了……

    她又在覆去。

    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叶安袭失眠了。

    咔哒!刺啦!哗哗!

    推门声、浴室拉门声、冲水声、一系列轻声的响动毫无意外的传进叶安袭的耳朵。

    直到宗政贤洗好了澡从浴室出来。

    虽是夏日,但那具移动的摄氏36度多的暖气片,却在叶安袭的周遭轻而易举的搅动着一股热浪。

    懊恼的皱了皱眉,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接着数羊。

    23只羊跳过来,24只羊再跳过去,脑子里都快开上了羊羊运动会。

    下一秒……

    一双刚洗过澡之后的湿润的大手竟上下其手的开始脱她的衣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她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了。

    想来如果她的那个没有来,这个估计也剩不下。

    叶安袭很想起坐起来讽刺他一顿,这男人怎么刚过而立之年,就染上这种中年男人的猥琐!

    可现在的她未着寸缕,如果坐起来叫嚣,说实话,她会很尴尬。

    算了,反正他今晚也做不得什么,一晚上不过表盘跑个半圈,很快就过去了。

    咬牙,忍着。

    可事实证明,她真的没想多,宗政贤变态了。

    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把她圈在怀里的时候,整个后背的肌肤所触及到的滑腻清爽,以及那个异样之处,都说明了一件事。

    他是一级睡眠,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布丝儿,赤果果的让她都跟着他的体温全身发烫。

    那多年前习惯捂着她小腹睡觉的大手,也成功升级到了她的左边。

    夹杂着薄荷气息的灼热口气喷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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