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118章 (第2/3页)

确实有些尴尬,不过左兰兰本就不是磨磨唧唧的人,寄人篱下,她也没那么多说法。

    只不过被这女的直勾勾的盯着,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天体,没办法,但凡挂上一个布丝儿,她就睡不着。

    “金小山,你看够没?”

    她左兰兰虽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这么被盯着也觉得奇怪。

    “今晚我想睡你这。”

    关上门,叶安袭不想再回头去看那个沙发上让她恶心的缩影,虽然跟左兰兰睡觉也是蛮怪异的一件事儿,不过总是能逃开骚扰的。

    “我能拒绝么?”

    回答她的是绕过她自顾自的爬上床的叶安袭,左兰兰耸耸肩头一歪,眉一挑,她也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

    一张床,一张被子,不足0。2米的人工无影隔断,床上两个喘气儿的女人谁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两个能在一张床上躺着。

    所以,不约而同的,她们都失眠了。

    “左兰兰,如果是你,你会介意么?”

    叶安袭知道左兰兰听见了她和宗政贤的对话,声音那么大,屋子这么旷,怎么能听不见。

    “如果当初你跟慕岩真的发生了什么,金小山,我现在会捅死你。”

    静谧的夜里左兰兰的语气淡淡,却像是潜藏着一种认真的执着,叶安袭知道,这个女人说的不是玩笑。

    只不过她跟慕岩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为什么?”

    斑驳的月光透过窗纱映射进来,叶安袭虽然没有明说,可就像是认识已久的朋友一般,左兰兰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可他妈的就像是先天带来的一种瘾,戒不掉的,我为了得到他变得下贱、堕落、疯狂,就算他玩弄我、伤我、甚至杀了我,我胸腔里的这个东西还是向着他……呵呵,很贱,是吧?”

    如果不是这样的夜,黑的可以遮住所有的羞耻,左兰兰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掏心掏肺的话,更不会对着金小山解剖自己。

    为了爱上一个男人,毁了自己的一生,却仍然的执迷不返,如果现在太子需要她,她依然会义无反顾的匍匐他的脚下,这样卑微的爱,与生俱来。

    这样偏执的感情,不知道为什么在叶安袭现在听来,反而心生出一种羡慕,别管她走的多么生硬,至少她的方向始终如一,好过她一般的原地踏步。

    “左兰兰,你很可爱。”

    叶安袭的语气很轻缓,也很认真,从以前,除了雷婷的那张脸,她其实没有真正恨过左兰兰,她的邪恶出发点很单纯,执着的爱情没错,错就错在她用错了人。

    “金小山,其实我也不懂,明明你骨子里就冷血的不懂爱情,为什么他们都对你那么认真?”

    她听见了刚才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深入骨血的表白,那样的真挚,可这个女人却全然断章取义。

    她懂爱么?

    还有那个她爱的男人,为了她洗尽铅华步入正途,却又因为她复仇而再度堕入魔道。

    凭什么?

    这是左兰兰牢狱三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她输的不明不白。

    “我也不懂。”

    叶安袭说的诚恳,她不懂,确实不懂,敏感让她过度的自我保护,每每遇到问题就会用冷漠盖住一切,其实她不勇敢,她只是善于逃避。

    “你为什么不爱慕岩?”

    如果太子对金小山的爱能分给她一半,她一定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为什么她金小山却始终无动于衷?

    叶安袭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一句话反问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爱冷然?”

    “呵呵……”

    释怀的一笑,一个答非所问的反问让左兰兰找到了彼此的契合点,是啊,有些问题,她也说不明白。

    也许金小山的魅力就在于让人无法得到,得不到的总是好的,不是么?

    ……

    同处一个环境之下,这边的房间显然没有那边的来的轻松惬意。

    宗政贤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房间,头疼的几乎像要炸裂开来一般,眼睛竟有些片刻的漆黑,努力伸手却抓不到那滑腻酥软的女人,拖着近乎踉跄的步子,他回到了房间。

    嘀嗒!嘀嗒!

    鲜血顺着鼻子狼狈的流下,一滴一滴像是漫花之舞般的在原本就色彩斑斓的波斯地毯上氤氲开来。

    “叶安袭……”

    干扁的声音想喊都因为头疼而无力的呻吟,狼狈的瘫坐在床边的地上,宗政贤放弃再去揪着头皮了,几天来的习惯让他知道,就算去撞墙,也丝毫无法缓解。

    头脑混乱的让他无法去分析刚刚形式扭转的个中缘由,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安生的日子?

    该死……

    今天的他特别累,特别累,抬头看着窗帘缝隙间那天边闪烁的星星,看着它调皮的眨着眼睛,宗政贤的声音放软,似是喃喃自语。

    “儿子,原谅爸爸从来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原谅爸爸没有保护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其实爸爸很想你,很盼着你的出生,想着你有着像我的鼻子,像妈妈一样水灵灵的眼睛……儿子,其实在你妈妈还没有怀孕之前,爸爸就给你起好了名字,宗政承嗣,这个名字你喜欢么……儿子,爸爸累了,很累很累,爸爸很想放下所有的东西去陪你,可是爸爸不能,爸爸要照顾奶奶,还要照顾妈妈……儿子,如果你不恨爸爸的话,就帮老爸个忙,去托梦给妈妈,让她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吵架了……叶安袭,你别生我气了行么……”

    一句一句,混乱的俨然已经没有了主谓宾,不知道这一番话是说给谁的,鼻血俨然已经留了一身,殷红的鲜血像是蜗居在胸腔出晕开了一朵漂亮的花。

    渐渐的眼仁一翻,一片漆黑……

    ……

    第二天的清早,看了一眼睡的像死猪一般的叶安袭,左兰兰鄙视的踢了一脚。

    果然,动也没动,这个女人是真没有心么?

    吵架也能睡的这么酣畅,昨晚死乞白赖的往她怀里钻,恶心的她一晚都没怎么敢睡的太实,实在没办法,又穿上了衣服,塞了个抱枕给她,这后半夜儿,她才能安全的守住堡垒。

    真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女的是给宗政贤惯坏的。

    心里整叨咕着宗政贤,左兰兰这一出门,就被眼前的景象不可思议的雷击了。

    真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见如宗政贤一般的大财阀也会系着围裙悠哉的做着早餐。

    这个家的人不都是不睡死周公誓不罢休的主儿么?

    叶安袭那个女人从来都是不到最后一刻绝不睁开眼睛的,如果没有她左兰兰,她真怕小容烨长到1米就停止发育了。

    “呃……早。”

    两相对视,左兰兰觉得她礼貌上得打个招呼,毕竟她算是客人,而他是主人的男人。

    宗政贤一如既往的板着一张脸,只是稍稍点了一下头,又继续手中的活计了。

    棺材……

    左兰兰如是想着,只不过这张脸今天看上去有些苍白,看着这个男人熟练的翻着平底锅里的煎蛋,她突然觉得里面的那个女人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觉。

    这么一个堂堂的全省最钻石的顶尖企业家在为她做牛做马,她金小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到两个人昨天吵架的对话,左兰兰都翻了白眼。

    不就是过去么?谁还没段过去?

    全世界都是处男处女的完美爱情,还要二手男女怎么活?

    可能这么下去,上帝都得落魄的关门大吉,忏悔都没用了,哪还有生意上门?

    晕死……

    就在左兰兰暗自贬讽了一番叶安袭之后,刚要转身回房,却被身后的男人沉声唤住。

    “你最好不像你父亲那般愚蠢。”

    公安系统内部已经就上次的事件开始大肆调查,掌握了详实的证据,已经下发了通缉令全程大面积的缉捕。

    左兰兰的身份敏感,叶安袭不防,不代表宗政贤也不防。

    森冷的警告,阴寒的语气,凌厉的眸子让见惯了狠戾的左兰兰都全身一激,这个男人的煞气让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几乎是没敢直视他,直接转身回房。

    转身靠在门板上深呼吸,呼……呼……

    她怎么觉得宗政贤像是知道左国政来找过她似的呢?

    是容烨说的?

    不可能,他根本没有单独跟容烨相处,而且她已经跟容烨拉过勾勾,他答应她绝对不把昨天晚上跟左国政一起吃饭的事儿说出去的……

    呼气……

    做好了饭,宗政贤也没吃,也许是公司真的忙,也许是他不想一天的清晨就看见那个女人的冷脸,总之他只是回房冲了个凉。

    从浴室出来,看见那身昨夜的‘血衣’,蹙眉,紧皱。

    看来他真要抽个时间去看看了,最近几乎一生气或是一着急就流鼻血,头疼难忍,昨天更是过分,居然迷迷糊糊的睡在了地上。

    宗政贤身体向来很好,他倒也没往绝症了去想,不过如果跟叶安袭生活在一起,生气上火都是难免的,如果不找点东西治愈一下,难保有一天,他不会流血成干尸。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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