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欺骗妻舅家财

    女婿欺骗妻舅家财 (第2/3页)

备说其详,叮咛他权且隐忍,不要说破。

    自芳心性聪明,即会其意。后到学中,任人取笑,只作不知。

    不想再过一年,张氏亦寿终正寝。自芳来治孝成礼,游吉遂不用他来理孝事。玉兰说:“自芳,你自去读书,这不干尔之事。”自芳曰:“妻分大小,子无嫡庶。虽非生母,实系我嫡母。

    何敢不来治丧!”玉兰说:“我的母,要尔拜她做甚?好不羞人!”自芳曰:“尔游家人,怎管得我叶家事!”玉兰曰:“依你这等说,这家是你的?”自芳曰:“不是我的,是哪个的。”玉芳曰:“你这丫头小种养的,你骨头才硬,便来作怪!”自芳曰:“我有父母养我,要你养我?”只见姐弟两个大闹起来。

    游吉在孝堂听得,说道:“你两人争些什么?”玉兰将自芳言语告诉丈夫一遍。游吉曰:“自芳,你不得无理,你父死后哪见你来。今日你便来胡讲,若不看当日先人分上,将你母子一顿乱打,赶你出去,且看你在哪里去安身?”自芳听得游吉之骂,也不回言,即出门去了,竟至县中写状,往本县魏良静大尹处去告游吉。行到县前,只见大尹坐堂,叶自芳即手执状辞,告曰:告状人叶自芳,系九都二图民,告为欺孤吞噬事。芳父先年无嗣,嫡母生女玉兰,招赘同都游吉为养老女婿,家财悉付管理。五十岁娶妾生芳,游吉夫妇惧分家财,屡欲谋害。父终虑吉行凶,故央邻右王正岳、秦韬作证,整将田产悉拨吉管。盖为将取,姑与之计,以塞吉凶心,保全蚁命。不料,恶果瞒昧,欺身无亲作主,竟行赶逐,不容入门。鹊巢鸠据,已自寒心。孤寡遭冤,先人绝祀。恳天作主,以杜枭风。上告。

    魏大尹看了状辞,即命承行发牌,差邹陵领牌前去,提游吉及邻右来审。游吉见提,亦写诉状,奔县诉曰:诉状人游吉,年甲在籍,诉为欺死瞒生事。吉系叶毓嫡婿,代毓顶户当差,供养二老,存殁不衰。兽舅叶自芳,出自通房,毓疑年老未真,故将田产、屋舍,尽拨身理,所积余银五百金付自芳,凭中议定,各守所有,不行争意。

    岂料芳银花费,复来争产。虚词耸告,明竟谎言。似此欺瞒,刁风益炽。只得乞爷爷斧断,立见真情。

    魏爷看罢诉状,即叫两家同邻右来审。魏爷问游吉曰:“自芳怎么告你吞并家财?”游吉曰:“小的是叶毓招赘上门养老女婿。祸因岳丈临死,将家财分拨。见自芳出自通房,恐非真正血脉,故把田产、屋舍、家私,凭中王正岳、秦韬尽付小的,算计价钱止值三百两。当付银五百两与自芳母亲,折作家业。谁想他母子荡废殆尽,今日故捏赶逐,虚情哄爷爷。”

    魏爷曰:“叶自芳,你这小小年纪,敢来告此假状!哪个教你?”自芳曰:“当日父亲临死时,怕游吉害死小的,绝了宗嗣,故把田产悉拨与他,以塞恶兽贪心。父亲死时,止遗银五十两,小的止得二十,余三十游吉当父亲面前亲手拿去。哪有五百两银与小人?望老爷审问邻右。”魏爷即唤邻右来问。谁知王正岳、秦韬两人俱死,今只是二人之子,不知前面来历,乃曰:“叶毓原有揆与父亲,原有花押,乞老爷追看拨契便知端的。”魏爷叫取拨约上来。谁知游吉欺心,即将拨约另写过,窃取王、秦花押在上。魏爷一看拨约,便问邻右曰:“此是你父亲花号不是?”二人仔细一看,说道:“这是父亲亲笔花号。”

    魏爷听了口辞,即叫自芳曰:“你父说游吉代你顶户当差,送他夫妇过世,故凭邻右将家产尽拨与他,故不与你干涉,尔何得冒争?况你父写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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