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决寡妇生子
剖决寡妇生子 (第2/3页)
通奸,岂容覆载?奸子反育,伦秩大乖。恳天扶植纲常,庶使亡兄九泉瞑目。上告。
郭爷一见状诉,心中大恼。遂唤范君禹前来审曰:“范兆程家中还有甚人?”范君禹曰:“还有公婆。”郭爷又问曰:“范兆程父亲有几兄弟?”禹曰:“他无兄弟。”郭爷大骂曰:“范兆程止有公婆,又无叔伯,你便思想置他母子于死,则他的家业岂不尽归于尔?”叫牢子取粗夹棍过来,与我夹死这奴才。君禹受夹忍痛,再不肯认。郭爷叫且住了夹,说:“将这奴才监起,提得兆程到此,审得明白,活活打死你!”
郭爷遂行文书到学,学官即将范兆程送到按察司。兆程知君禹告他,即包头束腰,来见郭爷。郭爷曰:“尔就是生员范兆程?”兆程应曰:“小的便是。”郭爷曰:“尔叔告你渎伦大变,尔详悉说来。”兆程哭诉曰:“小的父死,尚在母怀,母守父制,即自扃一室,方圆俱围高墙,止留一窦进饭食。小的方得六岁,即排墙送出,交与公婆,令之读书。那时小的求一见面而不可得。直至今年二月,小的进学,再三哀告,仅得去墙一见。坐不移时,即命小的出来,墙仍复筑。怎么叔子以此万载秽名,加于母子?”郭爷曰:“未出之先,那时尔还有甚动静否?仔细记来。”兆程忖之半晌,禀曰:“记得一事,不敢启齿。”郭爷曰:“正要说来。”兆程曰:“小的彼时只在母亲溺器上更衣一次。”郭爷曰:“后来如何?”兆程曰:“母亲亦随就器更衣。”郭爷听了此语,乃谓兆程曰:“尔母久寡,纯阴用事,尔称就便,则尔乃纯阳之气,蕴积于彼。以纯阴而触纯阳,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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