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存孝火烧永丰仓

    第十八回 存孝火烧永丰仓 (第2/3页)

与众将曰:“若是长安城外,不过居民茅房草屋,或是荒郊野径,焉有此雕梁画栋?”两边军伍,摆列整齐,大声问曰:“这是那里?”

    且说黄巢同文武官员,正在此高处观望救火,急候黄珪消息,顾问左右,猛然听得五凤楼前喧闹,左右忙启曰:“大王倒未见回,存孝人马反杀进楼下,怎生是好?”巢顿足大惊,问曰:“卿等何计可施?”文武曰:“此人谁可抵敌?我主只可招安,封他极品官职,方才得退。”巢亲自望下呼存孝曰:“唐主无道,不识贤良,尔何枉立功劳,将军若肯顺联,任选高官!”存孝听得,亦不答话,回顾将校曰:“今已见巢,不可错过,尔等哄他说话,待吾取出弓来,一箭射死这贼,万全之功,何用厮杀?”安休休遂呼巢曰:“你等既要吾等归顺,封何官职?便可说。”巢曰:“尔众兄弟,俱封并肩一字王。

    ”言未毕,存孝取弓在手,搭箭当弦。有诗为证:五凤楼前势俨然,英雄误入策非全,神威信是无人敌,一箭先教射巨天。却说存孝一箭,射中黄巢的平天冠,黄巢一时惊倒,昏闷在地,文武各官扶起,只见一箭拴在冠顶之上,巢却未死。被此一惊,半晌方苏,睁目顾众文武曰:“此贼可恨!”即传旨曰:“每门添军一万,健将十员,牢把城门,擒拿此贼,万剐凌迟,以雪朕恨!”左右领旨,随即传令,添兵选将,不在话下。

    且说存孝,望见黄巢中箭,疑是已死,领众将校出了皇城,但闻出令,添兵选将,喊声不绝。存孝曰:“原来巢贼未死,倒反添兵守门。”安休休曰:“我等数人,彼众我寡,焉能对敌?趁今天色微明,快出城去!”存孝曰:“尔言正是!”方与众将速行,忽有二将领兵拦阻去路。存孝喝曰:“来将何人?

    敢拦去路!”为首一将答曰:“吾名李罕芝!”又一将曰:“吾名傅存审!”罕芝曰:“尔莫非李存孝么?吾正奉命拿你!”存孝大怒,拍马向前,罕芝就使浑铁棒,望存孝打来。存孝攒住铁棒,罕芝便夺存孝浑铁搠,却摇不动。存孝见罕芝铁棒,使得颇重,便觉此人亦是好汉,不可伤害,只将毕燕檛棒上一击,震破罕芝手虎口,罕芝丢棒躲开,存孝将棒一扭,扭成桶箍,丢于地下。二将看见存孝,果然英勇,下马便拜曰:“太保将军,吾二人情愿归降。”存孝曰:“既是真心,吾与二位八拜交结,何敢相轻?”二将大喜拜谢,存孝遂下马来拾起铁棒,用手一熨,依然挺直,付与罕芝。原来二将部领三千军马,便与存孝十八骑,合为一处,遥望光太门来。存孝一马当先,行至门边,尚未开锁,举手一抓,将锁打为两截,大开城门,招呼众将人马,一涌冲出长安城外。逸狂诗曰:抾棒浑如铁桶圆,立降二将卒三千,长安非是无弓箭,天佑英雄获万全。

    却说李存孝人马正行间,哨马报道:“黄桑店有邓天王人马阻路。”存孝怒曰:“我为这贼,往长安跑了一遭,却在这里!”人报邓天王曰:“当日在河中府,生擒孟绝海的将军,在此索战!”邓天王说:“为人生死,自有天数,此时只得向前对阵。”绰枪上马,来到阵前。时存孝看见邓天王,身高丈五,披挂十分齐整:戴一顶紫金冠,披一副黄金甲,穿一领蜂红袍,弯一张皂雕弓,插几支狼牙箭,坐下骆驼大的黄骠马,使的是二丈四尺画杆方天戟。恍忽天神下降,犹如陆地金刚。存孝高叫曰:“来将莫非假装我劫俺大哥的营寨者么?”

    邓天王答曰:“然也!”存孝曰:“好生下马受死!”邓天王大怒,拍马挺戟就刺,被存孝逼开戟,喝声:“奸贼走哪里去?

    ”只见旌旗战马空归去,活捉天王过马来。又好似:瘦豺狼攀翻了一只白额虎,海东青坠落了一个贴天鹅。

    那时,存孝把邓天王拿到营中,叫六将把他斩了首级,见我父王。邓天王放声大哭。存孝说:“你这大汉,如何怕死?”天王道:“我这一哭,非是怕死,我只因有两件事不足,故此大哭。”存孝问:“是那两件事不全?”邓天王告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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