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振芳觅婿龙潭庄
第二十八回 振芳觅婿龙潭庄 (第2/3页)
,如今欲我应承,万万不能。”回言毕,复同进客厅。
鲍自安邀出花振芳,先将骆宏勋决绝之言相告。把个花振芳气得面黄唇白,说道:“这个小畜生,好不识抬举!你既不允,谅我女儿必是一死;我女既死,我岂肯叫你独生!我将十三省内,弄十三件大案在小富生身上,看他知我的利害!”鲍自安忙止道:“不可,不可!若此一举,令爱皆有性命之忧:既爱此人,又何忍杀他!小小年纪,又是公子性格,那里比得你我经过大难。依我之见……”便附花老之耳说道:“此事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把他摆布了,那时不怕他不登门求亲!两命无亏,终成好事。据你看,使得使不得?”花振芳闻得鲍老之言,改忧为喜,说:“此计可好!”二人复又来至客厅,与众谈论自若,一毫不形于脸。
及至中饭时摆中饭,仍是两席荤,一席素,一同饮酒。饮酒之间,鲍自安向花振芳道:“你向日在定兴,怎样劫救任大爷?你可从头细细禀我知道,如若有功,自有重赏。”花振芳道:“我的儿,听我道来!”遂将二更相约捉奸,回庙看火失信;次日任正千大爷被诬,夜间劫救,及至西门复至王伦家杀奸,一时慌迫,竟错杀二人,西门挂头被人看见,急缒下城,雇夫子抬至山东,说了一遍。消安极口称赞,道:“难得!难得!”鲍自安冷笑道:“据你说得津津有味,一个人劫禁牢,今古罕有之事。依我评来,有头无尾,有始无终,判打一二百嘴掌!”花振芳道:“你说我怎么有头无尾,有始无终?”鲍自安道:“侍立一旁,听我老人家教训。若说杀奸错误,因时迫忙,这不怪你。只是既然知错后,仍该将奸淫杀来!”花振芳道:“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挂头之时,天已发白;若再复杀,王家人等岂不知觉了!我有何惧?而任大爷身带重伤偃卧城脚的,若被捉,岂不反害任大爷不?”鲍自安道:“放屁!胡言!想等到天明事重,而杀奸事轻!这半年光景,还是日迫时促?你就该仍到定兴,将奸淫杀了,任大爷之冤始出,这就算有始有终也。劫牢之后,定兴自然差人赶拿,因你胆小,不敢再到定兴县了。你且说:我说的是与不是?”花振芳自想道:“彼时之迫,后来也该再去。怪不得今日这个老儿责备。”说道:“真正我未想得到此,不怪你责。”鲍自安笑道:“你既受教就罢了。任大爷与你相好,今日我既相会,也就不薄。前半截你既做了,后半截该是我办了。我明日到定兴走走,不独将奸夫淫妇杀之,还要将王伦家业尽皆盗来,以补任大爷之原业。”任正千道:“晚生何德,承二位老师关切,虽刻骨难忘!”花老道:“任大爷且莫谢他,只见他的口,未见他的手。待他一一照言做了,再谢他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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