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受女激戴月维扬复擂台

    第三十八回 受女激戴月维扬复擂台 (第2/3页)

,每每见效,今特送药前来,并候贵体!”徐松朋道:“赐药足矣,又劳大驾披星戴月而来,使愚表兄弟何以克当!”彼此说了几句套话。

    鲍自安听得那边两只棕榻上哼声不绝,问道:“此即骆大爷卧榻么?”徐松朋道:“正是。”鲍自安走进东边,将骆宏勋一看:只见他二目紧闭,面似金瓜,连叫几声,骆宏勋只哼不应;转脸又见余谦亦然。鲍自安道:“快拿麻油来。”亲自将药包打开,将药调好,掀开二人之被,敷于伤处,仍又将被盖好,令他出汗方好。仍与徐松朋说道:“此药屡次见效,轻者至顿饭光景即可痊愈。骆大爷主仆受伤过重,大约早饭时节,包管止痛,就可以起来;中饭时节,复自如初,与好人一般。徐大爷连日伤痕何如?”徐松朋道:“疼也不大疼了,起也起得来,就是不敢行走。”鲍自安道:“有药在此,何不也敷上些?亦请安睡安睡,出一身汗就好了。”徐松朋道:“今贵翁婿在此,无人相陪,待舍表弟伤好之后,我再上药吧!”鲍自安道:“若拘此礼,又非相好了!但愿列位伤痕速好,好商议复打擂台。大驾只管敷药去睡,有酒有肴,贵价拿来,我们自家会吃会饮,何必要你陪客。”徐松朋见鲍自安说话爽快,且是欢喜,道:“既蒙原谅,遵命,遵命!”分付再拿一张棕榻铺设于此,又分付预备上一下四共五桌酒席。诸件分付已毕,自家才敷药上床而睡。鲍自安翁婿一席,带来的二十位英雄在对厅四桌自饮。

    未有半个时辰,徐松朋已醒,觉得腿上毫不疼痛,起身行走如旧,极口称赞道:“鲍老爹此药真仙方也!”骆宏勋、余谦正在熟睡,耳边猛听得徐松朋口中呼叫“鲍老爹”,掀起被来坐于床上,睁眼一看,正是徐松朋同鲍自安翁婿一起谈心。徐、鲍、濮三人见他主仆坐起,连忙走近身边相问。骆宏勋道:“鲍老爹几时至此?”徐松朋将濮天鹏夜回龙潭取药,并“请鲍老爹戴月披星而来医治我等,我已行走如初,因你二人伤重,是以不能行走”之事说了。骆宏勋谢道:“晚生何能,致使老爹夤夜奔忙,何异重生父母!”余谦亦谢道:“待小的起来与老爹磕几个头吧!”鲍自安道:“疾病扶持,朋友之道,何谢之有!”余谦道:“小的腿已不疼了,待小的走到平山堂与那痨病鬼拚个死活。”骆宏勋抱怨道:“你这冤家,还不知戒!只因你性急了,弄得我主仆之命在于旦夕。若非濮兄见爱,鲍老爹相怜,此刻命归那世矣!”鲍自安道:“余大叔,你莫性急,岂肯白白罢了!大家商议一个主意。我既到此,拚着一条老命,也少不得要同他一会。我料他擂台上今日必无人了。栾家设此擂台原是为四望亭之恨,今既将你主仆打伤,又知徐大爷前已跌坏,料无人与他比较了。我们即便复脸,也不是暗暗前去,必须晓谕众人得知,使台下众人观看观看才好哩!明日是要去的。再停一停,等余大叔起来,奔教场辕门口,转到西关便了。一路游玩,再从栾家门前经过,使众人知道你的腿已好,要复打擂台,明日好来观看。”徐松朋深服其言,令人拿点汤水点心放在他主仆床上食用。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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