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玄开明心经

    洞玄开明心经 (第2/3页)

    方仲惊道:“太乙教也有雷字诀流传?”

    岳光祖微笑道:“太乙、茅山一脉所传,当然也有,只是可惜百年流传,到如今已然只剩的一鳞片爪。本座也曾详细问过吕真人,他言到当初一分为三时,每家各有一技防身,本来也无所怨言,偏偏后来太乙、茅山创立之初,为了不坠先师的名头,也为了道门发扬光大,与之暗中商定,各以一副本交换,茅山、天师所传副本交于太乙,太乙也撰写二副本转交茅山、天师。本来这事挺好,可惜天师道不肯答应,当时也不是张道陵本人,听说是个手段高强的尼姑暗中主持,其人对外事毫不关心,总是漠然处之,于是天师道那里便未能成功,只有太乙、茅山交换了副本。”

    方仲从未听说过此事,然见岳光祖言之凿凿,又似乎无懈可击。

    岳光祖语气一转,又略显不悦的道:“可是茅山的几位道长却做得有些过了,秘笈自珍向来都是门派陋习,也不知有多少奇门绝技因此消亡。太乙交还副本,茅山却暗里藏私,弄了一个残篇应付,到得最后,茅山得了两诀,太乙却并未得全,加之后人保管不善,连本家法诀也弄得遗缺不全,为此本座也曾深责过吕真人,他也万分懊恼,便有心再从茅山迎回二诀。适才方贤侄说起二派交恶,说不定也是他门下之人心急,处事不当所至。只要本座见到几位道长,居中调停,小小过节当可一揭而过。”

    众人俱都点头,其实在他们心中,这太乙茅山根本就无足轻重,如这般小门小派天下不知凡几,岳光祖亲自为此操心,简直是小题大做。

    司马明空插口道:“那太乙教和茅山二派,兴亡自有其运数,岳真人何必为这种小事费心。”

    岳光祖轻轻一笑道:“俱是同道中人,能助之处还当助之,或许百年之后,善因结下善果也未可知。我华阳门今日势大,不保千年之后依然如故,到时也有求助旁人的时候。唉,这门派兴亡,起起落落,谁又能左右得了。”

    昆仑派诸人听了此言,顿时面露一丝尴尬之色。虽然话语之中并未说着昆仑二字,但仔细一想,千百年来能当此话并且日渐式微的大门大派,非昆仑莫属。

    司马明空点首叹道:“岳真人之胸襟实在让在下佩服。”

    岳光祖一摆手,谦逊道:“本座愧不敢当,不过方贤侄既然有符法在身,我适才就已说过,秘笈自珍是门派陋习,极易失传。本座博闻广记,颇好杂学,对符道之术也心向已久,不知方贤侄可愿意把所学符法转传于我,一来可解太乙教与茅山之隙,再者你我互相切磋,以本座修为,定然可参透许多疑难不解之处,再转告于方贤侄,岂不是好。”

    岳光祖轻描淡写的说出此话,又是大庭广众之下,谁也想不到他会有什么私心,相反,如他这般身份之人,屈节下交,愿意互相切磋,这是天大的好事,对方又怎么可能会拒绝。

    方仲犹豫道:“此事……只怕由不得晚辈作主……”说罢,看了眼钱文义。

    岳光祖转首看向钱文义,微笑道:“对了,钱道友是师门长辈,这等事还当钱道友点头才是。”

    钱文义虽然知道方仲会符法,但只道他也学的不全,况且剑符相争之后,符道之术本就是昆仑禁术,想学也无从学起,虽然悬天真人和师尊卢公礼也万分看重符法,不过是因为此乃是昆仑前辈遗物,想取回去供奉在八宝天光楼罢了,断无重开符道之说。岳光祖要学符法,方仲乃是玉虚门人,本就因符法之事被掌教真人忌讳,如果再外传符法,只怕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或许掌教真人会责怪。

    钱文义沉吟道:“岳真人,这件事倒真有些为难,劣徒如非昆仑门人,大可答应此事,但他既然是昆仑弟子,这外传符法便不是他一人之事,乃关系两派交流,兹事体大,当要告之掌教真人才能定夺。”

    岳光祖摇头道:“区区小事何须如此麻烦,如今这里是卫道友主持昆仑大事,不如就由卫道友决断,本座愿意以两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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