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染瘟疫 亲人去地府, 泄身世 被逐出家门

    第七章 染瘟疫 亲人去地府, 泄身世 被逐出家门 (第2/2页)

起来。

    想起自己充满悲情的诡异身世;想起亲人为了自己,颠沛流离客死他乡;想起一双儿女再难见面;想起日后,有家难奔,流落街头。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把坟头的土,打湿了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喜儿哭得累了,她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抬起头,四下里看了下,太阳快要偏西了,今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唉!喜儿啊喜儿!天地之大,竟然没有你容身之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想到这,喜儿慢慢地站了起来,理了理额头上散乱的头发,毫不犹豫地向村前的河边走去。

    到了河边,喜儿又回头向村里望了一眼,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现在吃饭了没有。

    “儿啊!妈妈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们了!你们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如果有来生,我还愿意做你们的妈妈!”想到这,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该走了!一切悲伤到此结束吧!”“爸爸!爷爷奶奶!等着我,我去找你们了!”说完,一闭眼,纵身跳进了滚滚的江水里。

    说也奇怪,喜儿跳进水里后,却怎么也沉不下去,随着水流又漂回到了岸边。

    喜儿爬上了岸,颓废地坐在岸边的草丛里,河水顺着发梢往下淌。“人都说:活,不容易,死,还不容易吗?我怎么连死都这么费劲呢?既然在水里死不了,就去吊死吧!”

    由于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再加上伤心哭泣,又在水里扑腾了那么长的时间,喜儿浑身都要虚脱了,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勉强挺着,摇摇晃晃地回到了父亲的坟前,打开地上的包裹,拿出一件褂子,用手撕成条,当做绳子。

    在附近,找到了一棵歪脖儿小榆树,用布条在树上结了一个环,踮起脚尖,把头伸进环里,然后,往下一蹲,布条嗤啦一声断了,把喜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可能是布条不结实吧?喜儿把整件褂子搓成绳,系在了小树上,然后又把头伸了进去,结果还是摔了下来。

    一连三次,都是如此。

    喜儿揉着摔痛的屁股,凄惨地仰天长啸:“老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啊?我已经没有活路了,为什么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