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败家子 落魄走歪路,盗古墓 放出僵尸王

    第三十章 败家子 落魄走歪路,盗古墓 放出僵尸王 (第2/3页)

,用铁锨把坟上的土撤下去,自己把灯笼点着,提着灯笼在一旁给照亮。

    因为是夏天,又是新埋的土,所以,不一会,棺材就露了出来。

    赵五爷拿出钢钎和铁锤,一点一点地把棺材盖给撬开了,使劲往旁边一推,一股腐肉的气味扑鼻而来,爷三个赶紧捂着鼻子躲在了一旁。

    “哇,太臭了!”赵龙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赵五爷提着灯笼,选择上风头靠近棺材,还是躲不开那难闻的臭味,他只好屏住呼吸,两只眼睛在棺材里搜寻着:“啊,找到了!”

    当他看到那个鼻烟壶的瞬间,心头立刻狂跳不止,也顾不得什么臭味了,嘴里叨咕着:“老爷子,您别见怪啊!这东西在您这,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暂时用一下,以后我发达的时候,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嘴里一边说着,手也直接伸了进去,在任老爷子的枕头边上,把那个鼻烟壶拿在手中,看都没看,就揣在了怀里,回头吩咐两个儿子,赶紧把棺材盖上,把土重新覆上,别让人看出来。

    就这样,三个人又把坟给恢复了原样,看看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了,这才轻轻松松地往回走,等到家的时候,东方已经发白了。

    因为这么容易就得手了,赵五爷兴奋得毫无困意,去厨房蒸了一锅白面馍馍,他的两个儿子,可是打不起精神了,一头扎在炕上,‘呼呼’地大睡起来。

    等到太阳升起一竿子多高时,赵五爷把两个儿子叫醒,嘱咐他俩好好看家,自己搭顺风车去辑安县城,把那东西出手,有钱了,以后就什么都好办了。

    赵五爷坐的顺风车,是他们镇子上的杂货店掌柜的,去县城里进货的三套马车。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简单地吃了点饭,赵五爷找了家小旅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奔聚雅斋而来,因为来得太早了,人家还没开门呢,他就坐在门前的石头台阶上,右手紧紧地捂在胸口的部位,那里面可是他的全部希望啊!他焦急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人站在他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赵五爷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惊喜地大叫起来:“哎呀曹老板,你可吓死我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原来,来人正是聚雅斋的曹老板。

    曹老板笑呵呵地说:“真不好意思,让五爷您久等了,屋里请!”赵五爷随着曹老板进了聚雅斋。

    一进屋,赵五爷就迫不及待地从怀里掏出那个鼻烟壶,递到曹老板的面前,面带得意之色:“曹老板,你看看我这个宝贝怎么样?”

    曹老板接过来仔细地查看一番,又拿过放大镜,透过壶嘴观察里面,好一会,嘴里喃喃自语道:“极品,果然是稀有的极品啊!”

    他把放大镜放在桌子上,左手紧紧地攥着那个鼻烟壶,眼神里透出一丝占有的欲望,看着赵五爷,急切的问道:“五爷,您这是在哪儿淘到的?能不能出手啊?”

    赵五爷看到曹老板这副表情,心里乐开了花,来了一招欲擒故纵,他伸出手,假装要拿回鼻烟壶,嘴里说着:“这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我拿来是让您给鉴定一下,因为一个收古玩的贩子,给我出价一百块大洋,我没有卖给他,我觉得太亏了,所以,找您看一看,到底能值多少钱!”

    曹老板把拿着鼻烟壶的手往后缩了一下,赶紧说:“既然五爷有意出手,我留下了,绝不亏你,我给你一百五十块大洋,你看怎么样?”

    赵五爷的心,激动得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嘴上却说:“好吧,咱们毕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既然曹老板喜欢,我也就忍痛割爱了!”

    曹老板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生怕赵五爷反悔,赶紧付了一百五十块现大洋,把鼻烟壶爱如珍宝地收藏起来。

    这就是玩古董的心态,只要遇到了自己喜欢的,钱,不是问题,一旦拥有,别无他求。

    赵五爷接过一百五十块现大洋,迅速地揣进怀里,他也怕曹老板反悔,连句告别的话都没说,一溜烟出了聚雅斋,哧溜一下,拐进了旁边的胡同里。

    胸前沉甸甸的大洋,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坐在胡同里的一个拐角处,喘了半天,才平复下来,捋了捋思绪,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了一会,赵五爷打定了主意,先置办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然后,雇一辆马车,风风光光地给送回去,从今以后,谁还敢再小瞧我赵五爷了?

    他把衣服脱下来,拿出十块大洋,揣在裤兜里,其余的都用衣服包好,扛在肩上,向人群密集的市场走去·······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辆三套马的马车进了赵家沟,车上装了好多的日用品和食物,人们看到赵五爷洋洋得意地坐在车右首的儿板上,指挥着车老板,向自家的方向驶去。

    大伙‘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唉吆喂,赵五爷,您这是在哪发财了?置办了这么多的好东西,真是太牛B了!”

    赵五爷嘴一撇,轻蔑地哼了一声:“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跟我比,你们差远了!快点让开,我还急着要回家呢!”

    众人闪在了一旁,窃窃私语着:看来,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再落魄,也比咱们强啊!

    从那以后,赵五爷又成了赵家沟的上等人了,他把被高利贷收去的宅子,赎了回来,又置办了车辆马匹,还雇佣了两个仆人打理家务,他自己每天又开始拎着鸟笼子,去茶楼喝茶消遣,两个儿子也趾高气扬地在街上逛来逛去,那股神气劲,就甭提多牛了。

    别人问起他的发迹史,他就会自豪地说,是祖上留下的宝贝,让他重新翻身了,大伙也都深信不疑。

    有了那段落魄的经历,赵五爷现在也学乖了,不能再等到没钱花的时候,才去想办法,趁着现在有能力,应该早作打算。

    于是,他和两个儿子商量,现在我们有钱了,可是,钱总有花没的时候啊,到那时,我们该怎么办呢?

    还没等赵龙说话,赵虎抢着说:“我们还去挖坟盗宝啊!这多容易呢!”

    赵五爷上去给赵虎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嘴里轻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这话能乱嚷嚷吗?再说了,你以为那个坟里都有宝贝吗?”

    赵虎摸了摸脑袋,嘴里嘟囔了一句:“不让说就不说呗,干嘛要打人啊?”

    赵龙拉了一下赵五爷说:“爹,二虎说的也不错啊,挖坟盗宝,不但来钱快,还能赚大钱的!”

    赵五爷叹了口气说:“唉,这我也知道的,可是,哪个坟里有宝啊?”

    赵龙歪着脑袋,两个眼珠子转了转说:“爹,我想起来了,在学堂的时候,我们先生曾经说过,辑安县城东北四公里的龙山脚下,有一座王陵,叫‘将军坟’,那里的宝贝一定非常多,我们要挖坟盗宝,那里才是最佳的选择!”

    赵五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龙,嘴里自言自语地说着:“王陵?王陵?”

    突然,他一拍大腿,兴奋地喊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曹老板也说过,那是高句丽第二十代王,长寿王的陵墓啊!那里面肯定会有好多的金银财宝啊!可是·····”

    赵五爷的那股热情劲,好像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立时就蔫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沮丧地说:“没希望了,没希望了,都已经一千多年了,不是被人家盗走了,就是盗不出来,你说咱们有希望吗?”

    赵虎在一旁又插话了:“你没有去过,怎么知道没有希望呢?”

    赵龙也说:“是啊,去看看呗,或许会有新发现呢!”

    赵五爷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说:“好吧,我明天就去那里看一下,如果真有希望,咱们就要好好地准备准备,那可不是一座普通的坟墓,那是王陵啊!里面可能会有各种机关埋伏的,要加一万倍的小心!你们也要守口如瓶,别把这个事给嘞嘞出去!”

    “知道了,放心吧爹!”赵龙赵虎应声道。

    第二天吃完早饭,赵五爷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地出了镇子,路上遇到熟人的时候,他就说出去溜溜马。

    一出镇子,赵五爷快马加鞭,直奔龙山脚下的将军坟而来。

    心急马快,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赵五爷下了马,把缰绳盘在了马脖子上,让马在附近自由地吃草,他自己走向了将军坟。

    虽说赵家沟距离将军坟不算太远,但是,赵五爷这还是头一次来这里。

    这是一座方坛阶梯石质古墓,采用精琢花岗石砌筑,共七阶,第一阶为四层石条铺砌,其余六级,每阶皆由三层石条砌成,整个陵墓呈正方形,在陵墓的第五阶正中,有早年打开的闲道,可通墓室。

    赵五爷拿出手电筒,登上了第五阶石梯,从闲道进入墓室,墓室呈方体,四壁用6层石条砌筑,墓顶覆盖一块巨大而完整的石板,墓室内的地面上,并排置放着两个石棺床,棺木及随葬品早已荡然无存。

    赵五爷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唉,白来一趟啊!”又四下看了看,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拿,一转身,沮丧地出了墓室。

    下了石阶,向在远处吃草的马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四下看了一眼,忽然发现在将军坟的北面五十米左右,有五个陪葬墓,一字等距排列。

    这一发现,让赵五爷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之火,他返身向陪葬墓跑去。

    这五个陪葬墓,建筑样式与主墓相同,规模则小的多,可能是近臣或妃子的墓葬。

    赵五爷来到近前,逐个地查看了一番,发现已经有三座墓被盗挖了,另外两座却一点都没有动,这两座墓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墓前各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奇怪的符号。

    专业的摸金校尉,倒斗行家都知道这是镇妖石,绝不会去碰这样的坟墓,因为里面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具妖化了的尸体,或者是僵尸之类的邪祟,一旦打开坟墓,放出妖邪来,还会有命吗?

    赵五爷不认识啊,他以为自己捡到漏了,这可是两座完整的古墓啊!心里暗自庆幸:多亏今天来了,又要发大财喽!

    乐得他赶紧向自己的马跑过去,打开缰绳,翻身上马,一阵风似的赶了回去。

    回到家里,赵五爷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把古墓的事儿,绘声绘色地和两个儿子说了一遍。

    赵龙赵虎一听,也高兴坏了,赶紧催促道:“爹,那我们就应该快点动手,以免夜长梦多啊!”

    赵五爷却冷静下来了,他摆了摆手说:“这个事要从长计议啊,因为我们没有盗挖古墓的经验,不知道都需要什么工具?从哪下手?怎样防范古墓里的机关埋伏等?不把这些事弄明白,冒然行事,一旦发生危险,那可就不得了了!”

    赵龙赵虎哥俩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了。

    赵五爷看看两个儿子愣愣的样子,微微一笑说:“你们不用发愁,爹自有办法!”

    赵五爷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主意了,他曾经有一个酒肉朋友,叫曾三,以前干过盗墓的行当,后来因为他的同伙,在一次盗墓的时候,被墓穴坍塌砸死了,他认为,这是挖坟掘墓亵渎了神灵,遭到了报应,从那以后,他就洗手不干了。

    赵五爷打定主意,要从他的嘴里,了解盗挖古墓的有关事项。

    可是,既要让他说出如何盗挖古墓,又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内心的打算,这可让赵五爷犯了难,他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地想路子,捉摸过来,捉摸过去。

    “哎,有了!”赵五爷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

    这个人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喝酒,三杯酒下肚,就忘乎所以,口没遮拦了。

    赵五爷决定把他请到家里来,好酒好菜招待他,这样就可以从他的嘴里,套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第二天,赵五爷就到临街的酒楼,订了一桌子丰盛的酒席,让酒楼的堂倌给送到家里,他自己亲自去请曾三。

    酒桌之上,推杯换盏,开心畅谈,喝得不亦乐乎。

    赵五爷因为心里有事,所以,偷偷地把自己喝的白酒,换成了白水,曾三眼睛都喝直了,哪里还看得出来。

    赵龙赵虎也在一旁不断地恭维着他,曾三更是飘飘欲仙了。

    赵五爷看看差不多了,就把话头引到盗墓上来了,他拍了拍曾三的肩膀说:“老三,我最佩服你的胆量了,你说盗墓那事儿,别说让我去做,我想都不敢想啊!”

    曾三哈哈一笑说:“五哥,就凭你的身份和家世,当然不会做这种事了,我那不是被逼无奈吗?”

    赵龙在一旁赶紧插话:“三叔,你还盗过古墓呢?快给我们讲讲,一定是非常刺激吧?”说着,又给曾三的酒杯斟满了。

    曾三大大咧咧地端起酒杯,‘呲溜’一声,喝了一口酒,又夹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然后,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摆出一副诲人不倦的架势,眯缝着眼睛讲了起来:“要说这盗挖古墓的行当,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去了,并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事!”

    “那是!那是!”赵五爷在一旁点头附和着说。

    曾三继续说道:“古墓大致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明墓,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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