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9章 飞衣涅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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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飞，你快去看他，他没气息了。”
飞天闻言，心中一惊，与凌九快步走了过去。
她盯着涅槃台许久，一声未吭。
当真没有了飞衣的气息。
连真龙之气也没有了。
“怎么办？他是不是已经……”夜魔喉中哽咽，眼睛赤红。
夜魔一个多月不眠不休地守在涅槃台前，早就疲惫不堪。
可是，只要想到，因为五百多年前他的过失，导致了长生天殒落，飞衣双目失明被人围攻，不得不以精血轮回，到如今，几乎没有生机的情况下涅槃……
他就不能原谅自己。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能不能让我代替他去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他宁愿飞衣再骂他几句，再打他几顿，他也不要这样感觉不到他气息的感觉。
眼里，两行血泪流出来……
眼看，就要发狂。
“闭嘴！这么爱哭！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飞衣的声音，从涅槃台里传了出来。
虚弱无力，却很清晰。
夜魔怔住。
可再听，涅槃台里，又什么也没有了。
“等。”飞天终于开口了，“小九，现在才第四十二天，还有几天才到四十九天。结果怎么样，到最后一刻才知道。”
她也不确定里面的情况。
刚才那几句话，她听到了，能确定飞衣还活着。
但虚弱到几乎已经死了……
比她初见飞衣时还要惨。
眼下，不能再让夜魔乱来，吵到了飞衣涅槃可不好。
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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