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他们俩去青楼做什么?【为pengchenn打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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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秘兮兮,说他骨骼清奇,天资奇好,特别适合修炼,说他手上有秘籍可以卖给他,于是骗走了他所有的零用钱。这是他几年时间攒下来的零用钱,一朝全被骗走了,在小小的公输弈心中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而刚刚桑红衣偏偏说了和那老骗子差不多的话,公输弈对桑红衣能有好脸色才怪。

    桑红衣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有了短暂的错愕。但错愕之后,被夏凡的笑声惊醒,她连忙意识到怎么说那个孩子也是能够成为她弟子的存在,于是想着要追,但却突然感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她下意识的一躲,一条鞭子就擦着她的转身的一瞬间打在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

    “贱婢!给本公主让开!”后头一个穿着铠甲的女子,手执一条长鞭,骑着一匹金色的马,在街上横冲直撞,撞翻了好几个摆着摊子的小贩,蔬菜水果掀撒了一地。

    那自称公主的女子扬鞭之后立刻就离开,看都不多看桑红衣一眼,桑红衣这个暴脾气,要不是急着追徒弟,绝对会上去让这个狗屁公主知道花儿究竟为什么这样红。

    被这脑残公主一打搅,那孩子早就跑没影了,桑红衣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冷着一张脸像是要吃人一样。

    “少女,不要担心,本大爷在他身上附着了一缕气息,以后还能找着他,跑不了,先去另一处,把那里的徒弟搞定再说。”还好万物之书体贴,还知道放点追踪的东西,否则这徒弟就算是白白错过了。

    “还有一个?你之前说的不是这个?”桑红衣一愣,她以为万物之书说的就是这个公输弈,还在寻思自己运气这么好,刚出门就碰上对方迎面跑过来,说自己不是天地主角都不信的,原来竟然还有一个?

    “不是,先去收了另一个,再想这一个的事。”万物之书说道,语气里还有些迟疑。

    桑红衣因为在想着另一个徒弟的事,没有发现万物之书迟疑的那一瞬,但万物之书却确实有些忧虑。

    他虽不是天机一脉的人,善预测未来,可他毕竟曾是混沌灵宝,对一些事情的感知力很强。

    刚刚那个孩子,他命中与桑红衣确实是有一段师徒缘分的,可是,他的命里有一劫,这一劫却又显示的很模糊。

    万物之书没有明说,桑红衣便和夏凡来到了万物之书感应到的另一个弟子所在的地方。

    烟红柳绿。

    这是夏凡的第一反应。

    胭脂味重的要呛死人。

    这是桑红衣的第一反应。

    看着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巧笑着迎来送往,桑红衣觉得自己一定是走错了地方。

    “破书,我的新徒弟在青楼?”桑红衣有些茫然的问道。

    “我查探到的确实是这个方向,不过这里竟然是个青楼?”万物之书似乎也有疑惑。但桑红衣却完全不相信它真的不知道。

    “烟柳绿庄?还是个高级青楼?”桑红衣直到现在也是不敢相信的,于是问万物之书道:“你可能感应到我这新徒弟是男是女?是风尘女子还是嫖客?”

    “进去瞧瞧不就行了?”万物之书鄙视桑红衣道。

    “进去?还瞧瞧?你没见那些姑娘看我的眼神?你见过哪个女子逛青楼的?”桑红衣正在挣扎,自己是不是该回去换套男装,才不会被这些青楼女子像是看异类一样的看待,也能不让那些嫖客把她当成风尘女子那样笑的那么淫荡?

    “桑师妹,你这是要请我逛青楼?”夏凡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看向桑红衣,还有点兴奋道:“长这么大我还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我们进去瞧瞧吧。”

    桑红衣看了夏凡一眼,从夏凡的眼中没有看到一点他对这些风尘女子的鄙视与厌恶,没有喜欢,也没有嫌恶,只是单纯的好奇,还有随着好奇而来的兴奋。

    “这位爷可是新客,从前从未见着过的,可是有了相好的姑娘?”此时,这烟柳绿庄的老鸨子出了门,一出门就奔着夏凡来了。

    “来来往往这么多的客人,妈妈都记得住?”夏凡问道。

    “妈妈我别的本事没有,来往的客人可是我吃饭的本钱,那模样啊,一记一个准儿。”老鸨子似乎对自己这过目不忘的能力很是得意。

    “这位姑娘……也是来逛窑子的?”老鸨子疑惑的看向桑红衣。

    他们做这行的,从不避讳这里是窑子的说辞。就算打扮得再光鲜亮丽,也不过是卖笑卖肉的地方,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低贱。

    她这烟柳绿庄在最开始不过是个再小不过的青楼,当年她还是楼里的姑娘,容姿也出色,亲眼见着那小小的屋子变成了这庄子,没变的只是这里依旧是风尘之地,换上了华丽的外衣,也掩盖不了她们出身风尘的低贱。

    其实她很清楚,她们确实是低贱的,尽管做这一行的谁也不愿承认自己的低贱,但在别人眼里,她们也就是个妓子,逢迎卖笑,靠着身子勾着财主,哪有半点高贵之处?哪怕长着一张再美丽的脸,也就是个风尘女,别人提起的时候,神情大多是嘲讽的。

    她自己也清楚,她楼里的姑娘同样清楚。

    因为她们自己也是看不起这行当的。若不是当初无处可去无法可想,但凡有条路的谁也不愿意自甘堕落的做这一行。

    就像她,家里遭了灾,一路逃亡到天都,爹爹死在了路上,娘拖着病体照顾着三个弟弟妹妹,说不得要卖上一两个孩子才能让其他人活下去。

    最终她被卖到了大户人家做丫鬟,偏又有个色中饿鬼的老爷和一个打翻了醋坛子的母夜叉。母夜叉不去找那老爷的晦气,反将一切赖在她头上,卖身契一扣,就将她送到了青楼。

    楼里的姑娘哪个都不是自愿的,全是各种无奈之下被送进来的,没了活路,也不能眼见着未来无望就去死,所以得过且过,忍着忍着也就这么活下来了。

    她不是没见过女子来过青楼,但来青楼的女子通常不是来寻欢的,而是来找茬儿的,要么是自己的相公在楼里有了相好的,往来频繁,冷落了原配妻子,要么就是为人母的来揪儿子回去,称再来这种地方就打断他的腿。

    像桑红衣这种站在青楼前这么平静的姑娘,她确实是很少见的。

    但她也不能不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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