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义结金兰

    五十六 义结金兰 (第2/3页)

是,他就好奇至极地询问:邱校长,你刚才说,你们政府改造这所学校时,却没有改动两位状元公的题词。我真的特想知道,你们的政府部门是如何实施,才得以将两位状元公的题词保留得完好无缺呢?

    邱雪峰笑着说:侯老师,这个问题嘛,列朝列代的先辈们,靠着皇帝老儿赏赐的银两,大肆改造过几次;建国那一年,市教育厅H县教育局曾经出资,雇佣了这里的泥水匠、木匠、雕塑家、油漆匠,把老祖宗兴建的这所学校,大肆改造了一次。那个年代里,经济条件非常萧条匮乏,县政府和教育局也无能为力继续出资改造。因此,上几任校长也就是搞些“修修补补”的事儿;到了我们接手以后呢,经济条件也允许进行一些改造啦!

    邱雪峰清了清嗓音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改造时,也就是让建筑师傅把大门门坨子四个边角,先用电锥打了四个深二米的眼。接着,把四根粗钢筋管伸进去倒进混合浆浇注凝固。几天后,再用铁钳剪断将分外配用的粗钢筋,全都按照量好的尺寸剪成一段一段,再在扳筋台上将一根根短钢筋,扳成钢筋箍围在门坨子上下。用钢筋丝把它们全都扎住了,再用混合浆浇注凝固而已哦!

    邱雪峰挽起衣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又继续介绍着改造这所学校的过程:当然,就连我们面前的这两尊状元公的雕塑像,大门顶上的门匾,这座亭檐上的匾框,我们也都采取同样的改造方法,来进有效的改善。然后,等到混合浆彻彻底底凝固了,我们才大肆拆墙、平整、扩建。才有了现在这副硬实、广阔的校园哦!

    侯卫东闻言,禁不住发出了感叹:哎呀,可想而知你们政府为了改造这所学校,所花费的人力、财力肯定是极其宏观的一种消费。真的令我们夫妻俩大开眼界啦!

    侯卫东这边发着感叹,殊不知身边李月娥的眼前,却闪现出:朱玉的身影来。眼睛睁得溜圆溜圆的望着她,愤怒至极地责问她:月娥妹妹,你答应我的话,怎么就不算数了呢?她的心中,随即泛起了深沉的涟漪:哎,看侯卫东一副“得过且过”的神情,他总是这样大大咧咧地不知忧愁。真让我烦闷至极哦!

    可是,李月娥又深知:在旁人面前,数落侯卫东会伤及到他的心。委实又太不合时宜啦!如果,她平白无故地转身独自回宿舍的话,肯定又会引起面前这两位校长的猜忌。这种猜忌对于她和侯卫东来说,绝对是极其不利哦!因此,她只能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无奈至极地拉着丈夫的手。心里特渴望这些男人的话儿,快些说完啦!

    这时,侯卫东的声音再次冲澈着李月娥的耳膜:哦,在下还有一个万分不解的问题。二位校长大哥,不知可否愿意听闻一下呢?随即,邱雪峰和崔耀庭异口同声地说:侯兄弟,咱们既然兄弟相称了,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你就尽管说出来一听。如果,你不说的话,那就是你压根就没打算把咱俩当做兄弟哦!

    侯卫东谨慎地说:额,这个嘛,刚才听闻二位校长说过,自从你们的老祖宗兴办了这所学校以后,每当老校长年老退休之前,总是在家族中挑选一个拥有真才实学的后辈接班。我就在想,像你们这种“自主选贤”的做法。应该不属于县教育局的管辖之下吧?

    邱雪峰和崔耀庭两位校长,当然明白侯卫东的言外之意是:“邱集中学”的一切事宜,教育局是否也有监督、管理的权利呢?会不会是你俩说了算呢?还没等到两位校长开口说话,侯卫东却忙不迭地解释:哎呀,咱刚才真的只是问出心中的不解。还望两位校长千万不要误会哦!

    嘴快的崔耀庭爽快地说:哎呀,侯老师真是多心啦。你的问题都是实在话哦!咱俩又怎么会误会呢?说着话,他伸手拍了侯卫东的肩膀一下说:好了,咱就回答你的问题吧。不管哪一朝那一代,兴办人都只有执行的义务和责任。真正做主的还是顶头上司哦!

    邱雪峰接上话茬说:侯老师,崔校长说的不错。老祖宗的荣誉,让我们可以在家族里挑选可以胜任的后辈名额,提报给县教育局批准。唯有经过上级领导们审核了,下达了同意“任命xxx为接班人选”的通知书。我们才可以执行处理哦!

    侯卫东闻言,恍然大悟地说: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俩的老祖宗,出资兴办了这所学校。以后,这所学校的一切事宜,你俩都不用向上级领导们汇报。完完全全是你俩说了就算呢?说着话,他急忙拉着两位领导的手说:哎呀,瞧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真是让二位校长受冤啦。还望你俩多多包涵在下刚才的唐突之举哦!

    崔耀庭闻言后,将邱雪峰拉过一边一阵耳语。两人就相拥着走到侯卫东的身边,故意脸色一沉异口同声地说:侯老师,你刚才那些话儿,就是对咱俩的极大不敬。你说,该怎么向我们赔礼道歉呢?

    侯卫东心知肚明:自己刚才那些话,知道的人兴许还会同情自己。可是,不知道的人,却会认为他“蓄意冒犯上级、意欲图谋不轨”。一句话,就是刚才那些话,确实不应该出自他的口中。哎呀,自己怎么就改不了这份好奇心呢?

    侯卫东更知道:自己的话儿都已经说出口了,那就断然不可能再转悠回自己的肚子里啦!要不然,这世间也就不可能流传:那句“一言九鼎、驷马难追”的谚语啦!这是一个除了傻子不明白,谁都明白的原理。而且,最最最为严峻的一个问题就是:两位校长都是沉着脸和自己说话,真的捉摸不定他俩心里的气儿,到底有多大哦?

    侯卫东这边还没琢磨出:一个“子丑乙卯”来。对面,两位校长却迫不及待地催促啦:侯老师,你这样闷不吭声地算啥意思嘛?该不是意欲将我们视为“空气”吧?

    闻听此言,侯卫东知道再不开口说话,也不是个理啦!想到这里,他抓耳挠腮地说:两位校长,刚才确实是咱乱说话。你们如果不能原谅我的话,想怎么处置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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