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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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稳,而是马不停歇地继续往前走……在生活质量越来越好的时候,他开始读书习字,习文修武,将所有一切能了解的东西都了解下来,再择一专长而不懈努力……

    同样是半柱香的时间。

    可是相较于前者那平静且平凡的一生,后者却留下了太多令人令己印象深刻而得事情。

    虽然最后他的生命同样走到了弥留之际。

    更夙挥了挥手,让两人重逢。

    一个生死无畏,一生无求,一个却觉这一生做下的事还太少太少,不甘就此了此残生,却不得不抱憾终身……

    看着两个风烛残年的人,更夙回头问第五轩:“你觉得,他们的生命,是否存在?”

    第五轩静了许久,才喃喃道:“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

    更夙却摇了摇头,说道:“是有区别的,平行世界,终究不是真正存在的。”

    “怎么说?”

    “那两个人……”更夙抬手,将他们的生命取走,而后将整个时间推演出来的社会显露在众人眼前,继续说道:“前者,死了便消失了,而后则,依旧存于人心。”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在现实世界,不管是人,还是其他生命,虽然死亡,但不会消失,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或者还是生命,或者是其他,但在平行空间里,死亡则代表消失……一如这个世界如果出现时什么法则被破坏的现象,就会跟着崩塌一样。”

    第五轩看着缓缓散去的生活百态,不由说道:“可是,生老病死是存在的……”

    更夙笑了笑,抬起左手,指尖拿着一个鸟雀木雕,递给第五轩。

    再抬起右手,却诞生出了一只和木雕相同的鸟雀,却是活生生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还在他手里啄了好几下,然后试图飞出掌心。

    更夙抬手在那鸟雀头上点了一下,然后同样递给了第五轩。

    “左边,右边。”更夙说道:“用你的能力,往它们的头颅攻击。”

    “……”

    第五轩微微一顿,抬眼看了更夙一眼。

    更夙微微笑着。

    他又偏头去看司徒夭夭他们。

    章戈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催促道:“试试。”

    第五轩收回目光,看了看左手里的木雕,又看了看右手里正在试图挣扎着飞出去,叫个不停的鸟雀,只是心念一转,便见他瞳孔微微收缩,掌心之中有黑色的冥气溢出。

    而下一瞬,就见左手的木雕转瞬便消失无踪,连尘灰也没有留下。

    右手里,鸟雀却在挣扎,挣扎着,扑腾着翅膀,不停地动作着。

    飞不出去的手掌,连绵不断地冥气,翅膀扇动的动静……第五轩两只手中溢出来的冥气是相同的,没有谁多,没有谁少,没有谁快,也没有谁慢。

    鸟雀还在不停地煽动翅膀。

    翅膀带动的风吹散了一些冥气。

    它仿佛发现了生机,开始不断地尝试……到后来甚至利用周遭吹来的风向……

    第五轩心念一转,便将手中的冥气散去。

    看了看那还在缓缓扇着翅膀,似乎是不太放心的鸟雀,忽然伸手过去碰了一下。

    这一下,像是解开了它身上的限制,下一刻,它就从第五轩的掌中飞了出去,绕着他飞了两圈,忽然就往别的方向,远去,再至消失不见。

    这番变化,大家都看在了眼里。

    看着鸟雀飞走许久之后,章戈才轻声地问了一句:“生命公平,还是不公平?”

    更夙说道:“生命是公平的,态度是自己决定的。”

    章戈胡搅蛮缠:“那为什么你是神,我是妖!”

    更夙不太确定地摸了摸下巴:“难道是因为我比你帅?”

    章戈:“……”

    胡搅蛮缠?

    呵呵。

    “都说了态度问题。”更夙又继续笑道:“我记得凡间好像有句立地成佛的话,是差不多的,不过生命的态度取决于生命本身,而不是周遭环境。”

    “但不是都说环境影响性格吗?”

    “性格又不是态度。”更夙抬起双手枕在脑后,淡淡道:“千年前,你泡了三百年的妞儿,睡了不晓得多少女人,能说你是人渣吗?”

    章戈:“……”

    穆青的冷眼嗖地一下就射了过来:“泡了三百年的妞儿??”

    章戈:“好汉不提当年勇!”

    穆青:“我呸!”

    章戈:“……”

    更夙看着两人转眼就掐了起来,又笑着放了把柴火,继续道:“阿青前世流落秦楼楚馆,未至30就消香玉损,却心存大义,能说你是狐狸精么?”

    穆青:“……”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也有前科?

    “哟哟哟,狐媚子!”章戈顿时哇哇大叫:“我说老子怎么就栽你身上了,原来是你勾引我!”

    穆青:“……”

    妈的这破猫是不是欠日啊!

    第五轩看着两人撕得更厉害了,不由抽了抽嘴角。

    更夙这才叹道:“在现实世界,任何生命都是可以循环的,但在平行世界,只有真正有意义的生命才能循环……也许它们只会在那个虚虚假假的世界里一直循环,也或许会在机缘到来之时,去到真正能发挥它们自身价值的世界。”

    “生命是灿烂的,也是珍贵的。”更夙望着头顶的阳光,轻笑着道:“也是绝望的。”

    从一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司徒夭夭忽然开口,问道:“你的生命呢?”

    更夙微笑:“我是永恒的。”

    也是短暂的。

    司徒夭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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