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赴义埋忠骨,何故偷生作鼠雄。

    宁可赴义埋忠骨,何故偷生作鼠雄。 (第2/3页)

脸稚气难消的鵝蛋型面孔,俊郎分明的轮廓,眉如新月,秀眸灿若星辰,齿若编贝,可笑起来却令人有种齿冷的感觉,好像他瞧不起身边所有的一切,是一种内心狂妄自大的表现。抑或,他其实是瞧不起自己,自惭形秽,冰非一时也分不清。

    祭祀仪式一结束,此少年便迳自离去,转身离开之时,被风天下那音声如钟吆喝道:“月鹰,你去哪?”

    风夜鹰不屑回顾一望,双目与冰非相触,然后又望着风天下,鲁莽不客气回道:“我去哪重要吗?在这个寨中,我仅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有什么事你还是叫姐去做吧!像这种祭神拜祖之大典,要不是姐不在,我那有资格站在这烧香祈福的。”

    “你这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风天下双目厉芒遽盛,暴跳如雷喝道。

    风夜鹰好像见惯了他父亲发怒的模样,不以为然的藐视道:“你需要的是像姐这样可以继承帮主之位的义女,而不是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后人。”

    “你就是这副德行,凡事虎头蛇尾,做事不经大脑,没有周详考虑,才会一次又一次以失败收场,白马城的接马大赛就是最好的例子,枉费你姐一番苦心。”风天下满腔怒火继续骂道。

    “是呀!我就是要天地日月神教让人看笑话,怎么样?”风夜鹰有恃无恐与风天下对骂道。

    “你……这个逆子……”风天下本已举起右手,向风夜鹰忽忽走去,准备给他一个巴掌泄怒,不料遭到在侧的素芯向前阻止,湊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风天下瞥了冰非一眼之后,又把高举半空的右手给收了回来。

    实际上,冰非看到了风天下的这场家庭纠纷,身为一个外人,也颇为尴尬,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

    冰非眼看风夜鹰负气离开,风天下的手也在素芯紧握下而不再追究,任由风夜鹰怒气冲冲的离开主殿大堂。

    此刻,风天下转而望向冰非,面容略带愧疚的表情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希望冰少侠对适才发生的事別见笑了。”

    冰非苦笑道:“不会,明白的,我年轻时也常与冰母斗斗嘴吵吵架,这沒什么的,别多虑了。”

    “我想今晩对铲除山妖姥姥一事的祭典到此为止,冰少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留下多住几日。明日,我会命李老将那本《太玄金锁流珠引》卷七亲自交托给你。”风天下又恢复了先前盖世的神采,落落大方道。

    冰非向风天下拜谢后,別首转身之际,又偷窥了素芯一眼,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看着冰非离去的背影,素芯芳心暗处有种奇妙的滋味,一种极度渴望却化为空虚的无力感。一个她从未想过的念头,想与冰非私奔一走了之,可是风天下会放过自己吗?只是觉得对风天下越来越不了解,他不仅闭关修炼的次数多了,有时还会独个儿在阴暗的卧室内自言自语,很是吓人诡异。

    而素芯总会自我安慰,心想凡是建基立业者皆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压力,感觉这种自言自语的毛病也实际上伤不了人,也就两眼闭着当作没有这回事吧!

    大地沉眠,万籁无声,此刻的冰非竟从睡梦中惊呼一声醒了过来,满额大汗淋漓如珍珠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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