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第1/3页)

    第二天,天色才蒙蒙亮,我和阿妮就已经收拾停当准备启程。临走时我想去和朗达道别,阿妮拦住我说:“我哥去邻村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是兄弟就没得二话!”

    然后阿妮又补充了一句:“我哥是最讨厌别人假惺惺地谢来谢去哩。”

    阿妮带我走的路线,的确是隐秘无比,我相信就算是给我画一张详尽的地图,我也还是会把自己绕迷糊了。

    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行走在羊肠小道或是人迹罕至的路上,甚至还钻了几次山洞。在阴森黑暗的山洞里,我举着枪高度戒备着,我一点都不怀疑,山洞深处随时都会有猛兽扑出来。

    阿妮倒是很从容,她走在这些在我看来险象环生的地方,就像是走在她家的吊脚楼里一样简单。

    几天后,我们已经爬上了云贵分界线,老虎岭。

    老虎岭并不是因为老虎而得名,事实上老虎岭连半只老虎也没有,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远远望过去,那山岭恰似一只老虎在仰天长啸。

    阿妮从小长在大山里,攀爬行走在陡峭的山林间,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反而是我这个大男人有些难以适应,一路上摔倒爬起无数次,满身的淤青伤痕。

    好容易找了一处避风的角落,我将行装小心翼翼地解下来,但是还是难免碰到了摔伤患处,我呲牙咧嘴的坐下来。另一边的阿妮已经在收拾木柴点燃篝火,以防止野兽接近。

    “安大哥,擦一下吧。要不然明天你会更痛的哩。”阿妮手里拿着一个瓶子。

    “这是什么东西?药?”

    “我们苗家自制的跌打酒,和你刚好对症,很好用哩。”

    阿妮说话间已经打开了瓶子,浓烈的药酒的味道立刻弥漫四周。

    “还磨蹭啥子嘛,衣服脱掉啊?我好帮你擦药。”阿妮毫无扭捏的催促着我。

    我有些难为情,支吾着说:“这个,我还是自己来吧。”

    阿妮瞪着我,然后噗嗤又笑起来,说:“安大哥,你好有趣哩,我是女孩子都不怕,你倒怕羞?脑壳里都是些啥奇奇怪怪的想法么。”

    听着阿妮取笑,我给自己上好了药酒。我抱着枪躺靠着火堆旁,走了一天的山路实在是太疲累,不知不觉中我已然进入了睡眠中。

    篝火没烧多久就已经熄灭,我睡的太沉了,忘记了添加柴火。

    感觉也就是刚睡了一会儿,就隐约的听到阿妮叫我:“安大哥,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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