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下华音

    第六章 月下华音 (第2/3页)

一样骑着车乱跑,Archer快去准备。”

    “……谢谢。”

    这已经是超过应有界限的帮助,Saber思考了一下才点头,跟着远坂走进了屋。

    “除了圣杯,我愿意给凛任何报答。”

    “我只要一个承诺,如果卫宫真的出了事,我要你不能一心报仇。”

    “什么——?!”

    “你必须先回来,成为我的Servant再决定怎么报仇,你必须成为我的Servant。”

    远坂突然按住了Saber的肩膀,极其严肃地说道。

    “……嗯。”

    Saber心绪烦乱地走进房间换衣服,Archer回到了远坂身边,不满地发出了抱怨。

    “你为了这个Saber还真够费心。”

    “闭嘴。”

    在Archer回来并坦白一切后,主从之间的关系变成了Archer所不能理解的复杂。

    少女总是刻意不注视Archer的目光,除了命令不再有其他交流,红色的骑士只能不断满足少女各种奇怪的要求,苦笑着等待某天两人恢复正常。

    这次挑起话题后再度被远坂的两个字堵上,Archer只有苦笑着闭嘴。

    他不知道,在他所不能观察的少女心中,他再次被冠以笨蛋、白痴之名后,被少女在想象中痛扁一顿。

    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远比Archer所意识到的更严重。

    什么类似妻子之人、什么类似儿女之人。

    早就悄悄在梦中窥视了Archer的过去,知道这家伙也有过妻子与女儿。

    但在上次苛严的审问中,越审越审生气的远坂把这个笨蛋的什么事情都套了出来。

    刨去由于年代久远、时空混乱的因素,综合各种情况考虑后,红色的少女竟然发现自己可能就是那家伙的妻子,当即抓狂。

    少女并未思考自己为何会推测这类问题,在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目标。

    ——折腾死这个笨蛋。

    ~~~~~~~世~~界~~需~~要~~分~~割~~线~~~~~~~

    “啊——!”

    突如其来的剧烈痛苦将我从昏迷中唤醒,入眼便见到了那个神父可恶的脸。

    “言峰,你这家伙——”

    我挣动着身体,才发现自己被铁链捆了起来。

    “快放我下来!”

    来自左手的痛苦让身体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紧紧缠着身体的铁链却让我一动也动不了,低下头瞄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发现在手肘以下已经没有了。

    “在找你的左手吗,它就在我的手里啊。”

    神父恶趣味地在我眼前一扬他手中的战利品,将我的左手以及手上的令咒都清楚的亮给我看。

    混蛋、混蛋、混蛋——!

    居然夺走了我的令咒。

    居然要夺走我的Saber。

    身体的痛苦、被人夺走重要之物的愤怒、受制于人的绝望,让我难得的破口大骂起来。

    “很有精神啊,别激动,你很快会和他们一起,很安静很安静。”

    神父得意地后退了一步,将我的左手放进某个准备好的匣子里。

    ——和他们一起。

    下意识的,我向着四周望去。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子,似乎是在地下,四周的墙壁都是石制,一条阶梯沿着墙壁通向地面。

    空气中充斥着强烈的臭气,不是腐烂的臭气,也不是火药的味道。

    仔细回想,类似实验室中福尔马林的药品味道,像是淤泥沉积在这个房间里。

    在黑暗的角落中,传来水滴落下的声音。

    那里是——

    尸体——

    前后左右都有尸体。

    浓厚的尸臭味被几种药味遮住。

    水滴的声音是点滴的。水是滴到尸体的嘴唇里。

    打开的嘴唇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年,嘴唇腐烂,下巴的肉也像一团烂泥。

    “哈----阿。”

    骗人的。

    我想要认为这是骗人的。

    但是欺骗不了自己。

    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虽然有那么多亡骸。

    但是这里,却没有一个死者。

    “----------------还,活着。”

    还活着。

    看起来像是尸体的他们,拥有人类形状的他们,现在还是活着的。

    皮肤溶解成尸水的状态,剩下的肌肉呈诡异的苍白。

    没有手脚,被切断的地方,留着从末端开始腐败的骨头。

    毛发早就消失殆尽,脸上没有鼻子、没有耳朵,失去了眼皮的眼珠凝固着望上天空。

    连调查都不用。

    尸体被那个棺木啃食着。

    不知道有什么机关。

    尸体被棺木溶接,从身体里吸收养分。

    ------生命的流转。

    魔力、不,近似灵魂的东西被棺木榨取着。

    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

    像是不要让寄生的人死亡,像是不要让被寄生的人存活。

    ……风的声音像是在哭泣。

    那像是从尸体传来的悲鸣。

    他们的喉咙早已退化,没有发出声音的机能。那已经只是一条为了维持生命的气管。

    但是,尸体在哭喊着。

    细如蚊鸣的哭泣升拼命喊着。

    ——痛苦和不安。

    咀嚼还活着的身体,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早已消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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