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司马直力陈革新,曹操火烧黄门寺(下...

    第十九章、司马直力陈革新,曹操火烧黄门寺(下... (第1/3页)

    公元165年冬,司空同景上书桓帝,力求改革税赋,桓帝赞同,首次命令各郡、各封国,清查田地,对有田者以亩为单位征收赋税。

    然则地方官员与豪强地主不尊法令,阳奉阴违,又有朝廷权贵、宫中宦官为其等遮掩,使得税赋法令如同虚设,百姓负担非未减轻,反而越加沉重,各地百姓怨声载道。

    其中野王县令张朔,乃宦官张让之弟,倚仗其兄张让深得桓帝亲信,骄纵跋扈,多行不法,袒护豪强大族,肆意勒索钱财,野王县属吏司马直愤慨不已。

    这日深夜,司马直于书房之中,奋笔疾书,将野王县令张朔暴行写成奏章,连夜送交司空同景。同景得知张朔罪行,大怒不已,于朝堂之上上奏桓帝,桓帝却犹豫不决。

    金銮殿上,同景怒发冲冠,伏地奏道:“陛下,此时万不可犹豫,张朔暴行罄竹难书,陛下万不可姑息,否则上行下违,良策难以施行,势必民怨四起,朝廷威信何在?”

    司隶校尉李膺亦为张朔罪行怒极,附奏道:“请陛下斩张朔,以示法纪,安抚民心。”

    老臣陈蕃又奏道:“陛下,张朔当杀,然其兄张让包庇其弟不法,亦要治罪,请陛下明鉴。”

    “此乃张朔一人之罪,张让终日在深宫之中,宫外之事毫不知情,与张让有何干系,要杀便杀张朔一人足矣!”,桓帝缓缓说道。

    桓帝见陈蕃、李膺等人还欲再言,甚为不耐烦,借故岔开话题,问道:“诸位爱卿,如今西羌暂定,段颎派人来报,东羌叛逆之心不死,请朝廷早定对策,不知汝等以为如何?”

    光禄勋应奉奏道:“陛下,西羌连年征战,损耗国库甚巨,臣以为此时不宜再起战事,应休养生息,恢复国力,待机而动,还请陛下暂作忍耐。”

    “请陛下以天下民生为念,不可再兴战事”,陈蕃、刘瑜等纷纷上奏桓帝停战休息。

    桓帝轻哼一声,说道:“此事容后再议,今日朕有些乏累了,暂且退朝”,桓帝下殿之后,众臣才依次退去。

    张让闻知此事,一见桓帝下朝回殿,便跪在桓帝面前哭诉,哽咽道:“陛下,奴才一直在宫中服侍陛下,宫外之事所知甚少,二弟张朔在任期间,一心施行陛下所定国策,岂料世家大族倚仗朝中官员庇护,多行不法之举,阻挠新策施行,二弟不得已才依法将其等治罪,还请陛下明断。”

    桓帝冷声道:“内忧外患,朝廷外患乃是羌、鲜卑、南蛮等胡夷,朝中大臣以为内忧乃是宫中宦官乱政,朕都想不明白,朕还在世,宦官何以乱政,内忧非是各地反叛,也不是宫中宦官不法,乃是这些世家大族、朝中士大夫。”

    张让被桓帝想法吓了一跳,慌忙叩首道:“陛下英明。”

    “朕不英明,若是英明之君,岂会让朝廷陷入此等僵局,恐难以挽回了”,桓帝一把揪起张让,吼道:“张让,你说日后大汉亡了,是谁的错?是不是朕的错?”

    张让见桓帝面容扭曲,哆嗦道:“陛下无错,大汉必将永世不衰,陛下万岁。”

    “哎呦”,桓帝一把将张让扔到地上,张让摔得生疼,见桓帝时而落寞不已,时而狂笑不止,心中惊惧万分,跪与一旁不敢发一言。

    桓帝仰天长笑,又叹息道:“光武中兴,洛阳建汉,传至朕已历十帝,近一百四十载,但自光武之后,世家大族日益骄纵,如今已然富可敌国,满朝文武又多为世家子弟,朝廷威信日益衰微,宫中、朝中内斗不止,边疆局势动荡,大汉的先祖们,你们留给朕一个烂摊子,朕实在好累,收拾不过来了。”

    桓帝一番发泄之后,见张让跪在一旁,不耐烦道:“朕虽下旨治罪张朔,不过朕过些时日便会大赦天下,张朔能否逃过这段时间,朕可管不了,好自为之。”

    “奴才谢陛下大恩,誓死相报”,张让满面泪水,叩头谢恩,桓帝心情郁闷,听得张让哭声更加烦躁,便让张让下去,自己独自在宫中晃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桓帝下诏治罪张朔,却不料当夜洛阳地震,桓帝归咎司空同景,同景惨遭罢免,另擢升太常刘茂为司空。

    而张朔得张让密报,连夜潜逃,不知所踪,野王县属吏司马直四处查访,岂料野王县上下沆瀣一气,司马直处处受阻,又闻司空同景遭罢免,一怒之下,入京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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